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似乎是要绣一棵树,褐色的树干和绿色的叶子。不过因为程宁在这一块实在不擅长,只有形没有型。六岁的女娃估计都比她绣的好。一颗大树,自然不可能是女人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她要送给谁。还拿着针在她那上面戳了几下。王喜心说,也只有在熹妃这,陛下还能露出如此小孩子的一面来。身边有人动来动去,程宁又没睡沉,很快就被吵醒了。她眼皮动了动,看见是卫宴洲,起来行礼。也只能行礼了,别的说不出来。只是腰还没弯下就被卫宴洲托着
2024-03-09 12:54:28 wang
似乎是要绣一棵树,褐色的树干和绿色的叶子。不过因为程宁在这一块实在不擅长,只有形没有型。六岁的女娃估计都比她绣的好。一颗大树,自然不可能是女人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她要送给谁。还拿着针在她那上面戳了几下。王喜心说,也只有在熹妃这,陛下还能露出如此小孩子的一面来。身边有人动来动去,程宁又没睡沉,很快就被吵醒了。她眼皮动了动,看见是卫宴洲,起来行礼。也只能行礼了,别的说不出来。只是腰还没弯下就被卫宴洲托着
王喜昨日去临华宫送过东西,见了程宁。
因着嗓子的事,卫宴洲最近对她都不吝啬,什么讨喜赏什么。
恕他直言,他真没看出来程宁伤心。
不过不能说话之后的程宁,身上反倒多了些安宁。
坐在院中的是桌旁,腿上盖个鹤氅,雪肤被严寒激起一层红。
安静垂眸刺绣的时候,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但是陛下自个儿却不去。
自从那夜在承乾殿喝了酒,他便没去过后宫。
说不好是躲避还是真忙。
但是间隙,又事无巨细地跟王喜打听。
今日出门没有,吃了什么,太医去看有没有好转,哪里进贡的东西送过去。
但是王喜不敢悖逆他,只说:“是了,正常人都该伤心的。”
“朕去看看,明日是小年了吧,朕正好要出宫一趟。”
他说去就去,人已经往外走。
王喜跟不上他的想法,有些复杂:“可是陛下,的小年出宫,您不是约了皇后娘娘吗?”
当时谢念瑶魔怔刚除,卫宴洲应承过带她出宫的。
“是么?”卫宴洲似乎已经忘了,“那就两个一起。”
穿过廊下,傅佑廷的身子笔直地跪着。
卫宴洲忘那一指,警告道:“谁将傅佑廷受罚的事嚼到程宁面前去,朕就割了谁的舌头。”
宫人们纷纷应是。
脚刚踏入临华宫的门,程宁坐在贵妃榻上睡着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今日有日光,她腿上盖着厚厚的貂毛,一只手撑头,睡得正熟。
春华捧着手炉迈步出来,看见卫宴洲,忙要跪下行礼。
卫宴洲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挥退了左右。
他接过春华的手炉,步步靠近程宁。
小风将她的碎发吹到了唇边,似乎的有点痒,程宁睡梦中不满,呼了一口气,将头发吹走了。
卫宴洲那因为傅佑廷而生起的不爽,因为她这副俏皮消失一空。
他在旁边坐下来,拿起程宁绣了一半的刺绣。
似乎是要绣一棵树,褐色的树干和绿色的叶子。
不过因为程宁在这一块实在不擅长,只有形没有型。
六岁的女娃估计都比她绣的好。
一颗大树,自然不可能是女人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她要送给谁。
还拿着针在她那上面戳了几下。
王喜心说,也只有在熹妃这,陛下还能露出如此小孩子的一面来。
身边有人动来动去,程宁又没睡沉,很快就被吵醒了。
她眼皮动了动,看见是卫宴洲,起来行礼。
也只能行礼了,别的说不出来。
只是腰还没弯下就被卫宴洲托着扶起,又一把抱到他膝上。
“......”
这姿势程宁真有点接受无能。
但是卫宴洲强硬地将她摁在怀里,柔声:“别动。”
一旁的春华和王喜都撇过头去。
“怎么瘦了?”卫宴洲掐着她的腰,只握得一把硌手:“伤心到没好好用膳?”
伤心?
程宁倒真没有因为嗓子伤心。
她连大狱的酷刑都挺过来了,只是嗓子哑了,她根本没什么起伏。
不说话挺好的,卫宴洲也不会烦她。
如果还够能听不见或许就更好了。
她这几日在学着刺绣,不用出门应付谢念瑶,挺自在的。
卫宴洲默认她就是因为伤心:“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程宁回以一个疑问的神情。
“临近过年,事务暂缓,可以去集市逛逛。”
卫宴洲从前就不是喜欢热闹的人,他说要出宫,不可能单纯是为了去玩。
程宁不动声色地想着,随即朝他露出个小小笑容,点头。
瞧,果然是伤心,一听能出宫就开心了。
卫宴洲用鹤氅将她罩住,抱进屋里去:“既如此,朕今日便在临华宫歇下了,反正明日一块要接你。”
说去就去,竟然明日就走。
程宁又听卫宴洲在那吩咐,要宫人去御膳房做几道有营养的饭食过来。
不止要在这歇下,还要在这用膳。
吃完晚膳,他在贵妃榻上看奏折,程宁在一旁依旧捣鼓那副刺绣。
他们少有这么安静相处的时候。
自从那夜从临华宫离开,程宁就没见过他,似乎朝事很忙。
但是临华宫的太医倒是的一波波没有断过。
程宁疑心,卫宴洲或许不是太忙,只是不敢过来。
她因为哥嫂情绪波动,他不会不知道。
而今日过来,她能看出他在尽量避开程家的话题,还有程宁的嗓子。
跟个没事人一样,又多了几分纵容。
但是愧疚这种情绪,在卫宴洲身上太扯了,他定然不会承认,程宁也不会自作多情。
他们每次见面,都少不得针锋相对,倒是现在,她说不了话了,卫宴洲也不会故意做令她生气的事情。
相tຊ安无事共处一室,实在难得。
程宁绣着绣着,感觉有目光不断落在自己脸上,可是抬头看过去,卫宴洲又在专心看折子。
第六次抬头后,她索性就盯着卫宴洲不放了。
而后果然抓到了他再一次看过来的目光。
被抓了个正着的卫宴洲也不尴尬,他探身穿过榻上的小几,尤为郑重地将手上的奏折扔在了桌上。
程宁以为他要做什么,凝神听他开口。
“朕问过太医,嗓子如此不妨碍房事。”
程宁听见他说。
她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就被卫宴洲夺了刺绣,抱起来快步到床边,扔在了床上。
“......”
他果真不能忍过一天不气她。
卫宴洲人已经覆上来,亲她的额头,眼睛,滑落在脖颈深埋进去。
程宁被他撩拨的一阵激喘,她发不出声音,不然就要骂人了。
现在只能伸手在卫宴洲的肩膀抓挠了一下。
就算哑了不妨碍房事,可她到底算是个残废,卫宴洲这个种/马怎能这么强硬的。
但她很快就没空想这个了,她的身体卫宴洲极为熟悉,知道哪里敏感,哪里反应更强烈。
她的衣衫被卫宴洲大掌一罩,一滑,就露出香盈的玉肩。
脑中充斥进王喜那夜的长叹:“若是生出子嗣,没准儿就好一些。”
因此卫宴洲今夜格外用力,他掐着程宁的细腰,帷幔跟着动作晃动。
直到程宁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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