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总共分了三剂药,用油纸包好,递给羊仔,“一天一剂,三碗水煲成一碗,饭后喝。又去厨房取了四个肉包子,给羊仔一并带回去,“拿回去跟妹妹一起吃。“不用了!”羊仔受宠若惊,急忙推托,小手紧紧拽着衣摆,怯生生地说:“姐姐,你救了羊妞,还给我们药,我们没法给你付诊费,不能再拿你的东西了。纪菘蓝直接将装了包子的油纸袋塞进羊仔怀里,“做多了,吃不完,再放就放坏了。药是山上摘的,不要钱。至于诊费,你得了闲给我送一小
2024-02-23 08:31:08 xiaohua
总共分了三剂药,用油纸包好,递给羊仔,“一天一剂,三碗水煲成一碗,饭后喝。又去厨房取了四个肉包子,给羊仔一并带回去,“拿回去跟妹妹一起吃。“不用了!”羊仔受宠若惊,急忙推托,小手紧紧拽着衣摆,怯生生地说:“姐姐,你救了羊妞,还给我们药,我们没法给你付诊费,不能再拿你的东西了。纪菘蓝直接将装了包子的油纸袋塞进羊仔怀里,“做多了,吃不完,再放就放坏了。药是山上摘的,不要钱。至于诊费,你得了闲给我送一小
关于后山发生的事,一时间整个村子都传遍了,村支书家必不可能错过消息。
所以去找村支书的沈昭也知晓了事情来龙去脉,回家之后一直站在院门口等着纪菘蓝回来。
“沈昭哥哥!”羊仔远远见着沈昭,就开心地跑过去,一把抱住沈昭,“沈昭哥哥,菘蓝姐姐好厉害!她刚才救了羊妞!”
沈昭难得温柔地笑了笑,“是嘛?那你跟姐姐说谢谢了没有?”
“说了!”羊仔很乖巧,村里人都说沈昭哥哥是废人,但是他觉得沈昭哥哥是个大好人。
而且会的东西也很多,会来跟他讲很多战场上的故事,也会教他写字。虽然沈昭哥哥眼睛看不见,但是沈昭哥哥写的字依旧很好看。
他问哥哥是怎么做到的,哥哥告诉他,因为世界上很多东西用心看会比用眼睛看的更加真切。
看见一大一小两抹身影相处得这么愉快,纪菘蓝也不禁勾唇笑了,看来沈昭在村里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寂寞。
她走到沈昭跟前,揉了揉羊仔的头,“你沈昭哥哥更厉害,他这么聪明,等他治好病,肯定可以再回部队或者去做科研的!他能做你们的英雄,也能成为国家的英雄。”
“真的吗?”羊仔圆溜溜的杏眼顿时间更亮了,“沈昭哥哥还能治好吗?能变成孙悟空那么厉害吗?”
纪菘蓝被羊仔逗笑了,“孙悟空是保护唐僧的,沈昭哥哥是保护国家的。”
羊仔眼珠子转了一圈,“那岂不是比孙悟空还要厉害!”
沈昭歪了歪头,“你们说什么了?”
纪菘蓝轻笑,把竹筐给羊仔抱进去,自己搀扶沈昭进门,【没说什么。】
闻见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沈昭微微蹙眉,“你受伤了?”
纪菘蓝:【不是我的血。】
沈昭:“羊妞的?伤得这么重?”
纪菘蓝:【她磕破了头,包扎过了。血是野猪的。】
沈昭一听,猛地抓住纪菘蓝的手,紧张道:“你遇上野猪了?有没有受伤?没被撞到吧?让张大夫给你上药了没?”
之前羊仔羊妞的父亲就是去后山打猎遇上了野猪,被撞死了。
羊仔把竹筐放到后院,又跑出来了,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大声道:“沈昭哥哥,你跟菘蓝姐姐感情好好哦!一点都不像村里人说的那样!”
沈昭浑身一滞,急忙松开纪菘蓝的手,耳根子都红了,“小孩子别乱说话。”
纪菘蓝忍俊不禁,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这人,这么容易害羞?
纪菘蓝扶着沈昭进堂屋坐下,然后去后院清洗刚才摘的药草,顺带洗了把脸。
没过多久,张大夫就背着个布包急匆匆过来了,跟沈昭打了声招呼,直奔后院。
“来了来了!纪同志,你要的药材给你取来了!”
张大夫一路马不停蹄,骑车回诊所拿了药材又赶忙骑回来,脚踏都快蹬掉了,希望没有错过纪菘蓝处理草药的场景。
“谢了。”纪菘蓝将药草洗干净,取了几株要用到的,剩下的让羊仔拿去铺在太阳底下晾晒。
她将药草切断,分成几份,又将张大夫取来的药材重新配比。
总共分了三剂药,用油纸包好,递给羊仔,“一天一剂,三碗水煲成一碗,饭后喝。”
又去厨房取了四个肉包子,给羊仔一并带回去,“拿回去跟妹妹一起吃。”
“不用了!”羊仔受宠若惊,急忙推托,小手紧紧拽着衣摆,怯生生地说:“姐姐,你救了羊妞,还给我们药,我们没法给你付诊费,不能再拿你的东西了。”
纪菘蓝直接将装了包子的油纸袋塞进羊仔怀里,“做多了,吃不完,再放就放坏了。药是山上摘的,不要钱。至于诊费,你得了闲给我送一小坛牛奶来就行。”
羊仔家以前是养羊的,羊是村里大队的资产,他们家负责养。那时候日子过得比现在还苦,羊仔的母亲生羊妞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羊仔他爹一个人带两个孩子。
本打算去后山试试运气,看能不能找点野味回来给孩子吃,没想到遇了险,死在了后山。
剩下羊仔和羊妞两兄妹相依为命,如今没有生产队,村里头人人都是自给自足。羊仔又开始养牛,时不时可以把牛租出去犁地,赚点租金,有牛奶了也可以给妹妹喝。
现在是没羊了,只不过喊了这么多年,还是喊羊仔羊妞。
自从父亲死后,村民们都帮了这俩孤儿许多,但是羊仔今天是真的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来。
他今天差点就没了妹妹,是菘蓝姐姐冒着生命危险去救的,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菘蓝姐姐,你大恩大德羊仔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羊仔哭得稀里哗啦,又腾不出手来抹眼泪。
“行了,男子汉不能哭,你还要照顾妹妹呢。”纪菘蓝拿手抹掉羊仔的泪水,揉了揉他的头,“快回去吧,羊妞还在家等你呢。”
“嗯!”羊仔重重点头,“姐姐再见,张大夫再见!”
羊仔一走,后院只剩张大夫和纪菘蓝,他总算有机会能跟纪菘蓝搭上话了。
“纪同志,你医术是哪里学的啊?”张大夫眼巴巴的,恨不得自己能跟纪菘蓝学上一点针灸。
“爷爷教的。”纪菘蓝一边晾晒药草一边说,“他老人家以前是赤脚大夫,教过我些皮毛,后来就全靠自己钻研了。”
她的医术是爷爷教的,爷爷以前是城里有名的医生,还当过三甲医院的主任。父亲是陆军战士,一年到头不着家,后来壮烈牺牲了。
她是继承了爷爷的衣钵,和父亲的使命,当了名军医。
至于原主的爷爷,以前确实是个乡野的赤脚医生,没什么名气,也驾鹤西游很多年了。
用来做借口,倒是方便。
张大夫琢磨了一下,接着问:“你有打算做大夫不?诊所如今就我一个,平日换季,感冒发烧的病人多得是,我忙不过来。你若是有想法,我去问问上头。一个月能有三十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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