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小心给简棠擦拭完身子,走到落地窗旁打了个电话。“谢行,来我家一趟。“对,现在。半小时后,一辆黑色豪车停在霍宅门口。“景深呢?”谢行脸上有些不耐烦,脖子上挂了一圈吻痕,显然是从床上被硬拉过来的。管家微微颔首,指了指二楼的方向,“霍爷在房间。谢行拎着药箱上楼,刚一见到简棠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霍景深,“怎么搞成这样?”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怎么把小姑娘折腾得浑身是血。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闷骚男霍景
2024-02-21 14:58:54 xiaohua
他小心给简棠擦拭完身子,走到落地窗旁打了个电话。“谢行,来我家一趟。“对,现在。半小时后,一辆黑色豪车停在霍宅门口。“景深呢?”谢行脸上有些不耐烦,脖子上挂了一圈吻痕,显然是从床上被硬拉过来的。管家微微颔首,指了指二楼的方向,“霍爷在房间。谢行拎着药箱上楼,刚一见到简棠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霍景深,“怎么搞成这样?”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怎么把小姑娘折腾得浑身是血。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闷骚男霍景
周放见到霍景深抱着简棠出来,心一紧,赶紧掐灭烟头,“霍爷!”
霍景深胸膛喘息着,眼角泛着淡淡红色,嗜血张狂,他看一眼面前的周放说,“去医院。”
他脑子还来不及反应,手已经替霍景深打开车门,“是!”
车速很快,京市靡丽的夜景从窗外一闪而过,奢华富贵中带着丝丝颓败气息。
简棠无心观察,窝在霍景深怀里嚷着“热。”
“乖,很快就好了,”霍景深撩开挂在她脸上的发丝,“是我不好,不该留你一个人。”
看见简棠唇上的血迹后,霍景深眉头紧皱,低声骂了一句。
他心疼得要命,不敢想象简棠为了保持清醒该有多难受。
方才在宴会上,和崔老爷子聊了没两句,他忽然说有字画要拿给霍震,让霍景深跟他去取一下。
虽心有疑惑,但碍于两家的交情还是跟去了。
可到了二楼,没见到字画,他却被锁进书房,漆黑的房间里躺着一丝不挂的夏茗。
他立马反应过来,想离开的时候,那个该死的女人抱着他,说什么也不放手。
甚至以死相逼,如果霍景深敢离开这个房间,她立马就跳楼。
“请便。”霍景深冷冷丢下一句,然后一脚踹开锁着的门。
他回到大厅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等他找到简棠就看见周时远趴在她身上那一幕。
“霍爷,前面出了车祸,一时半会儿动不了!”周放说。
“...回家。”霍景深心里低咒一声,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将周时远打死。
车子快要驶进霍宅的时候,简棠已经没有自主意识,她灵巧的双手如小蛇一般勾上男人。
清冷懵懂的双眸微眯,长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吐息之间有淡淡的酒气。
“霍景深,我要...”
简棠的声音很轻,细细柔柔的,勾得人心痒难耐。
两颗乌黑的眼珠蒙着淡淡雾气,像是初绽就开得靡丽的妖冶玫瑰。
霍景深眸色暗了暗,目光沉沉地盯着她那张柔软的唇。
这副样子,实在是勾人得要命...
不等她哀求什么,后脑被猛地扣住,凶狠的吻毫无预兆地落下来,任由血腥气充斥进他的鼻腔。
男人的手使劲掐着她的细腰,使她娇小曼妙的躯体与他完全贴合。
女人柔软无骨,浑身散发着缱绻的玫瑰香,让他恨不能把简棠揉进身体。
周放识趣地把车停在路边,“霍爷,我烟瘾犯了,下车解决一下。”
说完他灰溜溜跑下车,跑到连他自己都看不见那辆车为止。
车外飘着潇潇细雨,车内一片旖旎滚烫。
...
