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许棠本来不困的,但被训练了一天,现在沾到床不由自主生出些困意。“我们不去军训了吗。沈确宴用指节敲她额头,“是不是傻,别人恨不得能偷懒,后面几天的假我帮你请了。这算伤病,也不会影响最后的出勤成绩。许棠也觉得军训又不是上课,错过又不会有什么损失,索性直接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沈确宴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床边,“睡吧,我看着你。许棠微微侧了点身体,低低的风扇声音响起,刚刚抹了咬药的伤处本来有些灼痛感,现在被清凉的
2024-03-05 16:36:01 kongkong
许棠本来不困的,但被训练了一天,现在沾到床不由自主生出些困意。“我们不去军训了吗。沈确宴用指节敲她额头,“是不是傻,别人恨不得能偷懒,后面几天的假我帮你请了。这算伤病,也不会影响最后的出勤成绩。许棠也觉得军训又不是上课,错过又不会有什么损失,索性直接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沈确宴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床边,“睡吧,我看着你。许棠微微侧了点身体,低低的风扇声音响起,刚刚抹了咬药的伤处本来有些灼痛感,现在被清凉的
许棠被独属于他的气息包围着,他跟着身体抬起来的衣角剐蹭到她的脸上。
很痒,像是轻微的安抚。
房间的光照霎时间蒙了一层薄薄的纱,医务室围绕着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
“困不困,睡会。”沈确宴问她。
他自己在医务室的桌子上面居然还找到一个手持的小风扇,应该是哪个学生不小心落在这里的。
许棠本来不困的,但被训练了一天,现在沾到床不由自主生出些困意。
“我们不去军训了吗。”
沈确宴用指节敲她额头,“是不是傻,别人恨不得能偷懒,后面几天的假我帮你请了。”
这算伤病,也不会影响最后的出勤成绩。
许棠也觉得军训又不是上课,错过又不会有什么损失,索性直接躺在医务室的床上。
沈确宴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床边,“睡吧,我看着你。”
许棠微微侧了点身体,低低的风扇声音响起,刚刚抹了咬药的伤处本来有些灼痛感,现在被清凉的风代替。
痛意缓解了不少。
“其实我刚刚留了情。”许棠小声开口,“我只是浇到她衣服上,不会烫伤。”
沈确宴看着她躺在床上的样子,有些可爱,“我看见了,我们小棠心很软。”
本来竖起的心墙又微微松动,许棠嗓子有些干涩。
“就是因为我总是太软,看上去好欺负,所以这样的事情总会落到我头上。”
沈确宴手肘撑在病床上,“不对,想欺负你的人怎么都会欺负你,总会找到下手的机会,只是时间问题。”
“但你像今天一样正面反击,直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许棠不好惹,后面自然不会有人还觉得你好欺负。”
许棠从小只听到过很多类似于能忍则忍,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的言论,这样张狂的想法还是第一次。
“今天这样心里舒服吗。”沈确宴问。
许棠心口的烦躁从扔水杯那一刻就没了,她缓缓点头。
沈确宴喉结滚动,笑了几声,“舒服就是最重要的,以后也是这样。”
他眼尾飞扬,彰显着他自己的张狂,“闹出天大的事,也会有人给你兜底。”
许棠被他唬住,其实她一直想不明白,沈确宴为什么对她这样好,比起她自己的两个亲哥哥也是不遑多让。
如果只是因为他是二哥的朋友,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眼皮越来越沉,实在是手腕上的凉风吹得太舒服,许棠意识逐渐模糊。
嘴巴里面嘟囔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你也有妹妹吗,哥哥。”
医务室只有他们两个人,格外安静,沈确宴自然听见了女生小声的嘟囔,他恍惚了一瞬。
直到风扇都快碰到女生的手腕,他才猛地回神,盯着床上已经睡着的女生。
长睫在脸上投下阴影,脸上还有未消的婴儿肥,睡觉的时候遵从总是无意识地嘟着,谁家里有这样的小孩都会心软。
但他家里没有,只有一个面都没见过的妹妹,说什么替身未免太过扯淡。
他只是有一场未曾交付出去的心意。
许棠这个小孩一直以来又太过可怜,让他忍不住想保护她。
正出声想着,床上的人突然翻身,沈确宴怕她压到自己手腕上的伤,只能伸手轻轻按住她的手腕。
“唔——”女生嘤咛一声。
像个蚕宝宝一样扭动着身体,又用另一只没有被禁锢的手去拉扯自己的军训外套。
“热...”她说着梦话。
沈确宴看着她不太灵活地拉着外套的拉链,衣服都要被她扯坏。
怕她这样下去睡不安稳会翻身,他伸手帮许棠把拉链拉开,里面是件白色半袖。
江大军训服是带迷彩半袖的,但布料很是扎人,学生们默认里面穿自己的衣服,也不在训练的时候脱外套。
拉开拉链后,睡觉的人总算安分了点,沈确宴重新在旁边坐下。
结果刚坐下没一会,女生睡相实在不好,除夕夜的时候是冬天没看出来,现在显露无疑。
半袖直接往上跑了一截,露出一段白皙的细腰。
那点皮肤实在白得晃眼,沈确宴微微移开眼神,拿住一点衣服帮她拉回来盖住腰。
沈确宴收回眼神,却还是不经意地看见了女生轻薄半袖下的轮廓,即使躺着也依旧是拥雪成峰。
明明看脸还是个小孩。
立马反应过来的沈确宴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一句,他倒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不说平常有些混不吝朋友总说些浑话,他也见过女生上赶着往他身上靠。
只是许棠在他心里完全就是小孩,是妹妹,生出一点歪心思都简直是禽兽,沈确宴索性坐下。
把脸偏向床尾那边,想着自己好像从林念之后身边再没有女生,所以心神不稳。
医务室彻底安静下来。
只有轻轻的风扇声和绵长的呼吸声,外面的阳光逐渐西斜。
许棠睡饱醒来的时候,夕阳刚好照在白色的床单上,还有男生趴着的脊背,都像被铺了一层碎金。
黑发染上夕阳的暖黄,煞是好看。
她缓了一会神,慢慢地起身,趴在床尾的人完全没察觉到,睡得正香,呼吸清浅。
她坐起来怔怔地盯了一会,挺鼻薄唇,一脸薄情相,还确实是再难能胜过的上好皮相。
“哥哥?”她很小声地叫了一句。
男生没反应,甚至睫毛都没颤动,许棠凑近。
她慢慢数着他的睫毛,这样无聊的事情因为是他而变得多了层隐秘的欢喜。
一直到许棠几乎要贴上沈确宴的脸,她才猛地远离了些,她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差点一个冲动亲在他的脸上。
许棠心跳个不停,不齿着自己的做法。
眼神落在他伸开的手腕上,虎口处有颗小痣,许棠想着漂亮的人痣也是会tຊ长的。
卧蚕下面那颗是,这颗也是,点在骨节分明的手掌上格外诱惑。
她缓缓靠近,像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一样,把唇贴在他手背上的那颗痣上面。
蜻蜓点水般,触碰到一点立马便撤开。
少女最勇敢的吻,也只是吻在被暗恋者的手掌,许棠捂着狂跳不止的心脏,像是自嘲一般小声呢喃。
“胆小的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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