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程星岁看着掌心的薄荷糖,再看着温庭白远去的白色背影,一时心底有些怆然。她是救死扶伤的护士,要守护灾区百姓的安康。但她也是他的妻子,想伴他左右祈平安。“护士长,又救出来两个伤患!”外头有护士喊道。程星岁收敛心思,大步朝帐篷外走去。一旦投入救援工作,她绝无丝毫怠慢。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深夜程星岁才有片刻休息的时间。她摘了口罩,刚坐下来端起水杯,右手却毫无征兆的颤抖起来。‘哐’程星岁将水杯放回桌上,用另一
2024-02-27 12:47:49 shiershao
程星岁看着掌心的薄荷糖,再看着温庭白远去的白色背影,一时心底有些怆然。她是救死扶伤的护士,要守护灾区百姓的安康。但她也是他的妻子,想伴他左右祈平安。“护士长,又救出来两个伤患!”外头有护士喊道。程星岁收敛心思,大步朝帐篷外走去。一旦投入救援工作,她绝无丝毫怠慢。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深夜程星岁才有片刻休息的时间。她摘了口罩,刚坐下来端起水杯,右手却毫无征兆的颤抖起来。‘哐’程星岁将水杯放回桌上,用另一
爷爷去世的那天晚上,我给温庭白打了99通电话
当第100通电话的铃声响到末尾时,终于被接通。
可听筒那端传来的却是他白月光的声音。
“庭白哥睡了,你有事明天再找他。”
刹那间,程星岁心底那根残破的弦,彻底绷断......
三天后
温庭白刚回到家,看到的就是瘫坐在沙发上的程星岁
几天不见,眼前的女人消瘦了一大圈,差点让他没能认出。
“抱歉,老爷子那边……”温庭白心一颤,嗓音带着歉意。
但他话未说完,程星岁便打断了他。
“温庭白,明天我们去离婚吧。”
说完,她朝主卧走去,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关门之际,温庭白抬手拦住。
“程星岁,我不同意。”
字里行间,透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慌乱。
程星岁脸上无悲无喜,平静如水。
“婚姻法明确规定,分居两年以上法院可以判
离婚。”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顿,我们从结婚第一天开始,就分居到了现在。”
喉间似乎有些沙哑,她顿了片刻才稳住声调
继续道:“离婚对彼此都好,我给她让位。”
温庭白正要说话,兜里的手机震动着提示来了
电话。
程星岁没想听,但还是清晰听出了手机那端
程心斐的声音。
“我晚点过来。温庭白皱着眉挂断电话。
程星岁嘴角扯出一丝无谓的冷笑,掰开男人放在门框上的手,关紧了门。
翌日,离婚处。
程星岁看了看时间,拿起手机拨打了温庭白的电话。
铃声响到底,才被接通。
“还要我等多久?"程星岁直截了当问道。
听筒另一端,久久没有回应,只有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传来。
程星岁攥了攥手心,淡漠道:“我再等你半个小时,如果你还不出现,我会申请法院诉讼离
婚。”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民政局门外。
温庭白的车停在路边,他透过车窗看着坐在大厅内一身孤寂的女人,眸底的情绪翻涌不止。
他没想到,程星岁对离婚的执着这样坚定。
时间一分一秒逝去,温庭白的心情也愈发烦躁沉闷,最终还是开车门走了下去。
温庭白站在程星岁面前,眸光波动:“真的非要走到那一步吗。
“你该清楚的,我们没有退路可走。
程星岁攥着结婚证朝离婚窗口走去,步伐没有丝毫的迟疑。
温庭白看着她的背影,咽回了所有的话。
不过一刻钟时间,鲜红的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民政局。
“我送你。温庭白晦声说道。
程星岁摇头,面色沉寂如水:“不了。
说完,她又认真看向温庭白,有释怀也有难以言说的痛。
“保重。”
转身过后,程星岁的眼眶不可遏制地泛红。
她知道,他仍是她的软肋,但不再是她的盔甲。
温庭白看着程星岁上了出租车,突然有种会永
远失去她的错觉。
“程星岁"他大声喊道,情绪少有的失控,你那个患帕金森病的朋友,随时可以来找我。
程星岁攥紧发颤的手,眸底已无光泽。
“谢谢,她已经不需要了。”
眼看出租车启动,温庭白的心再次一颤。
“程星岁,你要去哪!”
但他的问话被风吹散,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程星岁坐在车上,任由抖动的手渐渐平息。
她从后视镜中看着站在马路边久久没有离开的男人,缓缓闭上了眼。
从今往后,他们再也没有瓜葛了。
——————
岭南市。
一场大地震让繁华市景不复存在,处处断壁残垣。
护士长程星岁和一众医护同僚越过震后废墟,朝着救援营帐走去。
在飞尘漫天的废墟中,他们是最美的人。
帐篷内,身穿白大褂的温庭白刚处理完患者伤势。
“慕医生,这是你要的碘伏和纱布。”程星岁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医疗包放到他旁边的桌上。
温庭白眼皮未抬:“谢了。”
程星岁顿了顿,又将口袋里的薄荷糖拿出来,递给了他。
“我记得你喜欢用这个提神,来之前特意买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冷漠打断。
“救援时间,记住你的身份。”
说完,温庭白拿起医疗包起身往隔壁帐篷走。
程星岁看着掌心的薄荷糖,再看着温庭白远去的白色背影,一时心底有些怆然。
她是救死扶伤的护士,要守护灾区百姓的安康。
但她也是他的妻子,想伴他左右祈平安。
“护士长,又救出来两个伤患!”外头有护士喊道。
程星岁收敛心思,大步朝帐篷外走去。
一旦投入救援工作,她绝无丝毫怠慢。
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深夜程星岁才有片刻休息的时间。
她摘了口罩,刚坐下来端起水杯,右手却毫无征兆的颤抖起来。
‘哐’
程星岁将水杯放回桌上,用另一只手紧紧压住发抖的手。
“帕金森病并非绝症,但你若持续高强度工作,神仙也救不了你。”
同事倪清说过的话,在她耳畔回旋。
程星岁蜷缩着手指,竭力让震颤的手神经平缓下来。
她也想过脱下这身白大褂,卸下肩上的担子好好歇息一阵。
可国家有需要,人民有需要,她做不到抽身离开。
尤其是……
想起温庭白,程星岁心底的想法更为坚定。
他们这五年的婚姻一直都聚少离多,可能地多陪在他身边。
日复一日的救援工作马不停蹄。
一个星期过去,程星岁和一众医护人员离开灾区,返程桐阳医院。
院长和各科室同僚皆在门口欢迎。
“山河无恙,岁月安康,欢迎回家。”
大红横幅上的一排字,让刚下巴士车的程星岁满心感慨。
每次出征皆逆行,唯有返程安归心。
院长走来和大家一一握手问好,犹如老父亲般满脸欣慰。
救援志愿队中,温庭白和程星岁的努力一致获得所有同事的肯定。
大家哄笑着,提议表彰合影。
程星岁刚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同事半推半就站到了温庭白的身侧。
她有些拘谨地看了身侧男人一眼,辨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不必了,继续工作吧。”温庭白淡声说道,语气中透着疏离。
随即,他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中,进了门诊大楼。
门口的医生护士看着他离开,面面相窥。
“你们忘了慕医生不喜欢和异性合影了吗?他怕家里那位吃醋……”一旁有个护士连连提醒。
一时间,众人都想到了什么,纷纷禁声。
程星岁僵在原地,心底涌上一抹涩意。
明明她才是温庭白的妻子,可人尽皆知他家里那位,却从来都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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