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傅先生也知道,这种话题还是留给你们自己讨论吧,我还要查房,先走了!”傅槿舟:“……”他知道什么了?他还能从垃圾话里提炼出钻石不成?傅槿舟沉默。白绒求知若渴,嘴上不追问,眼神炽热让人难以忽视。“现在不能告诉你。因为他也不知道,“以后你不舒服了来找我,我慢慢和你说。傅槿舟是经商天才,别人口中的巨人,回归家庭却是一个听不懂医嘱的恋爱废材。“好哦。明显忽悠小孩的话白绒信了。两人各怀心思去拿药,特效药可贵
2024-02-24 21:01:19 saisai
“傅先生也知道,这种话题还是留给你们自己讨论吧,我还要查房,先走了!”傅槿舟:“……”他知道什么了?他还能从垃圾话里提炼出钻石不成?傅槿舟沉默。白绒求知若渴,嘴上不追问,眼神炽热让人难以忽视。“现在不能告诉你。因为他也不知道,“以后你不舒服了来找我,我慢慢和你说。傅槿舟是经商天才,别人口中的巨人,回归家庭却是一个听不懂医嘱的恋爱废材。“好哦。明显忽悠小孩的话白绒信了。两人各怀心思去拿药,特效药可贵
“您的Omega长期营养不良,腺体发育不足,短期内没办法进行手术。”梁医生拿着报告沉思良久,“您应该了解过,先天性腺体缺陷是可以治愈的,但治愈的前提是从小就开始接受正规治疗,即便如此也只有百分之十的概率。”
这是说这个病很难治,像白绒这种拖了十八年才来看医生的概率会更小吗?
白绒没有太大的反应,早就预料到结果一样,双手放在膝上,只是表情有一点落寞。
傅槿舟手指轻轻敲打扶手:“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一句话让梁医生压力倍增,用纸擦干额头的汗:“当然,现在的医学发展很快,只要积极配合治疗,没什么不可能。”
梁医生之所以这样害怕是因为傅槿舟是这家医院的大股东!他得罪不起!
如果老师在的话也轮不到他来接待这尊大佛,呜呜呜,老师你快回来,快别在别人医院学习了,你的学生正在被刁难啊!
傅槿舟人狠话不多,梁医生不敢耽误大佬时间,马不停蹄地拟出一份治疗方案,开好药单,核对三遍确认无误后才把两位送出办公室。
“对了。”梁医生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赶忙开口叫住傅槿舟,“药物对人体的影响很大,服药前一到两个月的时间会让您的Omega出现焦虑、兴奋等症状,严重时还会出现返祖现象,需要您用信息素引导安抚,减小药物对身体带来的影响。”
其实梁医生想说的是,必要的时候需要完成一些成年人该完成的动作,他不敢。
“但是我闻不到他的信息素。”白绒上过生理课,知道Omega渡过发Q期有两种选择,一是打抑制剂,二是和Alpha结合。
异性信息素这种东西对于大多数Alpha/Omega来说都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Alpha和Omega结合会产生两种情况,一是暂时标记,这种标记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信息素在Omega体内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二是永久标记,这种大部分是婚后进行,永久标记后Alpha的烙印会跟随Omega一辈子,除非去医院洗掉,否则永不消散。
信息素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可是调情的好东西,AO共处一室,信息素一放,干柴烈火,噼里啪啦,别提多刺激了。
现在的情况是,他闻不到傅槿舟的信息素,应该怎么被引导?
方法是有点,但梁医生实在没办法对着白绒那张脸讨论成人话题,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这样说。
“这个,怎么说呢,你硬要说也不是不行,就是吧这东西,你知道吧,反正就这么个事,你懂吧?”
梁医生还没出师,脸皮不够厚。
“傅先生也知道,这种话题还是留给你们自己讨论吧,我还要查房,先走了!”
傅槿舟:“……”
他知道什么了?
他还能从垃圾话里提炼出钻石不成?
傅槿舟沉默。
白绒求知若渴,嘴上不追问,眼神炽热让人难以忽视。
“现在不能告诉你。”因为他也不知道,“以后你不舒服了来找我,我慢慢和你说。”
傅槿舟是经商天才,别人口中的巨人,回归家庭却是一个听不懂医嘱的恋爱废材。
“好哦。”明显忽悠小孩的话白绒信了。
两人各怀心思去拿药,特效药可贵,十几万一盒,梁医生一次性开了六盒,还不算定制的小手表——时刻监测身体数据用的,一个能抵他手上这六盒药,等他的身体养的差不多还要安排手术,手术费用暂且不知,低到离谱的手术成功率才真正让人不安。
回到车上,一只大手落到头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白绒蓬软的头发。
“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不着你操心。”
“医生说太晚了。”白绒紧紧抓着装药的袋子,“就算治也不一定能治好。”
“家里有钱,治不好就一直治。”傅总不会安慰人,但傅总会钞能力。
白绒没说话。
他现在急需一个抱抱。
身边就只有傅槿舟在,白绒想也没想扭身抱住Alpha的腰,把脸埋进宽厚的胸膛里。
反正傅槿舟不会怪他。
他好坏,明明知道傅槿舟只是因为自身有涵养,绅士礼貌,做不出把他推开的行为,他还是死皮赖脸地抱着人不想撒手。
“好了好了。”傅槿舟莫名不讨厌这种撒娇示弱的行为,手掌轻轻拍着白绒单薄的后背。
“一点也不好。”白绒鼻子发酸。
刚才在医院,梁医生让他吃了两颗药,他想大概是药的副作用发作了,要不然他为什么想要在傅槿舟怀里大哭一场?
想把以前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想向傅槿舟告状,说哪些人欺负了他。
好奇怪的情绪。
他怎么这么脆弱了?明明之前很能忍的,就算被骂被忽视也不会掉眼泪。
怀里的人哭得一抽一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傅槿舟不会哄人,身体僵硬,只能重复拍背的动作,嘴里念着。
“好了好了”“算了算了”“不哭不哭”。
贫瘠的哄人词汇令人着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方法有问题,越哄白绒越哭,越来劲,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傅槿舟怀里。
车开在路上,傅槿舟怕他乱动磕碰受伤,掐着腰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一条手臂紧紧搂着细腰充当安全带。
姿势改变,白绒从一开始趴在怀里哭变成了趴在肩上哭,啜泣声不停,还时不时抬手用袖子擦一下眼泪。
动作期间,一条长条状的毛绒绒的东西扫过傅槿舟的脸。
什么东西?
傅槿舟微愣,抬手把那东西抓住,捏了捏。
兔绒细腻柔软,偏热的体温从耳朵传到指腹。
这是药物副作用发作了?
“不准捏我耳朵……”刚才还哭得起劲的白绒猛地抬头,眼睛红彤彤还含着泪,手拽着Alpha的领带往下一拽,“坏蛋,你也要欺负我吗?”
傅槿舟被拽得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衣领被扯得往外翻,黑色的抑制环暴露在外。
“哎。”白绒被抑制环所吸引,手指触碰上去,“你怎么带着狗狗用的项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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