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哈曼先生头顶的白头巾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蠕动的八爪鱼。麦克上前一步询问:“易总,您没事吧?”他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找不到易轻舟的身影了。这会儿看见她,眼睛似乎哭的比刚才还要肿。幸好整个船上全是酒鬼,清醒的只有他和易轻舟。易轻舟开口道:“我没事,把哈曼先生带回房间休息吧。麦克转身去扛哈曼先生。他现在喝的不省人事,再性感的美女在他面前都跟木头没什么区别。哈曼回屋前还不忘向易轻舟抛媚眼,嘴上喊
2024-03-09 10:57:49 tiantian
哈曼先生头顶的白头巾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蠕动的八爪鱼。麦克上前一步询问:“易总,您没事吧?”他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找不到易轻舟的身影了。这会儿看见她,眼睛似乎哭的比刚才还要肿。幸好整个船上全是酒鬼,清醒的只有他和易轻舟。易轻舟开口道:“我没事,把哈曼先生带回房间休息吧。麦克转身去扛哈曼先生。他现在喝的不省人事,再性感的美女在他面前都跟木头没什么区别。哈曼回屋前还不忘向易轻舟抛媚眼,嘴上喊
崇善瞬间百感交集。
易轻舟哭了,这是要他死啊!
“对不起易总,我错了!
实在是因为刚才你突然强吻我,吻完又莫名其妙的跑了,我一时生气才...
你是女孩子,我不该跟你计较的,我跟你道歉,你千万别哭了!
你一哭我腿软...”
他是真的慌了,听到易轻舟哭,就跟听到阎王来索命一样恐怖。
黑暗中,看不见易轻舟的表情。
只见她一言不发就是哭,无声的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停不下来。
崇善尴尬的退后半步,结果易轻舟追着上前了一步。
两只手死死地拽住崇善的泳裤,半晌后她开口道:
“别走,我怕黑。”
她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栗,这是崇善第一次觉得,易轻舟像个女人。
他总觉得,易轻舟这种冷冰冰的女强人,一定天不怕地不怕。
搞不好鬼来了,她都能把鬼痛扁一顿。
可现在,这个动不动就扇他两巴掌的女人就躲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小孩。
她哭的鼻音很重,囔着鼻子,鼻炎又犯了。
崇善不敢搂她,只敢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安慰道:
“乖,不哭了。”
心里却想着,千万别打喷嚏,再喷到他身上他就立刻跳海。
易轻舟三十年来第一次被人搂在怀里哄,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奇妙。
她对人性一直秉持怀疑态度,坚信人之初,性本恶。
所以这么多年来,称得上朋友二字的只有从不遮掩劣性的孙纭纭一人。
至于家里人,她无父无母,又何来的家里人。
她不会亲近别人,更抗拒他人的主动示好。
这是第一次,她体会到人们为什么说怀抱是温暖的。
这种感觉,简直比股票升值还奇妙。
这种你哭我哄的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直到外面有人喊。
“轻舟!轻舟!”
是孙纭纭喝高了在找她。
易轻舟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她几乎是逃一般的冲了出去。
临走时还说了一句:“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别想活着下船。”
崇善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居然对魔鬼起了同情心,他真是活该被人耍!
孙纭纭将易轻舟拉回船舱里,里面满地酒瓶,一片狼藉。
哈曼先生头顶的白头巾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蠕动的八爪鱼。
麦克上前一步询问:“易总,您没事吧?”
他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找不到易轻舟的身影了。
这会儿看见她,眼睛似乎哭的比刚才还要肿。
幸好整个船上全是酒鬼,清醒的只有他和易轻舟。
易轻舟开口道:“我没事,把哈曼先生带回房间休息吧。”
麦克转身去扛哈曼先生。
他现在喝的不省人事,再性感的美女在他面前都跟木头没什么区别。
哈曼回屋前还不忘向易轻舟抛媚眼,嘴上喊着:“I LOVE YOU!”
易轻舟表面微笑,心里唾弃。
爱,你,妈。
稍清醒的回屋睡觉,不清醒的原地睡觉。
只剩下孙纭纭一个人还没耍够酒疯。
易轻舟掐着她的屁股抱怨:“我让你陪客户,你倒是自己喝嗨了。
这游艇租一天得多少钱呐,真是个败家子儿。”
孙纭纭晕的身体都感觉不出疼痛了,痴痴地笑着:“租着不要钱。”
易轻舟顿时心情愉悦:“是吗,这是借朋友的?”
“我买下来了。”
易轻舟抄起一旁的红酒瓶差点砸到她脑袋上。
有病,好端端的买个游艇干嘛,她要下海捕鱼啊?
心疼,这得花多少钱呐。
孙纭纭迷迷瞪瞪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双手比成小喇叭喊道:
“欸,那小子呢?
崇先生!崇翻译!
男公关!小鸭子?”
喊了好几声,崇善才黑着脸从不远处走来。
“孙纭纭,说好的休战,你又挑衅是不是?”
孙纭纭傻笑:“啧啧,非得我喊你小鸭子才肯出现。
你过来,走近点,我有话跟你说!”
崇善不情不愿的靠近,正巧对上易轻舟冷若冰霜的脸。
这两个女人,一个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个说话跟放屁一样不算数,他真想离得远远的。
孙纭纭见他走近了,这才开口道:
“小鸭子,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姐妹儿了?”
崇善和易轻舟同时露出“你精神不正常”的表情。
孙纭纭打了个酒嗝,又说:“我告诉你,外面每天都有大把的人想爬上女皇的床。
我创造了两次机会,你都没抓住,你说说你,让我说你点儿什么好呢。”
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丝毫没看见二人无语到家的表情。
易轻舟气的牙痒痒:“孙纭纭,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摊上你这么个朋友!
赶紧从桌子上给我下来!”
孙纭纭说着说着还哭起来了:“轻舟啊,你现在年轻,你不懂,一个人孤独终老的滋味不好受啊。
别看你现在有钱有颜,人前人后的当女皇,这女皇也有老的时候啊。
到时候别人欺负你怎么办,养老院里别人给你下安眠药怎么办,你得罪的那些仇家报复你怎么办。
趁着年轻漂亮,你抓紧时间能骗就骗一个啊,我看这个小鸭子就蛮不错的。
咱们这么欺负他,他都不记仇,还帮你,你把他娶回家,肯定很不错。”
要不是认识太多年,知道她那尿性,易轻舟真想上去撕开她的假面具,看看她背后是不是个裹小脚的老太太。
两个人都知道孙纭纭喝多了,谁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一起搀扶着将她送回房间睡觉。
出来时,易轻舟主动开口。
“我好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刚才在房间里,你是不是说我强吻你又莫名其妙的跑了?”
崇善一愣,这女人的反射弧怎么这么长。
“是啊 ,我都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了。”
易轻舟蹙眉,将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你确定这个香水味?
我这瓶香水可是法国大师量身打造的,这船上有第二瓶我立马喝了。”
崇善见她笃定的模样,凑过来又仔细闻了闻。
居然不是,黑暗中那女人的味道比这个劣质多了,怪不得他闻得直恶心。
见他默不作声,易轻舟就知道这是哪个小骚货盯上崇善了。
这小子属唐僧的啊,怎么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惦记呢?
等会儿,他要是唐僧,那她是什么?
孙纭纭总是叫她“女皇陛下”,难不成她是女儿国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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