简介
徐洁从一开始就念叨着要带妹妹去赶海的事却一直没有执行,刚巧今天天气不错,江回又休息在家,徐洁也得已空出手。赶海就要退了潮才能捡到好东西,但两人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吃过午饭兴致冲冲的就要琢磨着提桶往海边跑。赶海的学问也多,徐洁在这里待了几年,光是各种耙子都买了好几把。徐娇将头发全部盘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衣服减了一些穿得单薄了一点,不过还是被徐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强硬的要求她穿上了罩衣,靴子,
2024-02-20 16:49:37 kongkong
徐洁从一开始就念叨着要带妹妹去赶海的事却一直没有执行,刚巧今天天气不错,江回又休息在家,徐洁也得已空出手。赶海就要退了潮才能捡到好东西,但两人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吃过午饭兴致冲冲的就要琢磨着提桶往海边跑。赶海的学问也多,徐洁在这里待了几年,光是各种耙子都买了好几把。徐娇将头发全部盘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衣服减了一些穿得单薄了一点,不过还是被徐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强硬的要求她穿上了罩衣,靴子,
岛上的天气一天暖过一天,天空一改往日的暗沉,变得碧蓝如洗,是岛上难得见到的好天气。
徐洁从一开始就念叨着要带妹妹去赶海的事却一直没有执行,刚巧今天天气不错,江回又休息在家,徐洁也得已空出手。
赶海就要退了潮才能捡到好东西,但两人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吃过午饭兴致冲冲的就要琢磨着提桶往海边跑。
赶海的学问也多,徐洁在这里待了几年,光是各种耙子都买了好几把。
徐娇将头发全部盘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衣服减了一些穿得单薄了一点,不过还是被徐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强硬的要求她穿上了罩衣,靴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才出了门。
今天天气合适,海边还有不少人,都是住家属院里面的军嫂们,个个手上都提着小桶,弯腰埋头攒劲的刨着沙子。
这家属院里随军的军嫂们,男人们一天到晚忙着上班训练,军嫂们除了话话家常,就是种那一亩三分地,平日里也没有别的消遣,再加上刚刚猫在家里过了个冬。
难得撞上个好天气,可不得出来松松筋骨嘛,所以放眼望去就没有个空闲的地儿。
不仅大人,连小孩都欢喜得很,有些皮实的甚至还有些光着脚在海边踩水。
徐娇看得目瞪口呆。
老家青山村也有一条南阳河,每年梅雨季涨大水的时候都会淹死了不少人,所以在老家,小孩都会被父母拘着,不准去河边玩。
没想到海边的小孩都是扎堆的在海边玩儿。
徐洁理了理被海风吹得糊了一脸的头发,顺着妹妹的视线看了过去,“海边长大的孩子都这样,像家属区里孩子七八岁就在海边玩了,水性好得很。”
“海底的东西比地上的更多,有时候运气好还能逮着鲍鱼龙虾呢。”
俗话都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部队里面又没有多少土地可以种,一户估计也只能分得个一亩地都算好的了。
一家老小都是指望着那点补贴过日子,家里人少的还算勉强过得下去。
像家里孩子多的,尤其是男孩多的,吃的也多,俗话说得好,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补贴就这么多,也不能坐吃山空,反正平日里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们上房揭瓦不如来海边刨点东西。
就是撬点最不值钱的海蛎子什么的,也能为家里添盘菜嘛。
附近的深水区都被围了起来,她们能进的都是浅水区,海边还有人巡逻,不识水性的,父母也会拘着,不让下水。
徐娇虽是眼馋,但她这个旱鸭子还是不去掺和了。
同为旱鸭子的徐洁也不敢往海里去,所以两姐妹今天的目标就是礁石上的那些海蛎子。
海上的海蛎子肉少,不像徐娇来的那天吃的那么大个,大个的都要去海里捞,没多少人看得起这些海蛎子,都嫌弃麻烦。
不过徐洁倒是挺爱的,以前没事就爱来撬点,回去拿来早上熬个粥也是鲜得不行。
礁石上面都吸附满了海蛎子,两姐妹没有往人多的地方扎堆,而是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蹲了下来。
撬海蛎子这事干起来简单,久了却繁琐得很。
两姐妹一人一块石头很认真的埋头苦干。
“娇娇,赶海啊。”
不远处的人朝着徐娇两姐妹招了招手。
两人抬起头,定睛一看,是那天赶集遇到的陶婶儿。
“哟,收获不错呀,海蛎子都能撬着这么大个的。”陶婶儿探头看了一眼徐娇身侧的小桶。
徐洁也提着桶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妹妹的桶里,再看了看自己的。
好样的,那差别不是一样的大啊,之前离得远了她还没瞧见,现在看着妹妹桶都快装满了,里头的海蛎子个头也要更大一点。
徐洁:……
合着她一个撬了几年海蛎子的人了,还赶不上一个头回撬的…
徐娇看了一眼自己的桶,嘿嘿一笑,“运气好运气好。”
话没说两句,几个提着桶的婶子也朝着几人走了过来。
“陶婶也赶海呀?”
陶婶转过头,将提着的桶举起来示意了一下,“我家那老头子说想吃蛏子,这不乘着他休息就来挖点。”
话音刚落,一身便服的刘师长小跑着跟了上来,“你这婆子,让你等等我,你不等。”
几人看着跟着撵着来刘师长,纷纷笑着调侃了起来,“哟,刘师长和陶婶都结婚几十年了,感情还是那么好,可真让人羡慕啊,挖个蛏子,陶婶前脚走,刘师长后脚就追着来。”
不过刘师长的身份摆在这里,几人也不敢开玩笑开得太过,毕竟站在这里的一大半家里男人都是人家刘师长手底下的人。
陶婶被调侃了也不生气,抖了抖鞋子上的沙子,“这可不是撵着来的,他想吃蛏子可不得自己来挖嘛。”
不过偏偏有那些个没脑子的,说话阴阳怪气,“要说啊,还是陶婶命好,看看我们这些个命苦的,瞧瞧谁家大老爷们想吃点东西还要自己挖,跟着自家女人撵路的。”说话的婶子有着一头花白的短发,不过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应该没梳头,跟个炸毛老母鸡一样,手上挎着一个竹藤编织的菜篮子,菜篮子里放了一把焉哒哒的青菜,和几条翻着肚子的小鱼和一动不动的小虾。
众人....
这tຊ话说得也忒得罪人了,另外几人似乎都不咋招见这人,都没有接话吭声。
刘师长站在自己媳妇身后不生气也不吭声,但是一改刚刚笑眯眯的样子。
那人像是没察觉一样,又看到了站子一旁没有吭声的徐娇,眼睛一转,上前两步,凑到了徐娇跟前。
“哟!哟!这是谁呀,长得这样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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