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交代完了齐晏,关眠又去找陶斐斐,陶斐斐一个人在帐篷内,整个人也没有休息好,蜷缩在一旁,裹着睡袋,两黑眼圈挂着,脸色苍白憔悴,看起来是真吓坏了。听到帐篷的拉链响时,还格外紧张盯着入口,关眠的脸一出现,她才稍微松了口气。“没事吧?”关眠察觉她的不安,关心问了一句。对于陶斐斐这样大概率平稳一生的女大学生来说,经历绑架恐怕是她这一生中最惊险的大事。她不是祁妩、也不是木婉这样行走在刀尖上的人,自然害怕无
2024-03-02 18:49:53 dabai
**交代完了齐晏,关眠又去找陶斐斐,陶斐斐一个人在帐篷内,整个人也没有休息好,蜷缩在一旁,裹着睡袋,两黑眼圈挂着,脸色苍白憔悴,看起来是真吓坏了。听到帐篷的拉链响时,还格外紧张盯着入口,关眠的脸一出现,她才稍微松了口气。“没事吧?”关眠察觉她的不安,关心问了一句。对于陶斐斐这样大概率平稳一生的女大学生来说,经历绑架恐怕是她这一生中最惊险的大事。她不是祁妩、也不是木婉这样行走在刀尖上的人,自然害怕无
关眠削了一晚上的树皮,几根长短不一的棍子削得十分干净,还特别细,终于要天亮的时候,关眠不削了,改切片,她切得非常细和薄,片状的,周围封口锋利无比。
她一连写了十几个小片,就停手了,剩下半截残缺品丢掉,把小片装进了自己的袋子里。
这些小片她特别满意,又小又细又锋利,夹在手指间也轻便,甩出去这一片,足以要人命。
对面的木婉此时正在闭眼假寐,昨晚看了许久终于放弃不再看关眠削木,她在心里已经笃定对面那伙人作不出什么妖来。
关眠起身看了对面一眼,木婉和Eric都在对面坐着,Eric半夜突然起来打沙包,砰砰砰的,想来也是威胁他们,帐篷里其他人也不得歇息,紧张万分。心理战术倒是挺会,他们还没做什么,这边的人就心神不定了。
这战术对陶斐斐他们几个倒是有点用,对付祁妩和她,小儿科了,不过Eric更想恐吓的是祁妩。
关眠已经发现这个外国男人看过来好几次了,和木婉显然不一样,他的重点是祁妩。
关眠眼睛眯了眯,Eric站的方位有点讲究,那沙包底下的板砖稍微走错就会射箭,还想着墙壁的冷箭射穿对面阵营,可是过去了这么长,Eric稳稳当当的。他能打这么长时间的拳,显然对面那伙人非常熟悉这里。
关眠转身来到齐晏面前。
齐晏靠在帐篷边,整个人蜷缩假寐,听到声响,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他抬眼,浑身气息冷冽,见到是关眠,冷冽消退了几分。
关眠蹲下,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几片薄片悄悄塞到他手里,借着帐篷的遮挡,让对面的人只能看见关眠是和齐晏说话,看不见递交的动作。
“出去后恐怕要动手,你自己小心点。”
这些人中,齐晏身手其实不差,但也是关眠最关注的,因为齐晏不能有事,她还要找海子,她需要齐晏,如果齐晏有事耽误了她,可真是得不偿失。
张开手心,刀片已经被削得素白,如果用力握紧,指不定就会割伤自己。
齐晏收起了刀片,看了她一眼,声音很沉,“你也是。”
**
交代完了齐晏,关眠又去找陶斐斐,陶斐斐一个人在帐篷内,整个人也没有休息好,蜷缩在一旁,裹着睡袋,两黑眼圈挂着,脸色苍白憔悴,看起来是真吓坏了。
听到帐篷的拉链响时,还格外紧张盯着入口,关眠的脸一出现,她才稍微松了口气。
“没事吧?”关眠察觉她的不安,关心问了一句。
对于陶斐斐这样大概率平稳一生的女大学生来说,经历绑架恐怕是她这一生中最惊险的大事。她不是祁妩、也不是木婉这样行走在刀尖上的人,自然害怕无措。
陶斐斐哭丧着脸,“眠眠姐,我害怕......外面现在怎么样了......怎么办,我们要怎么报警?”
