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那就等你有时间了再请。虞惟双手抱怀倚门口,一双长腿从睡裙下晃来晃去。孟镜没再言语,直接上手。拥住虞惟不盈一握的小腰往里一带。房间本就小,两个回合就把虞惟压在客厅沙发上。孟镜的唇落下,虞惟反咬他一口,笑得百媚横生:“既然想约,遮遮掩掩有意思么。“定个时间,一三五,或二四六?”孟镜娴熟扯掉她仅存的那块布料。虞惟故意气他:“约多了新鲜感就没了,好没意思的。“这样有意思么……”孟镜的声音在她耳畔既温柔又
2024-03-05 18:36:46 xiaohua
“那就等你有时间了再请。虞惟双手抱怀倚门口,一双长腿从睡裙下晃来晃去。孟镜没再言语,直接上手。拥住虞惟不盈一握的小腰往里一带。房间本就小,两个回合就把虞惟压在客厅沙发上。孟镜的唇落下,虞惟反咬他一口,笑得百媚横生:“既然想约,遮遮掩掩有意思么。“定个时间,一三五,或二四六?”孟镜娴熟扯掉她仅存的那块布料。虞惟故意气他:“约多了新鲜感就没了,好没意思的。“这样有意思么……”孟镜的声音在她耳畔既温柔又
电话那端的华瑾南愣了会儿,说了声“好”。
他叫住正准备结束通话的孟镜,“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吃顿饭?”
“明晚,我请你。”
孟镜对华瑾南是憎恨的,但虞惟顺利入职华霖,他必须还这个人情。
“一言为定。”华瑾南意外地笑了声。
孟绮离开的这六年,孟镜和华瑾南断了所有联系。
即便在公众场合遇到,华瑾南放低身姿主动打招呼,孟镜也会视而不见。
直到孟镜为了一个叫虞惟的女人打来电话,两人才有了破冰的迹象。
结束通话后,孟镜走到阳台看向远处。
天空幽暗,冰粒子簌簌地下着,整个城市都成了灰色。
他很少有这样的闲暇,不用审阅厚厚的卷宗,不用面对诉求人各种喋喋不休。
这种不可多得的舒适并没有平复他内心的躁动,他满脑子都是那张风情万种的脸。
搂住他脖颈撒娇,在他身下承欢,毫不留情地拒绝他……
他在手机中找到那个可以倒背如流的号码,拨出去又后悔了,立马挂掉。
虞惟的电话回拨过来,“打电话了?”
她的嗓音微哑,似乎哭过。
“抱歉,刚刚打错了——”孟镜的态度依旧冷冷的。
虞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孟镜把手机扔到一旁的小几上,闭目沉思。
手机来电再次响起,他看都没看点了接听键,期待满满地“喂”了声。
“阿镜,是我。”
温柔又倔强的声音。
是那个曾经刻骨铭心的女人。
“我在国内成立了工作室,下个月准备回国。”
邱韵桐从孟镜的问好声中听出破镜重圆的可能,特别兴奋。
“你回不回国与我有什么关系,嗯?”孟镜不留情面地怼道。
邱韵桐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翻脸,耐着性子说:“我离婚了。”
“结婚,离婚,是你的自由,不用告诉我这个外人。”
孟镜嘲讽着结束了通话。
邱韵桐的来电令他更加烦乱。
他开始梳理和虞惟的关系,自从白玖凝被警方带走,虞惟就对他若即若离。
在虞惟眼里,他不过是报复白玖凝的工具罢了。
他很想把这段隐秘就此扼杀,可,还是不忍。
内心挣扎许久,他带着黑色耳钉再次来到阳光嘉园。
虞惟从猫眼中看到孟镜在敲门,纠结了好大会儿才把门打开。
有风袭来,孟镜头发和黑色大衣上没有融化的冰粒子,溅在虞惟身上。
孟镜单手搭在门框,深深凝视住虞惟。
虞惟素面朝天,双目微红,脸上有浅浅的泪痕。
“孟律师怎么上门了,有事可以在电话中说。”虞惟挡在门口,没有请他进去坐坐的意思。
孟镜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你的。”
“求婚?”虞惟瞬间想到戒指,轻笑。
“做梦!”孟镜硬气地怼道,“我和你这辈子都不会到送戒指的地步。”
虞惟打开盒子,看到是自己丢失的耳钉,忙道:“谢了。”
“只说谢谢可不行。外面下着雨,再怎么也得请我进去喝杯热水吧。”孟镜脸上多了几许温柔。
“都晚上九点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方便,你走吧。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
“明天中午和晚上我都有约。”
“那就等你有时间了再请。”虞惟双手抱怀倚门口,一双长腿从睡裙下晃来晃去。
孟镜没再言语,直接上手。
拥住虞惟不盈一握的小腰往里一带。
房间本就小,两个回合就把虞惟压在客厅沙发上。
孟镜的唇落下,虞惟反咬他一口,笑得百媚横生:“既然想约,遮遮掩掩有意思么。”
“定个时间,一三五,或二四六?”孟镜娴熟扯掉她仅存的那块布料。
虞惟故意气他:“约多了新鲜感就没了,好没意思的。”
“这样有意思么……”孟镜的声音在她耳畔既温柔又强势。
把她摆弄成喜欢的姿势,两人最终溺成一滩春水。
没戴小雨衣,所有的感觉都真实无比。
她有种错觉,这个男人是孟镜,也不是孟镜。
因为这次,她在孟镜眼中看到了从未有过的体贴。
孟镜下床,虞惟把被子拢身上,像只猫儿坐床头看窗外的夜景。
冰粒子已变成小雪花,在夜空洋洋洒洒。
今年的冬天提前来到了。
“记得帮我把门带上。”虞惟感觉孟镜收拾的差不多,该走了。
孟镜已把衬衫西裤穿好,不急不慢从洗漱间走出来。
“刚伺候完虞小姐就撵我走,真没良心。”
“每次做完,不都是孟律师下逐客令嘛,今儿我也硬气一回。”虞惟转头瞄他一眼,咯咯笑,“不走也可以,我晚饭还没吃,帮我煮碗面吧?”
