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本宫刚刚和老者打探过,这些马贼是在两年前出没的,他们这个村子,和临近的两个村子皆受他们欺凌。说着摊开地形图,指腹圈出他们的活动范围,抬头见李暮昼的瞳孔微缩,接着说。“这一块的山丘,就是节度使训骑兵的地方,什么样的马贼,敢翻个山头,就能到节度使的军营?威慑一方的节度使,震不住区区在山上躲藏的马贼?让他们到军营,就跟回家一样轻松?”“那他们。。。。。。李暮昼呼之欲出的答案,被跳动快跃的心,惊得只能堵
2024-03-09 21:45:55 wang
“本宫刚刚和老者打探过,这些马贼是在两年前出没的,他们这个村子,和临近的两个村子皆受他们欺凌。说着摊开地形图,指腹圈出他们的活动范围,抬头见李暮昼的瞳孔微缩,接着说。“这一块的山丘,就是节度使训骑兵的地方,什么样的马贼,敢翻个山头,就能到节度使的军营?威慑一方的节度使,震不住区区在山上躲藏的马贼?让他们到军营,就跟回家一样轻松?”“那他们。。。。。。李暮昼呼之欲出的答案,被跳动快跃的心,惊得只能堵
众人听着心口一跳,神色冷沉下来,他们都是和这些马贼交过手的。
如此配合默契,进度有序,不似乌合之众,反而和他们这些将士很像。
没听说是战马前,还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和节度使扯上关系,那这些人只怕就是如他们怀疑的那样。
绝非是马贼。
东宫的侍卫也是将士出身,心中有了猜测,同朝凰公主行礼应下,就去山上打探情况。
“公主,现在情况不妙。”
李暮昼瞧有几个东宫侍卫趁着夜色出去,看向追回来的战马,低头瞧着马贼的尸体,面色有些不好。
见朝凰公主在思忖什么,沉声说:“早猜到这些马贼的来历不简单,可他们竟然和战马扯上关系。”
“这绝非宋家一家势力能办到的,这些战马能到马贼的手上,节度使必然在其中。”
“还有陇西的官府,他们追着马贼做做表面功夫,肯定也是知情的。”
“牵扯到贩卖战马,这可是死罪,现在被我们识破,臣不认为这些人会束手就擒,任由我们揭发。”
“我们现在又在个小山村,马贼都想灭口,何况他们?”
说着,分析现在的情况:“这些马贼很厉害,这一次能胜,因我们出其不意,还有村外的侍卫埋伏着。”
“可老巢里面还有多少马贼,咱们不清楚,来一个小村落,都能派出上百人。”
“臣想,这偏离官道的山上,起码有五六百。”
“说少了。”
元姮羲听着李暮昼的神色越发沉静,同他说:“五六百的马贼,可不配在官府军营的眼皮底下欺凌村民。”
“本宫刚刚和老者打探过,这些马贼是在两年前出没的,他们这个村子,和临近的两个村子皆受他们欺凌。”
说着摊开地形图,指腹圈出他们的活动范围,抬头见李暮昼的瞳孔微缩,接着说。
“这一块的山丘,就是节度使训骑兵的地方,什么样的马贼,敢翻个山头,就能到节度使的军营?
威慑一方的节度使,震不住区区在山上躲藏的马贼?让他们到军营,就跟回家一样轻松?”
“那他们......”
李暮昼呼之欲出的答案,被跳动快跃的心,惊得只能堵在喉咙里,看向依旧淡然自若的朝凰公主,忽地不可置信问。
“公主,您莫不是知道这些马贼的来历,才来的村庄?”
“不是。”
元姮羲摇头,瞧着地图边说着:“本宫来之前,只当他们是马贼。”
也是,这些马贼不亲自交手看看,如何会往军营的方向想?太匪夷所思。
李暮昼又忽然问:“公主是知晓,宋家贩卖战马给马贼,才想剿山贼的?”
“也不是。”
元姮羲摇头:“本宫先前只是猜测,宋家和马贼有贩卖战马的勾当,刚刚你们和马贼交手的时候,才确定。”
“那公主,您是为了宋家一事来的陇西?”
“这个是的,本宫查到陇西军营的战马账目,简直可笑,才想来陇西亲自瞧瞧。”
元姮羲没否认,见李暮昼也猜到她的目的,不瞒他,挑着能说的简单解释几句。
“西宁国的马种稀少,是不允许私人贩卖马匹的,统一由官府饲养买卖。”
“寻常的马没什么买卖要求,有钱都可以买,唯独战马,乃军营私有,禁止贩卖。”
“饲养也是根据军营需求来的,规定给军营多少匹,就饲养多少匹。”
“又因战马难以驯养,在送到军营之前,必有损失,因此在饲养的时候,会多养一些备用。”
“宋家给军营的账簿,从购买马,到饲养马用的银子,都是数量达标的数额,实际送到军营的,越发偏少。”
“账簿上倒是有清晰列举出来,什么缘由弃掉不可用在军营的战马,既然弃掉了,自然不该再有这些战马的花销。”
“可该少的那一部分的银子,依旧存在,只不过换了个方式记账。”
“本宫的记账先生算了好几遍,发现啊,宋家找补在其他方面的银子,零零总总加起来,正好对上那部分。”
“也就是说,宋家养的战马数量是有那么多,根本没什么损弃,却谎报,私藏起来。这一部分没给军营,总tຊ该有个去处。”
李暮昼豁然开朗,不得不感叹,宋家人还真是会贪也敢贪,声音却沉重几分。
“需要用到战马,肯定是要打打杀杀的,要么给需要养私兵的用,要么给马贼。”
“嗯,本宫调查过陇西一带的马贼,原本是打算想法子让军营出兵,剿贼,将战马引出来。”
元姮羲将地图画布折起来,边说着:“来这个村子杀贼,是计划之外,收获却是很大。”
“是啊,不仅能抓到宋家贩卖战马,还养私兵的把柄,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李暮昼对这些马贼的身份都能肯定了,不得不忧心忡忡:“若是养私兵,没有上万,如何叫私养?仅仅凭着我们这点兵力,只怕难敌。”
“不用担忧,既然是私兵,就见不得光,何惧之有?”
元姮羲见李暮昼还想说什么,却见村子里有动静,回头瞧着是老者带着村民着战战兢兢过来。
见死的都是马贼,村民们放声大哭,像是将这些日子受的迫害委屈都发出来。
李暮昼瞧着痛哭发泄的百姓,面上却拂过肃冷:“宋家养私兵,是为了养马贼,欺凌百姓的?”
“不把私兵当贼养,如何掩人耳目。”
“养私兵本就是大逆不道,竟还装起马贼残害百姓,乱世早已经过去,人命可不再是草芥!宋家此举,实在罪该万死。”
元姮羲见拳头都捏紧的李暮昼,眉眼轻动,嗯了一声:“既然罪该万死,那就让他们去死吧。这些私兵既然是当贼养的,那就没有将士杀不了的贼寇。”
女孩子的声音轻柔,随着夜风入耳,甚是清凉,却很是悦耳。
这是这里所有人最想听到的话,想听的话,自然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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