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楚瑶还是一副讳莫如深的状态。实际上这些都是楚瑶从那镯子上推测出来的。她熟悉的不是这个医圣姚崇,而是这枚无比珍贵的木镯。因为这镯子是传授她银针之术的老人家所拥有过的。也正是因为这无价之宝的木镯,那位老人家才会被人追杀。阴差阳错地被楚瑶救下来,有了一场授业之缘。楚瑶曾经仔细地查看过这木镯。也知道这木镯子的功效和来历。这东西可以称得上是师门的传承之物。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在这里遇到,上面的纹路一模一样
2023-12-02 12:06:35 tiantian
楚瑶还是一副讳莫如深的状态。实际上这些都是楚瑶从那镯子上推测出来的。她熟悉的不是这个医圣姚崇,而是这枚无比珍贵的木镯。因为这镯子是传授她银针之术的老人家所拥有过的。也正是因为这无价之宝的木镯,那位老人家才会被人追杀。阴差阳错地被楚瑶救下来,有了一场授业之缘。楚瑶曾经仔细地查看过这木镯。也知道这木镯子的功效和来历。这东西可以称得上是师门的传承之物。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在这里遇到,上面的纹路一模一样
“怕是以后到处炫耀有我这么个徒弟的人,会打脸的。”
“再说,收我为徒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欺负过师父的人,自然有徒儿代劳收拾了。”
“不单单免去烦恼,还能安心地琢磨医道,岂不是更好?”
楚瑶此刻就像是姚崇肚子里的蛔虫,对他的心思一猜一个准。
“你这丫头,琢磨人心的本事是谁教你的?”
姚崇看着楚瑶的目光跟看小怪物似的。
楚瑶还是一副讳莫如深的状态。
实际上这些都是楚瑶从那镯子上推测出来的。
她熟悉的不是这个医圣姚崇,而是这枚无比珍贵的木镯。
因为这镯子是传授她银针之术的老人家所拥有过的。
也正是因为这无价之宝的木镯,那位老人家才会被人追杀。
阴差阳错地被楚瑶救下来,有了一场授业之缘。
楚瑶曾经仔细地查看过这木镯。
也知道这木镯子的功效和来历。
这东西可以称得上是师门的传承之物。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在这里遇到,上面的纹路一模一样,绝对不会看错的。
当时她看到这镯子的激动,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救人的时候,她身体的反应比大脑的速度还要更快。
更重要的是,这木镯子的出现,也让她前后两辈子有了些许的联系。
这对于楚瑶来说是更有意义的事情。
至于这姚崇可能有仇人的事,则是楚瑶的推测。
她在救人的时候暗中查看了一下他的脉象。
姚崇的体内竟然隐藏了很深的顽固毒素。
看起来时间久远,这么多年应该是被他用秘法压制住了。
能够对这样的医道高手下毒,不是仇家又是什么人呢?
姚崇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烂的衣衫。
收拢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
迈着四方步跟着楚瑶一路到了永宁村。
当他看着永宁村的泥巴小路。
还有那些并不规整,连个瓦片都没有的茅草房。
老乞丐脸上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了。
“丫头,你就住这?”
“怕是樊城管辖范围内,你这算是最穷的了吧?”
“又穷又破,不如我们还是住县城了,好在不会饿死。”老乞丐嫌弃道。
“现在确实是寒酸了些,不过以后会好的,走吧。”
楚瑶觉得现在的日子更加有盼头了。
尤其是“拐”了这么个师父之后,像是人生有了来处。
等楚瑶领走他走到了自家大门前。
姚崇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就走。
“你这里还不如我住的破庙,我这是上了你这个丫头的当了。”
面对这样的生活环境,号称医圣的姚崇有点看不过眼。
最初姚崇是对楚瑶能够奋不顾身的救他一个老乞丐有些好奇。
然后就是对她的金疮药非常感兴趣。
又因为她能够一口道破自己手上木镯的底细,才起了爱才之心。
收下了这么个自己并不知道底细的徒弟。
现在看到自己这个徒弟住的地方,他有些后悔了。
如果不是遭人暗算,又担心暗中有人追杀的话。
他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原本以为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还有更惨的。
“师父,这你就说错了。”
“看见那边没有,估计有一个月左右就能完工了。”
“到时候给您留个采光最好的房间。”
楚瑶对还在建的院子非常有信心。
若是有钱的话还能够扩建。
就像是老北京的四合院,几进的院子就不信留不下这个老顽童。
“瑶丫头,这位是?”楚三叔见楚瑶带着个陌生人来了赶紧走了过来。
“三叔,这是我师父,想要在咱们村里头落户。”
“想要暂时租一间闲房过度一下。”楚瑶简单地说道。
“哦,原来是瑶丫头的师父啊,那就是自家人了。”
“也别说什么租房子不租房子的了,就在我家的西厢住下吧。”
“吃喝我家都包了。”楚三叔并没有嫌弃脏兮兮的姚崇。
看在楚瑶的面子上,楚三叔不会慢待了他的。
“你这个小子还挺上道。”
“来,我给你看看,身上有伤又做重活,我看你是吃苦头没够!”
姚崇伸手就把楚三叔的腕子抓住了。
三两句就说出了他外伤的情况,就跟亲眼看见过似的。
“这,这,您,怎么知道的?”
楚三叔胸膛上的伤口确实有感染化脓的迹象。
“如果这点本事都没有,凭什么做这个丫头的师父呢?”
姚崇斜撇了楚瑶一眼,对这个满肚子黑心眼丫头还有些愤愤的。
“怎么会化脓呢?”
楚瑶想要解开楚三叔的衣裳查看,被躲开了。
惹得楚三叔一张脸涨得通红。
“医术不精也敢给人看诊?”姚崇一脸“丫头学着点”的神情。
“明显是武器上带了毒。”
“也算是你那金疮药不错。”
“不然的话,这会已经血肉溃烂,神仙难救了。”
“下手之人阴毒无比,你一个农家汉子是怎么招惹上的呢?”
姚崇从自己破旧的袖子中拿出来一个瓷瓶。
“每天一粒,三天包好。”这就是姚崇给的房租钱了。
若是江湖之人知道楚三叔得了医圣亲手送出的伤药,非得红了眼睛不可。
这可是万金难求的好东西。
就这么“浪费”在一个农家汉子的身上,估计是要大呼“暴殄天物”了。
楚三叔连连道谢,“老人家,我这就回家给您准备房间。”
“一定让您住的舒舒服服的。”楚三叔捧着药瓶走了。
“如果不是为了护着我的话,三叔不会受这个罪的。”
“可惜让他给跑了。”提起赵虎,楚瑶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姚崇脸色更加不好了,他收个徒弟是为了有人继承衣钵。
更是为了能够在生命的最后几年过好日子的。
现在这看起来普通的农家女都有仇家了,他还有好日子过了吗?
“丫头,我现在要是后悔了,你能让我走吗?”
姚崇可怜巴巴地看着楚瑶,他觉得自己这是上了贼船了。
“你确定你舍得放弃我这么有天分的徒弟?”
“将来我的成就一定在你之上,你不想看看吗?”
楚瑶再次抛出了钩子,这就是她对人心的把控了。
像是姚崇这样老顽童式的人物,看似放荡不羁,实则眼高于顶。
能够入得他眼之人寥寥无几,有此断定他没有合适的继承人。
不然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了。
只要钩子下的准,不怕这条老鲶鱼不上钩。
“你就这么自信?”姚崇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楚瑶。
“要不,咱们试试看?”楚瑶挑眉。
“用什么试?”姚崇来了兴致。
“就用你身上的毒!”楚瑶一击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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