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许一旬早膳便没用好,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拿着碗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他为何这么做?为名,他已经有了,难不成是为钱?”夏惊秋两手交叉,把玩着筷箸。“记忆,歪不歪和那个……需一一一,是个嘟嘟?”许一旬嘴里满是吃食,全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你咽下去再说。夏惊秋嫌弃道。许一旬囫囵咽下:“我说,季应会不会和那个薛毅一样是个赌徒,凉州说不定也有我们不知道的赌坊。十赌九输,要还债呗。“季应这么做
2024-02-28 07:07:01 xiaohua
许一旬早膳便没用好,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拿着碗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他为何这么做?为名,他已经有了,难不成是为钱?”夏惊秋两手交叉,把玩着筷箸。“记忆,歪不歪和那个……需一一一,是个嘟嘟?”许一旬嘴里满是吃食,全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你咽下去再说。夏惊秋嫌弃道。许一旬囫囵咽下:“我说,季应会不会和那个薛毅一样是个赌徒,凉州说不定也有我们不知道的赌坊。十赌九输,要还债呗。“季应这么做
“大弦嘈嘈,小弦切切。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四弦一声如裂帛。诗中所言,果然不假。”
一曲结束,夏惊秋没有想走的意思。
“晓郎君,这可是霓裳曲?”娄简问道。
“正是。”
夏惊秋理了理衣摆:“听闻霓裳曲,是由天竺乐伎所作的婆罗门曲改编而来,曲乐婉转跳跃,非得习艺多年的好手才能弹出勾人心弦的音色来,可是真?”
“好手称不上,晓某也是勤学苦练十数载,才悟出了一点点皮毛罢了。”说到这,晓云绸冷淡的脸上才生出一点情绪来。
娄简与夏惊秋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十几年如一日,练同一首曲子?想必郎君的技艺必定已入纯青之境。”
“炉火纯青不敢说,不过这曲子早就刻在了我心里。”
“哦?那倒是奇怪了,本官在赏花会上听闻云良阁的熟客说,演奏当日,琴音生涩,似乎技艺生疏的很?那日演奏之人是晓郎君没错吧。”
晓云绸脸色忽变,这才意识到中了二人的圈套,凝眉道:“我平日里不怎么登台,大多都是师父演奏,我替他打打下手罢了,一时紧张也是常事。”
“是嘛。”夏惊秋语调上扬,故意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夏长史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娄简在旁偷笑,心想:这小屁孩什么时候学会拿捏人心的本事了?
“我是个爽快人,有话直说。”晓云绸放下琵琶,起身上前,“师父与我是师,更是父。敢问夏长史能做出弑父之举吗?”
“人心之恶,是没有底线的。未到绝境,谁又知道是人是鬼呢?”
“虽说你是凉州长史,但晓某也没有必要与你讨论这毫无证据的口舌之争。”晓云绸欲抱起琵琶,拂袖而去。
回头路忽然被一把褐色的剑柄拦住了。晓云绸想走,许一旬反手便将他抓了回来,推向墙壁,又从怀里掏出两份乐谱扔给夏惊秋:“还不快谢谢小爷我。”
“什么东西?”夏惊秋展开乐谱。两张薄纸,一张泛黄,“这两首曲子,中序与曲破处都有相似,特别是曲破,繁音急节,乐音铿锵,连节奏都是一样的。不过这谱子上的字迹……是出自两人。许一旬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阿简让我去寻季应的遗物,我在他琵琶夹层里寻到的。厉害吧!”许一旬洋洋得意,“我找旁的乐师问过了,旧黄纸是晓云绸的字迹,新纸是季应的。”
“黄纸在前,新纸在后。没成想凉州第一的琵琶手竟然是个鸡鸣狗盗之徒。”娄简看向晓云绸方才写画的草稿,“自己的心血被师父抢走,说出去又没人信,一定很难受吧。”
“你不必揣测我的心思。”晓云绸瞥了娄简一眼,“说到底,你没有铁证可以说明师父的死与我有关。”
“我们从未说过季应是你杀的,况且季应死的时候你正在演奏霓裳曲,怎么可能有时间杀人呢?晓郎君,这般着急对号入座作甚?”
“那你们三人大清早是来打趣我的?”晓云绸有些失了耐性。
“可是,晓郎君,你为什么要在官差面前扯谎,替他隐瞒呢?”娄简眉眼微挑,神情自若,“人心歹毒是有迹可循的。季应既然能抢你的曲谱为己用,也能做出旁的恶事,你作为他的徒弟,当真全然不知?”