“我也没吃。一起。”孟镜挽起袖管,朝她做了个下床的姿势。
虞惟怕他把厨房弄乱,拿起睡裙套身上,跳下床来。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孟镜,站在厨房就是个摆设,虞惟嫌他碍眼,撵他去一旁烧水。
两大碗清汤面,每人两个荷包蛋加些许青菜。
虞惟觉得口感一般,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孟镜应该是饿了,吃得干干净净。
“你还真不挑食。”虞惟感慨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睡完了,也吃饱了,该走了吧?”
孟镜刚回暖的眉眼冷了几分,“不用虞小姐撵,马上就走。”
“孟律师真乖。”虞惟很满意,由衷地夸了句。
她忽然想到刚刚没做措施,忙找到孟镜以前买的事后药。
孟镜把水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药干咽下去。
半杯水下肚,嗓子眼才舒服。
“这种药不能常吃,以后必须由你来采取措施。”虞惟有些后悔刚才的疯狂。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孟镜直接认错,“虞小姐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见他态度诚恳,虞惟越过这个话题,意味深长地说:“外面的雪又大了。”
“不用虞小姐暗示,我现在就走。”
孟镜拿起外套拧开防盗门。
虞惟还没说出“路滑小心”,孟镜已进了电梯。
落下门锁,房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孟镜这次明显与以往不同。
她记得很清楚,情动时,孟镜看她的眼神除了赤裸裸的占有欲,还有陷入恋爱的喜悦……
不可能!
她对高冷清贵的孟大律师而言,只限于肉体的欢愉。
其他,没可能。
是她多心了。
虞惟一夜好眠,下午去看孟璋。
孟璋精气神十足,嫌家里闷,虞惟不敢带他出去,牵着他的小手在小区转圈儿。
锦绣里的绿化很好,假山喷泉,欧式长廊,昨天刚下过雪,颇有童话城堡的味道。
孟璋要堆雪人,但积雪不多,虞惟弄了两个萌萌的迷你版,孟璋高兴坏了,一边用电话手表拍照一边吐槽孟镜。
“老孟从来不陪我玩!别的小朋友去游乐场都有爸爸妈妈陪着,他只会把我一个人放进去,然后抱个笔记本坐外面忙工作!”
“我要让他看看虞惟阿姨为我堆的雪人!”
虞惟心血来潮,打开手机找好角度来了几张自拍,两个雪人也入了镜。
然后,发了个微信朋友圈。
两个呆萌小雪人和虞惟的盛世美颜,配文:晴天适合相见,雪天适合思念。
“阿姨,来张合影,我要发给老孟!”孟璋也打开电话手表的拍照功能。
虞惟拥住孟璋,伸出一个剪刀手,“一定要把阿姨拍得美美的!”
孟镜看到虞惟发的朋友圈时,刚结束工作准备去看孟璋。
手机屏上,她巴掌大的小脸很吸睛,纵使穿的只是常规卫衣和宽松的黑色羽绒服,眉眼中依旧有股不可明说的风情。
这让他想起昨晚,明明只是一场生理发泄,却生出独占她的心思。
昨晚下半夜,他几乎未眠。
无论睁开眼还是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和虞惟在床上纠缠的情景。
他感觉虞惟向他下了一个可怕的咒,困住了他的身,还把他的心往情爱的泥淖里摁,弄不好他会永世不得翻身……
即便清醒如斯,他还是把虞惟的照片放进收藏夹,然后加密。
回到锦绣里,虞惟和孟璋刚溜圈儿回来。
两个人冻得脸颊通红,孟璋鞋子上都是冰水,小姨怕他再犯病,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才放心。
孟璋兴致很高,急着把玩雪的喜悦分享给孟镜。
“你还没完全康复,不能长时间呆在外面。如果再犯病,就只能进医院了。”孟镜摸着孟璋冰凉的小手,扫了眼虞惟。
虞惟完全不认同,“孟璋已经在家闷了两天,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不错。再说,适当运动还可以提高抵抗力。”
“我在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儿子,好像与虞小姐没关系吧!”孟镜冷怼虞惟。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为自己昨晚的羞耻心扳回一局。
冒着雨雪去“送耳钉”,赖在她租房吃饭,都是他不想提及的耻辱。
孟璋,小姨和保姆都在场,虞惟没想到孟镜会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拿起自己的羽绒服和包包。
小姨看出虞惟要走,上前劝道,“虞小姐,阿镜爱子心切,说的话有些重,你别放心上。”
虞惟挤出一抹笑容拍了怕小姨的肩膀,“没事儿,小姨。”
“爸爸不要骂虞惟阿姨,是我闹着要出去玩雪的!”孟璋立马向孟镜承认错误。
“孟璋,阿姨还有事,先走啦,拜拜!”
虞惟笑着和孟璋挥手,转身时已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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