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另外一个叫唐春香的丫头也道。“我只是气不过,”说着,江婷瞪向一旁的邵秋实,“被人叫乡巴佬也不敢回嘴,你可真是怂包。迎上江婷的目光,邵秋实道:“我住的地方叫困牛山。江婷越发生气了:“谁问你住哪里了?”邵秋实又道:“我是从山上来的,所以她叫我乡巴佬,并不算叫错。江婷瞪圆了眼睛,没想到邵秋实如此轻易就接受了乡巴佬的称呼,眼中写满愕然,这邵秋实是傻子吗?“你呢?你也是从山上下来的吗?”邵秋实问。“我才不是
2024-02-29 09:07:12 tiantian
另外一个叫唐春香的丫头也道。“我只是气不过,”说着,江婷瞪向一旁的邵秋实,“被人叫乡巴佬也不敢回嘴,你可真是怂包。迎上江婷的目光,邵秋实道:“我住的地方叫困牛山。江婷越发生气了:“谁问你住哪里了?”邵秋实又道:“我是从山上来的,所以她叫我乡巴佬,并不算叫错。江婷瞪圆了眼睛,没想到邵秋实如此轻易就接受了乡巴佬的称呼,眼中写满愕然,这邵秋实是傻子吗?“你呢?你也是从山上下来的吗?”邵秋实问。“我才不是
魏妈妈走了,甜杏果然待邵秋实十分悉心,先带她去领了衣服被褥和日用品。
甜杏自称姓李,叫李甜杏,十分健谈,一路上问邵秋实姓名,问她年龄,问她来历,邵秋实一一答了。
最后,李甜杏将邵秋实带进一个房间:“这是你以后住的屋子,你先在这里呆着。今天是高嬷嬷的课,她为人严厉,不喜欢别人打扰,下午的课你就先别上了,明天再上吧。”
“好,多谢你了。”
邵秋实应下,李甜杏便起身走了。
李甜杏走后,邵秋实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房间不大,但因为来这里住的都是小丫头,也摆下了五张小床,想来是五个丫头合住。床虽然小,却有窗幔可以适当遮挡,倒比邵家宽敞自在一些。
邵秋实将刚领的衣服放在空置的床上,开始铺被褥。
不多时,外面渐有人声。
“听说今天来了新人,”一个女孩子从门外走进来,“你就是今天来的人?我叫江婷,你叫什么名字?”
“邵秋实。”邵秋实回答。
江婷坐到邵秋实身边:“你从哪儿来的?怎么来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江婷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邵秋实正琢磨先回答哪个,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大喊。
“江婷,你不用献殷勤了,献了也是白献。”
邵秋实循声看去,见门口站了几个穿着同样的鹅黄色纱裙的小女孩,那纱裙跟邵秋实刚领的一模一样。说话的是打头的小姑娘,生了一双眼尾上吊的丹凤眼,显得有些跋扈。
“谢雪兰,你什么意思?”坐在邵秋实旁边的江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谢雪兰笑起来,上吊的丹凤眼看着更加跋扈了:“甜杏早问过了,她就是个山里来的乡巴佬,跟你一样的乡巴佬,不然也不会安排在你们屋里。笑死我了,一屋子的乡巴佬,哈哈!”
甜杏?邵秋实下意识看过去,只见谢雪兰身后,李甜杏甜甜地笑着,见邵秋实看过去,笑得越发甜了。
邵秋实恍然,难怪方才带她领衣裳找屋子时问得那样详细,恨不得将祖坟刨一遍。
江婷也恍然大悟了:“你们是故意的。”
“都说了要把乡巴佬放在一个屋子,自然是故意的了。”谢雪兰冲江婷做了个鬼脸。
江婷是个八岁的小姑娘,经不住挑拨:“你……”
“江婷!”一个声音叫住了江婷,是跟江婷同屋的季月怀,比江婷大两岁,今年十岁了。
见江婷被叫住了,谢雪兰露出有些扫兴的表情,又挑衅道:“怎么,你要打我吗?就因为我把跟你一样的乡巴佬放在你的屋子里?你就想打我?”
“你!”