晓云绸微阖眼眸:“可他教我育我是真。师父虽死,我怎可败坏他的名节。”
“你说实话,季应可有结仇?”夏惊秋往前踱了几步。
晓云绸大致将季应的事说了一遍。此人爱耍滑头,又贪婪。他与行首师绣娣缔结契约于云良阁演奏琵琶,三年一期,每月十两银子。
条件是,契约期间,若未经师绣娣允许季应不可在云良阁外演奏,也不可将云良阁中的舞曲授与旁人。可这季应像是被钱迷了心窍,表面上对师绣娣恭恭敬敬,背地里则是在出没在不同的酒肆、茶坊,甚至受邀为达官贵人弹奏云良阁内从未奏过的曲子。
师绣娣为此与他吵了好几次,每次都面红耳赤。可惜,这偌大的凉州城寻不出第二个季应了。师绣娣没有法子,只能被季应牵着鼻子走。契约只能续了一次又一次,工钱也越来越高。这不要脸的季应还给阁中姑娘“介绍买卖”,自己则是两头赚钱,捞的盆满钵满。
“若说有仇,我只能想到这么多。师父出门,也不是次次都带着我的,若是极为私密的仇怨,我也不知。”晓云绸道。
“师行首与季应的磕碰可还有人知晓?”夏惊秋问。
“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若是乐师之间都传遍了,互相效仿,那云良阁的生意还怎么做?”
三人从云良阁出来,找了一间食肆,点了五六个好菜,一壶酒。许一旬早膳便没用好,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拿着碗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他为何这么做?为名,他已经有了,难不成是为钱?”夏惊秋两手交叉,把玩着筷箸。
“记忆,歪不歪和那个……需一一一,是个嘟嘟?”许一旬嘴里满是吃食,全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食不言寝不语,你咽下去再说。”夏惊秋嫌弃道。
许一旬囫囵咽下:“我说,季应会不会和那个薛毅一样是个赌徒,凉州说不定也有我们不知道的赌坊。十赌九输,要还债呗。”
“季应这么做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在凉州这般出名,若真是欠了钱,怕是要债的早就找上门讨债,早就闹得人尽皆知了。”娄简道。
“那他每月能赚十两,为何还需要那么多钱财?”
“这个,你可以问问你的好阿简。”夏惊秋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碗里,“有些人啊,赚的钱都够几辈子花了,还不是想尽办法敛财。”
“哪有人嫌钱多的。更何况,铃铛和慈济院的大家伙还得过日子。”
“你赚的钱都够铃铛他们十数年的花销了,赚钱又不急在一时,日后慢慢来也行啊。”许一旬说着,扒拉了两口片面。
娄简不语,往嘴里塞了一口青菜。
“言归正传,接下来怎么查?”夏惊秋问。
“云良阁里吊死的尸首还是没找到?”
“昨日搜了一晚,别说尸首了,连根上吊绳都没看见。”
许一旬打了个饱嗝放下碗筷:“你们慢慢找,我就不陪你们了,正经事还没干呢。”他揉着肚子起身。
“你还有正经事?”夏惊秋嘲笑。
“废话,我来凉州是来找李江泽比试的,一来二去的都耽误好几日了。”他拿起长剑,挥了挥手朝着大街走去。
“点到为止,别伤着人。”娄简叮嘱道,“早点回来。”
“知道啦!”许一旬回头,笑得灿烂。
笃笃笃……夏惊秋有节奏地杵着碗底,小声嘀咕道:“你对他,倒是上心。”身旁的空气像是浸了醋,酸得很。
“他年纪小,做事容易没分寸,我不放心,还是多啰嗦几句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年纪小,你便上心?厚此薄彼。”
“你这是什么怪话?你们二人的事,我何时不上心过。”娄简顿了顿,“你这几日怎么那么奇怪?”细细想来,夏惊秋好像是吃了火药,凉州再见,总是一副要吵架的架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有闲工夫揶揄我,不如想想季应的案子怎么破?”
“若要细究,师绣娣和晓云绸与季应都有仇怨,可季应断气的时候此二人都在赏花会上,没有时间作案。想要揾死一人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
“难不成真是神仙下凡替天行道了?”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稀奇。”夏惊秋放下碗筷,一本正经的盯着娄简看。
“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便会寄希望于神明……”娄简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了什么,喃喃重复,“寄望于神明……”
“你说什么?”
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二人。自远处,跑来一名州府衙役,他喘着粗气道:“不好了长史,又死了一个。”
“又?”夏惊秋蹙眉问。
“正是,画师慧光绍死于家中卧房。”
“什么时候的事?”
“早上家中婢子去送早膳,发现前一晚的吃食放在门口没动过,婢子叫了许久都没人回应,便推tຊ门去瞧,发现慧光绍死不瞑目,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还未凉透。婢子被吓得当场昏死过去。衙门里已经派人去人,长史您快些去看看吧。”
“走吧,夏小郎君,这顿饭你是吃不安生了。”
“真是晦气。”
马车停在慧光绍府宅门前。惠府不大,里外是二进院子。刚过晌午没多久,门前已经挂起了丧幡白绫。家中仆婢亲属已经换上了粗麻行头,男子腰系白绸,女子素饰簪白花,惠府上下,处处弥漫着死气。
最让人觉得离谱是,短短几个时辰,丧庭、棺木也已准备妥当。
娄简对这些东西经验老到,只是瞥了一眼便能瞧出棺木的质地:柏木的。棺木空空如也,棺盖也树在一旁。上头雕着一对骑着麒麟的引路童子,棺身上则是大片山水木雕。比娄简从前常睡的那个不知道要金贵多少。
“这棺木可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寻到的。”娄简道。
“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惠府上上下下,怎么这么快就换好了行头……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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