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几乎是想都没想到就从怀里拿出来在那根削去头尾只剩下那一抹稚月的木棍。“那皇兄告诉我,这又是什么?”我看到皇兄的表情呆滞的一瞬间,最后从我的手机里面将那根木棍拿走。他像我之前那样轻轻地摩挲着雕刻出来的痕迹。像是释怀了一般轻轻叹了一口气。“稚月,你有没有想过,沈砚尘是去边境打仗,边境是在最北方,如果他没有死的话,为什么放着京城不来,要去到京城以南的最南方呢?”这下子到时轮到我呆滞了。“战场上刀剑无眼,
2024-03-01 18:13:47 wang
几乎是想都没想到就从怀里拿出来在那根削去头尾只剩下那一抹稚月的木棍。“那皇兄告诉我,这又是什么?”我看到皇兄的表情呆滞的一瞬间,最后从我的手机里面将那根木棍拿走。他像我之前那样轻轻地摩挲着雕刻出来的痕迹。像是释怀了一般轻轻叹了一口气。“稚月,你有没有想过,沈砚尘是去边境打仗,边境是在最北方,如果他没有死的话,为什么放着京城不来,要去到京城以南的最南方呢?”这下子到时轮到我呆滞了。“战场上刀剑无眼,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只感觉我这一生好像都生活在一张被他们精心编制好的大网之中。
皇兄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低落,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如果不是出了要事,皇兄也不愿把你叫回来。”
我微微一怔,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斥着疑惑。
所以说皇兄对于沈砚尘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皇兄也认为阿砚没死吗?”
皇兄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摇了摇头轻轻笑着。
“如果可以的话,朕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好好的。”
我顿时间哑然无声。
但之前一次次的隐瞒早已让我不敢轻易相信他的话。
几乎是想都没想到就从怀里拿出来在那根削去头尾只剩下那一抹稚月的木棍。
“那皇兄告诉我,这又是什么?”
我看到皇兄的表情呆滞的一瞬间,最后从我的手机里面将那根木棍拿走。
他像我之前那样轻轻地摩挲着雕刻出来的痕迹。
像是释怀了一般轻轻叹了一口气。
“稚月,你有没有想过,沈砚尘是去边境打仗,边境是在最北方,如果他没有死的话,为什么放着京城不来,要去到京城以南的最南方呢?”
这下子到时轮到我呆滞了。
“战场上刀剑无眼,沈砚尘当时又传出了生死难料的消息,如果他还活着,只要有一口气,他肯定要回京城,毕竟京城之中的太医才是最好的……”
虽然我的心里不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说,皇兄这一句又一句的话真的是将我的心理防线逐个击破。
是啊……
如果他真的能侥幸活下来,也肯定是受了很重的伤。
在这种情况下他去到江南,可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有些话朕不愿多说,但是既然稚月已经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了,那朕也就说一说吧。”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皇兄便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了一张部署防线图。
图上面所标注的,不仅仅有京城之中的个别位置,也有我前不久所去的江南。
“皇兄这是何意?”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用手指先在京城之中的几个地方指了一下。
“稚月向来喜欢在京城之中游玩,相信对这几个地方应该并不陌生吧?”
我定睛看去,发现那几个地方我还真的不陌生。
除了我亲眼看着一点点发展起来的留香阁外,还包括寻花问柳之处的青楼、听书评戏的茶楼和我之前去购置马匹的马市。
“皇兄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皇兄也倒是没有想吊着我胃口的打算,直截了当地开了口。
“这些地方都是当初沈砚尘还在的时候,亲手交到朕手上的防线图。”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声。
“皇兄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我看不懂的复杂神色,手指轻轻在防线图上摸索着。
“父皇并非只有你我两个子嗣,除了朕以外,你还有很多皇兄皇弟,朕当初也不过是因为朕是嫡子,再加上父皇最宠爱你,而朕是你的嫡亲哥哥,父皇知晓只有朕登基才能护得住你罢了。”
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皇兄会这么直接地把这番话说给我听。
虽然我心里一直都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可当这番话从皇兄的嘴里说出来时,我还是会感觉有些不适。
“皇兄,并非如此……”
我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但他并没有跟我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稚月,你不用说什么安慰朕的话,这番话当初是父皇临终前亲口说给朕听的,朕一直都知晓能坐上这个皇位多少有一些你的原因。”
我哑然失声。
“朕确实是有父皇的圣旨,但是朕也知道那些弟弟们不是安分的,世代以来向来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们背地里面做的那些事情,朕和阿砚都看在眼里。”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该不会……
“而这些地方就是阿砚为朕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只要朕登基那天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京城之中便会陷入血雨腥风。”
“本来在想象之中,应该是阿砚和稚月一起看着朕荣登大殿的,但……阿砚那时生死难料……”
皇兄没有再说下去了。
可我的目光却是死死地落在了留香阁上的标记处。
“可是皇兄,留香阁也算是稚月名下的产业,为什么对于这件事情,稚月并不知晓呢?”
皇兄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过了许久后他才面色复杂地看向了我。
“稚月确实是给了她不少助力没错,可是稚月有没有想过,一个女子是如何在短短几年内将一个小店开成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酒楼的呢?”
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语来反驳。
我知道那个姐姐很有实力,但如今细细想来,在短短几年内就将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店开成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确实是有些荒谬了。
这其中没有贵人助力,我是万万不信的。
所以那个贵人……是我的阿砚?
“阿砚知晓你心软,对那个女子伸出援手,但又害怕你被骗所以暗地里进行了调查,确认她是一个有野心也有能力的人,以后这才提出了合作。”
我却早已忍不住落下泪来。
亏得我当初还感觉自己慧眼识珠,随随便便看中帮扶的人就这么有实力。
倒也不是说那个姐姐没有实力,毕竟没有实力的话,也不可能被阿砚看中。
只是感慨一句,自己富贵日子过多了,竟然也开始不切实际了起来。
也感慨我的阿砚当真是处处为我着想,在我看得到看不到的地方,都在默默地照顾我。
“这只是京城之中的,当年江南一带并不安稳,那些人知道在京城之中谋划的话多少是有些明显,所以就将目光放在了距离京城足足有几十公里远的江南,他们想着,天高皇帝远,朕顾暇不及。”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朕确实是顾暇不及,但朕手中有一员大将,他想迎娶朕的妹妹,自然是要对朕百般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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