关眠走近捂住了她的嘴巴,低声在她耳边,“别害怕,我进来就是告诉你,tຊ下午三点我们会出城,记住,一定要跟紧我身后。”
陶斐斐嗯嗯猛点头,双眼泪汪汪。
看着她的模样,关眠也于心不忍。摸了摸她的头,“放心,没事的。”
陶斐斐顿时有了莫大的感动,她看着关眠淡定沉稳的面容,让她非常心安。有些人生来就是能够三言两语就让人觉得可以依靠,关眠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眠眠姐,你人真好。”
陶斐斐吸了吸鼻子,下意识道,“我以前跟过不少旅行团,可是天南海北大家都是陌生人,说说笑笑就行,大多数好也是表面上的好,彼此间还是有隔阂和疏离。谁也不相信谁,谁也不放心谁。但是不懂为什么,这次跟团,我就特别相信你,眠眠姐,你相信缘分么?我觉得人与人相遇冥冥之中都是缘分指引,有人了缘,有人结缘,你说我两是哪一种呢?”
没等关眠回复,陶斐斐就满心期许。
“我希望是后一种,结缘好,我们现在结缘才能有羁绊,人都是因为羁绊才会再一起。没了羁绊,我们就遇不到了。了缘就难了,来还债的,还完了就没了。”
陶斐斐说到羁绊的时候眼睛里放佛有光,亮亮的,对上关眠的目光格外热烈。
**
关眠掀开帐篷的帘子出来,齐晏此时正在前方来回走,还时不时盯着对面,关眠想到了保卫者。
她和齐晏又是什么缘分?
为了后续能够找到海子,关眠也认同陶斐斐的理论,人呐,还是结缘好,善缘。
安抚完了小姑娘,关眠又转身去到另外的帐篷前,这次她倒也是利索得拉下了拉链。
探头一看,三个大老爷们正分隔三个角落坐着,状态也好不到那去,一个个披着睡袋,裹紧全身。
三人中,有一坨最为坍塌。
“阿一怎么样了,怎么还晕着?”关眠也没有进去,就是露了个头跟他们聊天,挑了挑眼色,问离得最近的陈青。
陈青摇了摇头,“昨晚给他喝了葡糖糖口服液,他没过多久就醒了,后面也吃了点干粮,估计太累睡着了。”
“把他叫醒,我有事情跟你们说。”关眠又使了个眼色。
陈青磨蹭了一下,慢慢挪动身子靠近那一坨,然后伸手打了那一坨。
没有反应,陈青把脸露出来一点,歪了歪脑袋看向那一坨里面,见阿一睡得正香,还流口水,顿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敢情昨晚只有他和季温担惊受怕,这臭小子咋能睡得这么安心,也不知危险。
又是猛地拍了拍,“赶紧起来了,还睡!”
阿一浑身一激灵,被拍醒了,“唔,什么,又有什么吃的给我?好香,是不是羊肉串?”
“.......”
陈青忍不住给了他一脚,奈何自己全身都包裹在睡袋,这一脚呜呼了一声,自个也倒在了一边,滚到季温面前。
季温并不在乎这两人,比较关注关眠的话,他看向关眠,从睡袋里悄咪咪伸手推了推镜框,严谨问:“关小姐,你有什么话要说?”
见三人也都醒了,关眠声音压低,“下午三点,你们跟紧点,记得上车速度要快。”
季温诧异,没听明白,上车?速度?什么意思?
还想再问详细点,但是关眠头缩了回去,顺手把帐篷的拉链拉上了。
帐篷内恢复了平静。
季温如鲠在喉,他也意识到了下午出城的危险,一时之间更加沉默了。
地上的陈青也没听明白,嗯了一声,从地上好不容易起了身,正了正身子,问季温,“她什么意思?”
季温没回。
旁侧的阿一哈欠了一声,打破氛围,“还能有啥,人命胜天,下午大难临头各自飞,关姐这是提醒我们要小心呐!”
陈青和季温的脸色一下就黑沉了下来。
两人都不再动了,也不知在沉思什么。
倒是阿一醒了后,听到这话淡定得很,拉开睡袋,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尤其是手腕上的佛珠,像是怕擦不干净似的,扯着自己的牛仔蓝衬衣角擦个不停,擦了一会儿就出了帐篷。
“吃早餐去咯!”
他的话在这安静的帐篷内显得格外诡异。
陈青和季温眼睁睁看着阿一离开。
明明都是年过三十好几的中年人,面对危险,竟然还没有二十好几的年轻小伙阿一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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