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抬起头,只见一个面色惨白,眼珠凸起,舌头在外面的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根手腕粗的麻绳将她牢牢地吊在树上。吊死的女人直勾勾盯着沈玉宜,她艰难地张开嘴,发出了沙哑可怖的声音:“你,你来替我吊在这里。沈玉宜:“…………”一直站在小路上的陆承景却忽然出了声:“玉宜,小心身后。下意识的,沈玉宜朝后侧方弯腰一躲,那跟上吊用的绳子飞快从她脸的上方划过。吊死的女人见没有成功,晃动的幅度开始变大,身体逐渐被拉
2024-02-24 12:12:52 wang
她抬起头,只见一个面色惨白,眼珠凸起,舌头在外面的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根手腕粗的麻绳将她牢牢地吊在树上。吊死的女人直勾勾盯着沈玉宜,她艰难地张开嘴,发出了沙哑可怖的声音:“你,你来替我吊在这里。沈玉宜:“…………”一直站在小路上的陆承景却忽然出了声:“玉宜,小心身后。下意识的,沈玉宜朝后侧方弯腰一躲,那跟上吊用的绳子飞快从她脸的上方划过。吊死的女人见没有成功,晃动的幅度开始变大,身体逐渐被拉
这就是沈家的老宅?沈玉宜皱了皱眉。
她的脑海中是储存着原主的所有记忆的,原主小时候来过沈家老宅,老宅虽然很偏面积也算不得大,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带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或许是附近刚遭了洪水的缘故,到处都是断了大树躯干和枝桠,就连黑门的门口都横了一根不细的断树,一半陷在了松软的泥里。
沈玉宜试探着走过去,推了推门,她的力气比普通女子要大一些,眼前的黑色大门却纹丝不动。
她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黑色的大门发出几声沉闷的声音。
冰凉凉的手感和沉闷厚重的声音……这根本不是木门,这是石门,普通的住宅怎么会用石头当门?还故意漆成常见的黑色来掩人耳目。
这石门沉重,至少要十几个壮年男人才能推开,既然沈江明是打算来看看的就证明这老宅一定还有其他的入口。
“这门进不去,我们在周围转转,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入口。”沈玉宜下意识的对陆承景说道。
风雨声却忙应了声:“行,玉宜妹子你是个女子,我们就不分开找了,一起找吧。”
沈玉宜愣了一下,才恍然意识到旁的人是看不到陆承景的,她便顺着风雨声的话说道:“无事,我身上还是有点功夫的,风大哥你往东边,我去西边。”
风雨声犹豫了一下,见她神色自若,不似作假,也就答应了下来,将马车寻了个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就往东面去了。
沈家之前算不得什么大户,因而这老宅的面积也就不算大,沈玉宜走到拐角的位置就发现了端倪。
这老宅的围墙是用普通的青砖垒起来的,足足有两米高,墙根下全是淤泥和乱石块,只有一处,看似是胡乱堆放的乱石块,再仔细瞧瞧,却能看得出是人为铺就的一条路,恰好能从墙根跨过大片的淤泥。
沈玉宜踮着脚踩上不算大的石块,三两下就跳到了墙边,她伸出修长的手指用力按压着每一块石砖,直到按到一块松动的,她笑了笑:“还真是没有新意。”
她四指并拢按在那块松动的石砖上,用力按了下去,下一秒,面前的石墙发出一声沉重的吱嘎声,石墙从中间分开,露出了一条石径小路。
陆承景有些惊讶地看了沈玉宜一眼:“你竟懂得这些?”
“习惯了,遇事多记多观察,总有破局的办法。”
沈玉宜说完便径直走了进去,接着往小路旁边的树林里一躲,借着夜色和树木高大的躯干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陆承景仗着别人看不到他,老神在在地站在小路的正中间,说道:“果然熟练,连弄出动静先躲起来都知道。”
沈玉宜在心底朝他翻了个白眼,正准备怼回去,就看到远处有一个提着白灯笼的身影往这边走了过来。
她忙屏住呼吸,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树上贴了贴。
她的身后出现了一双腿,穿着绣花的鞋子悬在空中晃来晃去,只差一点就能碰到沈玉宜。
此时的沈玉宜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来人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东西。
只见那提着灯笼的影子越走越近,白惨惨的灯笼光照亮了来人的脸。
那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花白的头发十分稀疏,一只眼只有眼白没有黑色的眼珠,另一只眼的眼珠却是诡异的湖绿色,他面色发黑,脸上生了白斑,乍一看有些吓人,也不知是人是鬼。
他快速冲到了沈玉宜进来的地方。
此时的石墙已经恢复了原状,老头耸着鼻子使劲嗅了嗅,接着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又是这股恶心的死人味,呸。”
他的声音很难听,就像细长的指甲划过磨砂纸发出的声音,让躲在一旁的沈玉宜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
看着这个怪异的老头一无所获地离开了,沈玉宜正要离开,却见到一根上吊用的绳子忽然垂在了她的面前,紧接着,她的后背似乎被什么东西踢了。
一下、两下、三下。
尖尖的,又带着几分布料的柔软。
沈玉宜缓缓回过头,一双精致的绣花鞋赫然出现在眼前,穿着这双绣花鞋的腿就这么一晃一晃的。
她抬起头,只见一个面色惨白,眼珠凸起,舌头在外面的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根手腕粗的麻绳将她牢牢地吊在树上。
吊死的女人直勾勾盯着沈玉宜,她艰难地张开嘴,发出了沙哑可怖的声音:“你,你来替我吊在这里。”
沈玉宜:“…………”
一直站在小路上的陆承景却忽然出了声:“玉宜,小心身后。”
下意识的,沈玉宜朝后侧方弯腰一躲,那跟上吊用的绳子飞快从她脸的上方划过。
吊死的女人见没有成功,晃动的幅度开始变大,身体逐渐被拉长,她伸出惨白灰败的手去抓沈玉宜。
她的速度很快,这双手已经到了沈玉宜的眼前,马上就要伸向脖子。
沈玉宜却面不改色地从腰间掏出一张黄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树的躯干上一蹬,借力一跃而起,嗖一下贴在了女鬼的额头正中间。
吊死的女人就这么以一个伸出双手的姿势停在了那里,她眼珠转了转,透过符纸恶狠狠盯着沈玉宜。
沈玉宜伸手扯过那根方才要套自己脖子的绳子,卷了卷随手放在了随身带着的布口袋里,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吊死鬼的绳,这可是自带煞气的好东西。”
收起绳子后,沈玉宜看着僵在半空中的女鬼,忍不住数落道:“你说你,被一根绳子固定在这棵树上了还学人家找替身,作案工具给你没收了,自己挂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吧。”
吊死鬼:“…………”
陆承景看着眼前的一幕,凤眼中露出几分无奈,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位未婚妻子,不仅是个谎话随口就来的小骗子,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财迷,连吊死鬼的作案工具都要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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