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面色森冷五官凌厉而优越的男人慢条斯理走进门,反手反锁上门,走向了房间方向。房间门没关,还没进门,里面女人的悦耳声音便传了出来。江承洲动作优雅将衬衫袖子挽起,进门一眼看到了床上意识不清的女人。似乎是觉察到声音,女人皱眉睁眼,反应了很久后几乎是咬着牙说,“总算来了,过来直接开始,快点。屋内燃着甜丝丝的香,轻而易举挑起人心中积压已久的情绪,让节制多时的人心头烦乱。江承洲听言面上一直维持的沉稳面具被击碎,
2024-03-06 15:01:33 xiaohua
面色森冷五官凌厉而优越的男人慢条斯理走进门,反手反锁上门,走向了房间方向。房间门没关,还没进门,里面女人的悦耳声音便传了出来。江承洲动作优雅将衬衫袖子挽起,进门一眼看到了床上意识不清的女人。似乎是觉察到声音,女人皱眉睁眼,反应了很久后几乎是咬着牙说,“总算来了,过来直接开始,快点。屋内燃着甜丝丝的香,轻而易举挑起人心中积压已久的情绪,让节制多时的人心头烦乱。江承洲听言面上一直维持的沉稳面具被击碎,
深夜。
高档会所隐私性极好的豪华套房房间中。
“唔……”
意识混乱的女人闭眼躺在大床上,吐息灼热。
温心言白皙面颊透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
心焦而体热,她伸手想扯掉自己身上的白t,却因手脚发软无力而无法做到。
快一个钟了,点的“少爷”迟迟未到。
难言的滋味让温心言百分百确定,自己被人下药了!
温心言意识混乱,药效的持续作用让她快忘了自己在哪。
与此同时,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握上门把手旋转,套房的门自外被打开。
黑色定制皮鞋踩上灰色地毯。
面色森冷五官凌厉而优越的男人慢条斯理走进门,反手反锁上门,走向了房间方向。
房间门没关,还没进门,里面女人的悦耳声音便传了出来。
江承洲动作优雅将衬衫袖子挽起,进门一眼看到了床上意识不清的女人。
似乎是觉察到声音,女人皱眉睁眼,反应了很久后几乎是咬着牙说,“总算来了,过来直接开始,快点。”
屋内燃着甜丝丝的香,轻而易举挑起人心中积压已久的情绪,让节制多时的人心头烦乱。
江承洲听言面上一直维持的沉稳面具被击碎,大步走上前,俯身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沉声说,“温心言,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微凉的手突然抚上脸侧,浇灭了一小撮燥热。
温心言眼前模糊,只看到隐约人影,顺着那手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几乎是焦躁地说,“别磨叽,价钱随你开。”
话刚说完,捏在下巴的手力道骤然加重。
灼热的气息打在耳侧,女人娇软的身子攀附上肩头。
江承洲听言被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眸光发冷看进温心言的眼眸,发现女人眼中早已失了神智₱₥,只有那勾人心火的神态。
江承洲喉结滑动一瞬,在自控力崩溃的边缘凑近失去神识的女人,带着警告意味逐字逐句说,“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女人听言突然轻笑一声。
江承洲皱眉,跟着听她重复说,“我都说了,别磨蹭,再磨叽我自己来,钱你也别拿了。”
江承洲听言额角青筋跳动一瞬。
温心言身上衣物被丢到了床脚。
“既然这样,那你接下来就好好受着。”
温心言漫不经心的语气成功引起男人的怒火。
男人的黑色皮带跟着被不耐丢下床脚。
温心言双手被男人单手抓住。
江承洲丢下温心言衣物后,没有脱下身上的西装领带,面上带着怒意。
温心言不耐扭身,男人的大掌力道骤然加重。
“啧,你是不是……”温心言不耐说,跟着突然睁大了眼,“唔……”
男人做好了准备,俯身而下吻住了温心言殷红的唇。
与此同时,由下至上的快感跟着袭击温心言脑门。
男人带着怒火,温心言疼得皱眉。
江承洲将她的双手压上头顶,身上的西装领带仍旧一丝不苟,看着温心言狼狈的模样,弯唇说,“我可都是听你的要求。”
温心言仰着头视觉涣散,只发觉头顶的灯光晃动剧烈。
眼角疼出泪,温心言低骂出声,“混蛋……”
江承洲听那熟悉的骂声,低笑一声吻住了温心言耳垂,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说,“再多骂点。”
“可以了”,过了许久,温心言眼眶发红偏头躲着男人的吻,被男人的掌再次钳住下巴。
“晚了”,江承洲追着再次吻上温心言的唇,不给她一丝后退的余地,比方才更加恶劣。
男人身上的西装领带依旧一丝不苟,温心言声线,却抖得更加厉害。
许久过后,温心言喘息逐渐平复。
江承洲弯唇抬手轻抚温心言脸侧。
被快感抛上顶峰跟着跌落。
温心言眼皮沉重,虚弱说,“行了,你走吧。”
江承洲听言低笑一声,抬手慢条斯理脱西装外套,扯开领带。
俯身凑近温心言耳侧,他带着混说,“你是好了,我还没好。”
温心言听言皱眉,喃喃说,“什么意思?”
话刚说完,温心言翻了个身。
“继续的意思”,江承洲的眸光在女人白皙的背上肆意流连,抬手将西装衣物三下五除二丢下床。
温心言低骂,“混蛋……”
男人比刚才还要恶劣,头顶灯光晃得更加厉害。
肌肤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温心言发抖得厉害。
江承洲一边欺负她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三年了,你还是这么敏感。”
男人的话温心言早已听不清……
*
凌晨三点,温心言终于被饶过,几乎失去意识被男人抱进浴缸中洗浴……
第二天早上。
“唔……”
温心言从床上做噩梦醒来,身侧早已没了人,浑身酸痛不成样子。
缓缓睁眼看了片刻的天花板,温心言揉着太阳穴坐起身,低头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只手上戴着的手表没有摘下。
看着床上自己凌乱的衣物,她伸手拿过一一穿上,一边头疼理着思绪。
她记得昨晚她突然不舒服来到会所,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点了个少爷然后就跟着服务生进了房。
等了许久,来了个男人,过后是模糊而畅快淋漓的一夜。
温心言最后摇摇头,确定目前唯一重要的事是查清给自己下药的对象。
至于昨晚,完全不关紧要,她只记得那“少爷”技术貌似还算可以。
皱眉起身,她确认穿戴好衣服出门,到前台处结了账,多转了五万。
低头一看手表,距离平时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
出了会所温心言直接打了辆车,目的地是江氏集团。
下药的对象可以托人暗中查找,目前来看还有更重要的事。
要是今天再旷工,照温心言的了解,江承洲那黑心肝的不定真的跑到温家要债。
想了想,反正温卷卷也被父亲带着,放纵一夜后,她选择直接去了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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