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轿的门帘被人掀开,喜婆一张满是白粉的胖脸小心地凑了进来,见南雅君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喜婆探过南雅君的脉搏,确认人已经没了生机。“把她埋了,就可以交差了!”话音刚落,其中三个轿夫从轿子下方拿出铲子,到一旁挖坑。喜婆一手叉腰,一手指了指其中三个轿夫:“你们三个,挖坑麻利点!”“还有你,你去把她带出来!”轿夫刚要进轿子,南雅君倏然睁眼:“听说你们要埋了我?”“啊!”轿夫惊恐地叫了一下。南雅君抬脚将人踹远
2024-02-29 06:58:44 tiantian
喜轿的门帘被人掀开,喜婆一张满是白粉的胖脸小心地凑了进来,见南雅君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喜婆探过南雅君的脉搏,确认人已经没了生机。“把她埋了,就可以交差了!”话音刚落,其中三个轿夫从轿子下方拿出铲子,到一旁挖坑。喜婆一手叉腰,一手指了指其中三个轿夫:“你们三个,挖坑麻利点!”“还有你,你去把她带出来!”轿夫刚要进轿子,南雅君倏然睁眼:“听说你们要埋了我?”“啊!”轿夫惊恐地叫了一下。南雅君抬脚将人踹远
祠堂的大门被无情关上,尉迟麟两手扒拉着门板,撕心裂肺地哀嚎:“不要啊,父王母妃……”
“世子,你就好好跪着背书吧,你还有一下午和一夜的时间!”门外看守的侍卫淡淡道。
皇宫内,尉迟萧绕着皇宫跑步。
一个黑衣侍卫出现,小跑着跟在他身后:“殿下,麟世子那边有新消息了!
他这一天一夜要跪在祠堂背书,背不下来明日就吃书!跪是喻亲王罚的,背书和吃书是喻亲王妃罚的!”
尉迟萧绕着皇宫跑步,跑一段停一段,倒也坚持了一下午。
尉迟萧到一处宫墙边停下,身后陪着他跑步的侍卫和小太监二人也停下。
小余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殿下,你可太能跑了!”
尉迟萧看向小余子身后的侍卫,侍卫对上他灼热的眸光,略微不安地倒退几步:“殿下为何这样看属下?”
尉迟萧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一阵凉风吹来,方羽感觉到一阵凉意,胸前衣襟已经被尉迟萧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方羽连忙后退远离尉迟萧,把衣领拉好,双手护在身前,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结巴道:“殿下,这……这不好吧!”
一旁的小余子吓得瑟瑟发抖:男人单身久了,最终会变成这样吗?好可怕!
“收起你那点龌龊的心思!”尉迟萧白了他一眼,若有所思,“本宫就是在想,本宫多久能练成你那样的?”
“三个月……”方羽瞅了瞅尉迟萧面无表情,立马改口,“两个月,不不不,一个月!”
尉迟萧又接着跑了一会儿,在一面墙边停下,靠着墙休息。
一阵对话声音猝然传来。
“爱情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你瞧瞧那病弱的太子,现在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跑了一下午的步!”说话的是一道女声。
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反问道:“他就是一个傻子,瘦下来又有何用,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无论如何,可不能掉以轻心,太子能为了南雅君改变成什么样子也说不准!
况且那南雅君自小凶悍霸道,最是护着太子,若让她成了太子妃,我们以后要对付太子就难了……”
对话声音越来越小,显然说话之人已经走远,就连方羽也仅是隐隐约约听到贵妃说了句“让他们成不了这个亲!”
“殿下,属下这就去盯着贵妃!”方羽抱了抱拳,得到尉迟萧的允许后,运用轻功潜伏到贵妃宫里。
……
次日,京城街道上一片喜气洋洋,喜乐声伴随着炮竹声。
街道两旁站满了前来围观的人。
太子就这么一个,所以太子娶亲实乃罕见,百姓们个个都想出来瞧瞧,算是长个见识。
南雅君坐在花轿里,手上端着一盘点心。
这是她临上花轿前,喜婆给她的。
粉球飞在半空中,它的眉目之间散发出一道光芒,光芒扫描了一下糕点:【检测完毕,糕点有毒!此毒无色无味,银针验不出的!】
“太子妃,你吃糕点了吗?你一大早就没来得及吃东西,可不能饿着了呀!”喜婆跟在轿子旁,低声问了一句。
“吃了!”南雅君把有毒的糕点丢进系统空间里,抱着手臂慵懒地往身后一靠,闭目休息。
喜婆听此不再言语。
不知何时,外面吵嚷的声音小了,换成了虫鸣鸟叫声,喜乐戛然而止。
轿子在一处郊外落地,瞬间南雅君就已经醒了,只是依旧斜靠着轿子闭目养神。
喜轿的门帘被人掀开,喜婆一张满是白粉的胖脸小心地凑了进来,见南雅君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喜婆探过南雅君的脉搏,确认人已经没了生机。
“把她埋了,就可以交差了!”
话音刚落,其中三个轿夫从轿子下方拿出铲子,到一旁挖坑。
喜婆一手叉腰,一手指了指其中三个轿夫:“你们三个,挖坑麻利点!”
“还有你,你去把她带出来!”
轿夫刚要进轿子,南雅君倏然睁眼:“听说你们要埋了我?”
“啊!”轿夫惊恐地叫了一下。
南雅君抬脚将人踹远了,而后从轿子里走出,一身嫁衣,头戴凤冠手摇团扇,似笑非笑,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喜婆见事情败露,下意识拔腿就跑,没跑两步小腿一疼,往前一扑便摔了个狗啃泥。
“南大小姐饶命!”三个轿夫丢了铲子,齐齐匐地连连求饶。
“小的只是奉命行事,什么也不知道啊!”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你大人大量,饶过小的吧!”
“……”
“说吧,你们是如何众目睽睽之下把本小姐弄到这里的?”南雅君坐在一颗大石头上。
她出嫁,众多百姓都看着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移花接木,背后之人可不简单。
三个轿夫迅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出声道:“小的不知道,这都是柳妈妈交代的,她就拿钱给我们办事!你找她麻烦好了!”
三人一弹指的眼神交流真当南雅君没瞧出来吗?
“是吗?你们一共有五人对吧!”南雅君垂眸把玩着大红嵌金团扇,“谁若能给本小姐解惑,本小姐就饶他一命,其余人都得死!”
南雅君凶名在外,五个人被吓得不轻,连忙争先恐后、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我知道实情!我昨夜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个轿夫道。
柳妈妈不甘示弱,用肥胖的屁股将轿夫挤到身后,一张胖脸上满是讨好:“我见过那人,再次见到他我一定认得出来!”
几人争着抢着,南雅君一时也不知该听谁的,眉头不满地皱了皱:“一个一个说,柳妈妈先说!”
柳妈妈满脸得意:“就在昨夜,一个头戴斗笠的人找到了我,给了我一百两,让我给你下毒,然后带人把你抬到郊外埋了。”
南雅君只觉得一群乌鸦从头顶上飞过,这话说了跟没说没甚区别!
“你说!”
方才那个轿夫道:“我听到他们的对话了,他们说今日会弄一顶花轿,把一个女子易容成你的模样,扮成新娘,然后以假乱真,把假新娘抬到皇宫!”
“我也听说了,他们要刺杀太子,南大小姐,你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另一个轿夫接过话来。
轿夫表面上好心劝,其实就是害怕她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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