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想了想,“想尝试多元化的身份。盛棠舟笑道:“你那么多身份,咱们家可住不下。听到这话,岑望月在被窝里轻轻踢了下他,嗔怪道:“我又不是大冰。论多重身份,谁能比得过他。盛棠舟替她分析完利弊,“最重要的还是展览本身,该怎么选,又该怎么展,这都是需要长远计划,看你是想赚钱还是认真想搞艺术,这和经营公司是一个道理。岑望月回头看他,声线娇柔,“那你觉得,我能做好吗?”“当然能。盛棠舟将人揽进怀里,“有兴趣就去
2024-02-26 08:53:09 tiantian
她想了想,“想尝试多元化的身份。盛棠舟笑道:“你那么多身份,咱们家可住不下。听到这话,岑望月在被窝里轻轻踢了下他,嗔怪道:“我又不是大冰。论多重身份,谁能比得过他。盛棠舟替她分析完利弊,“最重要的还是展览本身,该怎么选,又该怎么展,这都是需要长远计划,看你是想赚钱还是认真想搞艺术,这和经营公司是一个道理。岑望月回头看他,声线娇柔,“那你觉得,我能做好吗?”“当然能。盛棠舟将人揽进怀里,“有兴趣就去
“这就是你所谓的‘聊聊’?你这个心胸狭窄的男人!”意识稍稍回拢,岑望月咬牙切齿。
天杀的,她还以为盛棠舟真的只是聊聊天,谁知道是被狗男人摁在浴室做这种有颜色的事。
太过分了,这个大骗子!
身后的男人眼梢微挑,勾住她的蛮腰靠近自己,修长的手指顺着温热的肌肤渐渐上移。
“听不懂,你仔细说说?”他垂眸看着她,忍不住沉迷在她带来的欢愉之中。
偏偏这个角度,她还看不清他的脸,更难受!
浴室暖气持续灌入,烘得她浑身发烫,脸颊红扑扑的,连带着大脑也昏昏沉沉。
她只能通过浴室的镜子去看盛棠舟的表情,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表现的清冷禁欲,明明在做这么色的事情,非得表现出与他无关的模样。
装模做样。
岑望月侧头看了他一眼,娇嗔道:“老公,你哪里都不窄,你是我见过心胸最宽广的男人。”
喉间溢出最后一个音节止不住颤动,她咬着唇,极力克制着嘤咛声。
“现在说这些。”男人喉结滚动,“晚了。”
盛棠舟顺势将她压在洗漱台,冰冷的台面抵着她的腹部,还没来得及等她反应过来,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头顶是浅色的灯光,他的动作像是比之前激烈了几分,唇瓣黏合剧烈辗转,半点没有退缩的余地。
绵长的吻结束,岑望月半天没回过神,娇软无力的喘息落在盛棠舟耳中,简直是要命的催化剂。
“不就是今天见了个策展人嘛……”她微微仰着头,声线略有些愠怒。
岑望月从布满水汽的镜子里窥见自己的模样,一双眉目微微上扬,双眸妩媚含情,晶莹的皮肤被晕染得薄红,看着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然后呢?”盛棠舟微微低头,“我记得你的个人展已经委托给其他机构。”
岑望月义正言辞地说道:“他想跟我合作开美术馆,连计划书都带回来了。”
说完,她坦然对上他的视线,一脸埋怨的看着盛棠舟,眼里责怪的意味渐浓。
盛棠舟眼眸微眯,“那你还说,以后要经常见面。”
“我还在考虑,要是觉得还不错,我就答应他的提议,跟他合作。”她眨了眨眼,继续控诉他的行径恶劣,“都是你小心眼,爱胡思乱想。”
“知道我小心眼,还故意说这些?”盛棠舟捏住她的下颚,目光掠过她嫣红的唇瓣。
她能感受到身体里埋伏着的蓬勃的欲望,一波波强有力的震颤带着她抵达天堂。
岑望月瞬间卸了力,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双腿酸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胸腔里强有力的心跳声令她无法冷静思考。
热水从浴缸里漫出来,她枕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养精蓄锐。
这男人吃醋之前能不能说一声?
她再也不相信盛棠舟嘴里的随便聊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狗男人。”岑望月泄愤似的在他的胸膛上留下指痕,“狗嘴吐不出象牙。”
他略过她的控诉,把玩着她的手指,放在自己身前,“老婆,你看这上面是不是写了一行字?”
“什么?”岑望月瞥了眼那几道新鲜的指痕,心想她挠的不就几个印子,什么时候给他刺青了。
“你没看到上面写着‘岑望月专属’么?”盛棠舟轻笑了声。
岑望月抿了抿唇,“神经病。”
莫名其妙解锁了浴室场地,她这会一点都不想搭理盛棠舟。
这晚累到不想动,岑望月靠在床头,享受着盛棠舟事后按摩服务。
“你该适当锻炼身体,体力跟不上可怎么办?”盛棠舟替她揉揉腰,不轻不重的力道令身下的人忍不住发出喟叹。
“你少来。”岑望月小声逼逼,他们现在聊的是什么很健康的话题吗?
她吐槽道:“你减少次数就行。”
盛棠舟弯了弯唇,“身体比你更诚实。”
这个厚脸皮的男人!
岑望月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朝男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盛棠舟却佯装不知,一套按摩结束,侧身靠在她旁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策划书翻看研究。
她下巴枕着他的肩膀,小声道:“你觉得我跟赵其琛合作开一家美术馆,怎么样?”
他抬手又翻了一页,好奇问道:“你不是一向不爱和陌生人打交道?”
她如今的资源都依托于青年艺术家的身份,奈何网上对她的资料更新也不多,尽管平时接触的也是在业内颇有实力的知名策展人。
如果和赵其琛合作,能够带来更大的流量,有独属自己的品牌,再衍生一些周边进行贩卖,归根结底还是想赚钱。
更何况,她自己也有一部分收藏,家里都快摆不下,如果把那些艺术品放在展览馆里,将好的作品展示在大众面前,也省去一部分放不下的困扰。
岑望月迫不及待想和盛棠舟分享这些想法,她的性格就是这样,脑海里一旦有了雏形,就能衍生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她想了想,“想尝试多元化的身份。”
盛棠舟笑道:“你那么多身份,咱们家可住不下。”
听到这话,岑望月在被窝里轻轻踢了下他,嗔怪道:“我又不是大冰。”
论多重身份,谁能比得过他。
盛棠舟替她分析完利弊,“最重要的还是展览本身,该怎么选,又该怎么展,这都是需要长远计划,看你是想赚钱还是认真想搞艺术,这和经营公司是一个道理。”
岑望月回头看他,声线娇柔,“那你觉得,我能做好吗?”
“当然能。”盛棠舟将人揽进怀里,“有兴趣就去做,大不了我给你兜底。”
岑望月忽然叫他的名字,“盛棠舟。”
“嗯?”
她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好奇问道:“你会不会被我天马行空的想法吓到?”
盛棠舟顺势吻住她的唇,“不会,什么样的你,我都爱。”
岑望月撇撇嘴,有些不信,“我要是疯子,你也爱?”
“那正好。”盛棠舟轻笑了声,“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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