周放在车外一直待到后半夜,直到手机收到霍景深的信息。
【回来。】
他伸脚把满地烟头往边上踹了踹,然后小跑着回了车里。
“霍爷。”
霍景深抬起手指搭在嘴边,极轻的“嘘”了一声。
周放立马会意,轻手轻脚启动车子,缓缓驶回霍宅。
管家一直守在客厅,见几人回来,揉揉睡眼正要说什么,立马被周放捂住嘴。
“简棠小姐睡着了,别说话!”
管家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把手拿开。
“呸呸呸!又咸又臭,你干什么了你!”管家压着声音骂周放,后者不好意思地揉揉头。
“我刚才坐在树底下,被鸟拉了一坨在头上。”
周放笑得有点儿傻,周管家脸都绿了。
霍景深抱着简棠回房,她乖巧的睡颜眉头紧锁,汗水打湿头发挂在脸侧,竟有几分惹人爱怜。
他小心给简棠擦拭完身子,走到落地窗旁打了个电话。
“谢行,来我家一趟。”
“对,现在。”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豪车停在霍宅门口。
“景深呢?”谢行脸上有些不耐烦,脖子上挂了一圈吻痕,显然是从床上被硬拉过来的。
管家微微颔首,指了指二楼的方向,“霍爷在房间。”
谢行拎着药箱上楼,刚一见到简棠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霍景深,“怎么搞成这样?”
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怎么把小姑娘折腾得浑身是血。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闷骚男霍景深?
霍景深揉搓着指腹,表情颇有些无奈,“我说是简棠强迫我的你信吗?”
谢行,“......?”
“一个才到你肩膀的小姑娘,怎么你?强迫?”谢行看傻子一样看着霍景深,笑骂道,“禽兽。”
霍景深知道自己这话实在没什么信服力,但事实的确如此。
他顾及着简棠背上的伤不敢用力,可不知怎的,竟被她占据了主导。
霍景深从来不知道简棠这么野,他几乎被她牵着走...
后来一浪热过一浪,霍景深强忍着不让自己陷进去,直到简棠累晕过去了他还难受着。
谢行打开药箱给简棠处理了伤口,霍景深站在一边紧盯着,“轻点儿,她怕疼。”
谢行手一顿,“怕疼你还把人搞成这样?”
他低头看见了什么,白了一眼霍景深没好气的说,“看看,这肩上还有牙印!”
霍景深没心情和他斗嘴,剔他一眼,冷声说,“好好做你的事。”
虽然谢行的手法已经够轻了,可周时远下手太重,只轻轻碰了一下简棠就疼地蹙起眉。
“我来吧。”霍景深接过谢行手里的棉签,小心翼翼处理她背上的伤口。
谢行玩味地看着霍景深,这副认真的神情他从未见过。
“霍爷,”谢行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这是动心了?”
“少废话,留下点儿消炎药再走。”
谢行“啧”了一声,弯腰找药,“消哪儿的炎症?”
...
好半会儿没得到答复,谢行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消哪儿!上面还是下面!”
他转头,正对上霍景深吃人的目光,谢行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嘀咕道,“凶什么,狗男人。”
谢行虽然是个医生,但霍景深根本不让他动手,上药到开药全都亲力亲为,他这个正牌只能坐在沙发上看戏。
“诶对,你们不是去崔家的满月宴了吗,怎么闹成这样?”谢行直了直身子问道。
霍景深没理他,慢条斯理把简棠放平,确保她的后背不会蹭到被子才看向谢行。
“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二人来到院子里。
“咔哒”一声,霍景深点了一支烟,橙红色火光在漆黑的夜幕下跳跃。
“说吧,什么事?”谢行不怎么抽烟,但只要霍景深给他,还是会陪一根。
霍景深撑着栏杆,仰起头,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沉声说,“我要弄死周时远。”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满是嗜血的戾气,谢行从未在霍景深脸上见到这种表情。
不等谢行从惊讶中反应过来,霍景深又补充道,“还有周家,夏家。”
“一个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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