“江婷。”季月怀又叫了一声。
江婷极为信服比她大两岁的季月怀,虽然依旧满脸愤愤,却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什么。
谢雪兰越发露出扫兴的表情:“孬种,早晚把你们这些乡巴佬赶出去。只要敢动手,就让我娘赶出去。”
说着,谢雪兰带着一群小姑娘走了。
“她谢雪兰有什么可牛的?长得那副样子,嬷嬷教的功课门门都是差的。不过是仗着老子是庄子上的管事,仗着娘在老夫人面前做事,仗着是家生子便成天惹是生非。偏偏教习嬷嬷看在她老子娘的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越发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这样说着,江婷到底膈应谢雪兰一口一个乡巴佬献殷勤,一屁股坐回自己的床上。
“行了,”季月怀道,“你既知道她有这些可依仗的,又何必跟她争嘴舌?”
“是啊,争一时的嘴舌痛快是没有用。”另外一个叫唐春香的丫头也道。
“我只是气不过,”说着,江婷瞪向一旁的邵秋实,“被人叫乡巴佬也不敢回嘴,你可真是怂包。”
迎上江婷的目光,邵秋实道:“我住的地方叫困牛山。”
江婷越发生气了:“谁问你住哪里了?”
邵秋实又道:“我是从山上来的,所以她叫我乡巴佬,并不算叫错。”
江婷瞪圆了眼睛,没想到邵秋实如此轻易就接受了乡巴佬的称呼,眼中写满愕然,这邵秋实是傻子吗?
“你呢?你也是从山上下来的吗?”邵秋实问。
“我才不是从山上下来的,我家就住在太原府里。我爹可厉害了,宰一头猪就能赚三四百个铜钱,他一天能卖三头猪呢!”急于跟“乡巴佬”这样的称谓划清界限,江婷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自己的来历。
邵秋实听明白了,江婷家是做屠户的:“那谢雪兰为什么叫你乡巴佬呢?”
江婷撇了撇嘴:“谢雪兰是傅家的家生子,从小在傅家长大,在她眼里不是家生子的都是乡巴佬。”
“家生子是什么意思?”
“这个都不知道,你可真是个乡巴佬,”江婷被谢雪兰叫乡巴佬就炸毛,转头却用嫌弃的口吻叫邵秋实是乡巴佬,“家生子就是说,她老子娘、她兄姐和她都跟傅家签了身契,他们一家都是傅家的家奴。”
“那你呢?也跟傅家签了身契吗?”
“我才没有,我爹说签了身契就是奴婢,是贱籍,他没有签,我还是良籍,傅家最多算雇佣,对啊,”江婷的眼睛一下子亮,“我可是良籍的民,她谢雪兰一家子都是贱籍奴婢,谁瞧不起谁还不一定呢!”
邵秋实的目光在屋子里略一逡巡,除了江婷兴高采烈,其余三人的目光都沉沉的。
看来这个屋子里只有江婷没有签身契,其他人都是签了的,包括邵秋实。
季月怀也在看邵秋实,邵秋实身上穿的应该是新衣裳,依旧能看出又黑又瘦。手上有老茧和刀口,一看就是干惯了农活的苦孩子。一双眼睛乌沉沉的,一看就不够机灵。
就是这样一个一看就不够机灵的山里孩子,几句话就安抚了暴怒中的江婷,凑巧吗?
并不知道季月怀心里的弯弯绕,自觉在户籍的事上踩了谢雪兰一头,江婷看邵秋实也顺眼起来:“你住都住进来了,也不能换了,我跟你说说傅家的事情吧。”
“好。”
“傅府可是太原府的大府,不然我爹也不会把我送进来当女使。要知道我爹可厉害了,他宰一头猪就能赚三四百个铜钱,一天能卖三头猪呢!”
这话邵秋实已经听江婷说过一次,此时只作不知:“那么多钱呢,真厉害。”
“可不是,我爹还很疼我,我在家,他总给我买甜糕饼。我娘不让,说吃多了上火,还长胖,女孩子长胖就不好看了。我爹就偷偷地给我买,被我娘发现了,娘揪他的耳朵,疼得他直叫,但是他下次还给我买。”说到这里,江婷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全是小得意。
一直没有说话的最后一个女孩姚丽华嗤笑一声:“可算来了个新人,又能让你穷显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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