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可我没觉得我给你纹的是囚奴印记。他还生硬地解释了tຊ一句。既然他给了台阶,先下为妙。“你要是不打算继续惩罚我,就把药箱找来,我给你上药。言听忽然说。情节转换得有点抓马,承衍洲一愣。“愣着干什么,很疼?”“……我不去。半晌,他憋出了这句。言听此举也是进一步试探下承衍洲的底线,探一探自己在他这的分量如何。目前看来,好像还有可以蹬鼻子上脸的空间。他对她的容忍度比她想象的要高。“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我会
2024-02-24 11:29:47 wang
“可我没觉得我给你纹的是囚奴印记。他还生硬地解释了tຊ一句。既然他给了台阶,先下为妙。“你要是不打算继续惩罚我,就把药箱找来,我给你上药。言听忽然说。情节转换得有点抓马,承衍洲一愣。“愣着干什么,很疼?”“……我不去。半晌,他憋出了这句。言听此举也是进一步试探下承衍洲的底线,探一探自己在他这的分量如何。目前看来,好像还有可以蹬鼻子上脸的空间。他对她的容忍度比她想象的要高。“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我会
什么时候是反抗的最好时机?
什么时候也不是,但什么时候也都是。
言听隐忍太久了,从亲眼看到自己肩膀上的耻辱印记那一刻,她就酝酿着这一场报复,不计后果,不问将来。
哪怕没有明天。
冲动是魔鬼!
她当然知道这是不明智的,但一个人压抑久了,什么疯狂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言听脖子一梗,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承衍洲的眼里淬着愤怒的火苗,也不顾身上淋漓的鲜血,一把掐住言听的脖子,把她向后推直抵到墙角。
但他却窝囊地发现,自己都没有真正用力。
两个人无声地对峙着,只能听到他因为怒气冲冲而略显粗重的喘息声。
“是你先惹我的承衍洲,我没有对不起你,可是你却这样侮辱我。”言听愤怒地控诉。
他的力度又轻了些。“你背着我和其他男人暧昧,我要笑着拍手欢迎吗?”
承衍洲没查出什么结果,这其实也是一种结果。
这就代表有人从中作梗,到底是谁呢?他打算静观其变。
“无论怎么样,你要记住,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有会失控的时候,发起疯来做出什么事自己也控制不了。”言听的报复已经完成,冷静下来想想,和承衍洲完全撕破脸也很难收场。
时间仿佛静止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先开口:“你在我身后「纹」了一个YT什么意思?是要我这辈子也属于你的意思?”
承衍洲其实觉得,好像也不错。
犯贱。
“可我没觉得我给你纹的是囚奴印记。”他还生硬地解释了tຊ一句。
既然他给了台阶,先下为妙。
“你要是不打算继续惩罚我,就把药箱找来,我给你上药。”言听忽然说。
情节转换得有点抓马,承衍洲一愣。
“愣着干什么,很疼?”
“……我不去。”半晌,他憋出了这句。
言听此举也是进一步试探下承衍洲的底线,探一探自己在他这的分量如何。
目前看来,好像还有可以蹬鼻子上脸的空间。
他对她的容忍度比她想象的要高。
“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我会和你好好说清楚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他问。
这一点也不像是发生激烈争斗之后,双方之间的对话。
“对,所以我也没有完全相信你。”言听冷声说,同时利落地穿上了衬衫,扣好了扣子,转身出去。
“你干什么去?我让你走了吗?”失血有点多的承衍洲,此时唇色有些苍白,说话气势都跟着弱了下去。
他不去拿,那只能她去。
不多时,言听就拿着医药箱进来了。
她先浸湿了一条温毛巾,让他低下身来,准备先为他清理血污。
“用给你咬一条毛巾吗?”她问。
“你这是侮辱谁呢?”
“你。”
再无话。
言听默默地为他处理完伤口,全程他一声未吭,但豆大的汗珠不断狠狠地砸在地上。
“会留疤。”言听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承衍洲嘲讽回怼。
“解恨了?痛快了?”他追问。
“还行。你呢?”
“我什么?”承衍洲不解。
“你在我身上纹了你的名字,不也是想解恨发泄吗?你痛快了吗?”言听说。
其实也不全是。
承衍洲早就想在她身上留下他的专属印记了,这是一个契机罢了。
她欲走,他将她拉回。
“干嘛?”言听皱眉。
“那这段就算扯平了,我不追究,也不会继续惩罚你,但你要老老实实在家反省反省。我们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儿。”
“你可真大度!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言听抱臂问。
“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吗?喜欢。”
喜欢的不得了。
“喜欢到什么程度?”
这一下子问住了承衍洲。
“你会将来会因为喜欢我的身体,而不舍得杀我,放我和我妈妈一条生路吗?”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言听欲言又止,她本来刚才一冲动,差点把她和他爷爷的交易全盘托出。
可她又担心,万一他坚定地站在老狐狸那边,最后搞得自己很被动怎么办。
还是先等等。
言听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衣服,打算用美人计把承衍洲的注意力引到男女之事上。
事实上她的脑子也很乱,不知道接下来何去何从。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复杂的感情、复杂的人和事,统统见鬼去。
这一页,表面就算掀过去了。
承衍洲这边的动静,她也在时刻监测。
窃听器这就派上了用场,但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信息,他和他那个老狐狸爷爷一样,也是个狡猾至极的人。
最近连续几天他的房间都没有任何动静,言听猜他应该是离开北清去出差了。
言听打算趁承衍洲不在,再去陶然居探探。
这次的难度系数就大了,因为濮园安保已经升级了。
但言听毕竟是言听,她总有办法。
而且她这间地下室也不是简单的地下室,以前在训练营训练的时候,没少从那里顺装备,掩藏于各处。
因为她很早前就谋划好了,到时候和承家必有一战,以防不时之需。
言听决定必须再找一个新“窝”来掩藏这些东西当做以后临时的落脚之地了。
她打算干一票大的。
言听趁夜色、佣人们都休息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出了房间,轻而易举地就绕开了园内的守卫。
这些人就想圈住她?太瞧不起人了!
她感觉这些哨卡就是形同虚设,承衍洲是怎么想的?
时间很紧张,不允许她想太多。
言听火速“借”了一部车冲进夜幕,直奔陶然居。
她按照自己的分析,在一处很隐蔽的偏亭四周打探,感觉差不多就是在这附近。可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玄机。
言听决定隐蔽在暗处,想再等等,看看会不会有人来。
这一等就到了凌晨。
言听正准备撤退呢,耳尖的她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于是又伏下了身体。
虽然看不真切,但为首的那个,从身形气质来看应该就是刀疤脸。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入口应该就在附近,他们也要准备下去。
只见刀疤脸一队越走越近,然后在偏亭的一个柱子前停留住。
他伸出手指腹,对着柱子的一处按压了差不多五秒左右,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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