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皇上若是喜欢,改日臣侍给皇上绣一个凤凰荷包,皇上再佩戴在腰间,可好?”段翊然轻声商量。“好。楚韵暄自然满口答应,笑着揉了揉他瘪瘪的肚子,“快来用膳吧,都把朕的君后饿瘦了。“皇上。“嗯?”“算算日子,贤君已经禁足一月有余,他到底是怀了皇子的,皇上打算什么时候解了他的禁足?”“就先禁着吧。楚韵暄显然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但段翊然却不能不提,他知道,楚韵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但他更知道,因为禁足贤君与太
2024-03-09 15:59:31 xiaohua
“皇上若是喜欢,改日臣侍给皇上绣一个凤凰荷包,皇上再佩戴在腰间,可好?”段翊然轻声商量。“好。楚韵暄自然满口答应,笑着揉了揉他瘪瘪的肚子,“快来用膳吧,都把朕的君后饿瘦了。“皇上。“嗯?”“算算日子,贤君已经禁足一月有余,他到底是怀了皇子的,皇上打算什么时候解了他的禁足?”“就先禁着吧。楚韵暄显然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但段翊然却不能不提,他知道,楚韵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但他更知道,因为禁足贤君与太
有了此人,楚韵暄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一半。
想要瓜分户部尚书的权利,不能一蹴而就,但是此次赈灾有了郭云这个侍御史的监督,贪污一事,应当会减轻许多。
以往的赈灾款,从户部拨款,就已经少了将近一半的量,再加上地方知府、县官的层层剥削,真正到了百姓手中的寥寥无几。
如今有了郭云这个侍御史,她放心不少。
忙完这些事情,楚韵暄抻了个大大的懒腰,吩咐剑兰:“剑兰,随朕去景仁宫。”
这些日子她为了赈灾一事忙得焦头烂额,已经有三天的时间没有去景仁宫探望,日日宿在养心殿处理朝政。
朝中顽固派的那些老东西频频上书想她撤去收购蝗虫的方案,可此事岂容他们说了算,她现在虽然不能一举消灭世家大族,但是朝堂之上,还容不得他们做决定。
进了景仁宫,段翊然正坐在桌前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桌上摆满了她喜欢的膳食。
楚韵暄有些惊讶,微微挑眉:“君后知道朕要来?”
“回禀皇上,君后这些日子日日摆好饭食等待皇上前来。”清雨在一旁行了一礼。
倒是段翊然听见这话冲清雨不悦地皱起眉,瞪了他一眼。
清雨则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转身挥退下人跑了出去。
房中又只剩下二人,楚韵暄也没了那么多顾忌,搬着凳子坐在段翊然身侧,一伸手将人抱进自己怀中,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带笑:“清雨这性子倒是与你不同,总是这副天真的性子,一心为你,长居在后宫之人,还能有他这样的性子,已是很难得了。”
楚韵暄这句话的本意是夸赞清雨,却没想到被段一日按听出了别的意思。
“皇上若是喜欢,何不将清雨也收了去,臣侍又不会不悦。”
“你这话说的!”楚韵暄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歧义,猛地紧了紧手臂,皱起眉头,“朕没有那个意思,小醋包。”
“臣侍没有吃醋。”
“还说没有?”楚韵暄神色柔和下来,点了点他的鼻子,“朕不过是夸了清雨一句,你这醋味都要漫上天了。”
段翊然哼了一声,却也知自己理亏,没再说话。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听见皇上夸赞别的男人,哪怕是清雨,他心里就蓦地涌起一股失落。
可身为皇上的后君,本不该如此善妒。
“好了,朕就是喜欢谁,也不会想收了清雨,清雨是你的陪嫁,一直伺候你,朕怎舍得夺人所爱?”
段翊然默了默,压下心中难过:“皇上若是真喜欢,此事也可以,只不过还是要先询问了清雨的意见,臣侍一直视清雨为自己的弟弟,万不可委屈了他。”
“瞧你说的。”楚韵暄揉了揉他软乎乎的脸蛋,“朕向你保证,绝不会收了清雨。”
听着她的保证,段翊然微微弯了弯嘴角,心中一阵熨烫,轻轻‘嗯’了一声。
“这些日子朝中之事繁忙,朕没来陪你,你可觉得无聊?”
“不无聊。”谁料,段翊然摇头,眼中含笑,“臣侍这些日子在宫中跟着喜公公学绣花,已经绣了一朵了。”
这些日子皇上不来陪他,他又不需要处理什么宫中事宜,无聊得很,便去宫中请了个喜公公教他绣花。
他自幼在家中不喜刺绣,却独喜下棋,母父也不逼他,甚至专门给他请了个教习老师。
以至于他到现在刺绣的技艺还处于十岁孩童的水平。
从前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他想要给楚韵暄绣一个荷包,却发现自己的手艺根本就拿不出,这才起了学刺绣的念头。
喜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绣活极好,人也极有耐心,好在喜公公不嫌弃他,耐心教给他,这才三日,他的绣工就已经大有进步。
楚韵暄来了兴趣,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给朕看看。”
“是。”段翊然应了一声,起身去一旁的竹篮里拿出已经初具模样的荷包布料,上面绣着一朵精致的小花。
“真好看。”楚韵暄生在现代,极少看见刺绣工艺品,如今一见由衷夸赞。
段翊然却只以为她在哄他,嗔怪着看了她一眼:“皇上什么样精致的绣工没见过,还是莫要哄臣侍了。”
“才没有哄。”楚韵暄黏黏糊糊地跟着起身再次抱住了他的腰,“朕是真觉得好看。”
“翊然用这个给朕缝一个荷包,朕日日佩在腰间。”
段翊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皇上莫要说笑,您是九五至尊,如何可以佩戴这小家子气的小花?让人笑话。”
楚韵暄自然不依:“那你这花难不成是给别人绣的?”
“皇上还说臣侍呢,皇上这不也是吃醋了?”段翊然掩嘴偷笑,“这花不是给谁绣的,只是臣侍自己闲来无事绣着玩的,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皇上若是喜欢,改日臣侍给皇上绣一个凤凰荷包,皇上再佩戴在腰间,可好?”段翊然轻声商量。
“好。”楚韵暄自然满口答应,笑着揉了揉他瘪瘪的肚子,“快来用膳吧,都把朕的君后饿瘦了。”
“皇上。”
“嗯?”
“算算日子,贤君已经禁足一月有余,他到底是怀了皇子的,皇上打算什么时候解了他的禁足?”
“就先禁着吧。”楚韵暄显然不想谈论这个问题。
但段翊然却不能不提,他知道,楚韵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但他更知道,因为禁足贤君与太后,皇上在朝中受到了多少非议,承受了多少压力。
太后得了失心疯本是无稽之谈,众大臣自然是不相信,再者,云国以孝治天下,历朝历代还没有禁足惩罚太后的先例。
不用想也知道,户部尚书林予究竟在前朝给皇上施加了多少压力。
更何况加上贤君有孕却被禁足一事,已经激起了众大臣的不满,甚至就连他身在后宫,也听见了这个消息。
足以见得此事闹得有多大。
母亲更是曾传信过来,让他劝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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