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耳廓敏感,程宁浑身都激起战栗。她到底是女人,在这种事上无法坦然,容易落得下风。卫宴洲竟然还在她耳垂上吹了一口气!程宁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忍不住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分不清是得了她的应允,还是因为她那声细微的嘤咛。卫宴洲双瞳冒火,吻便如同疾风骤雨落下。但出乎意料,他今日还真只要了程宁一次。——但是!这一次格外的久,久到结束时程宁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等到程宁睡着,他依旧清醒着。屋里动静渐消,春华怕有什么
2024-03-10 07:26:31 wang
耳廓敏感,程宁浑身都激起战栗。她到底是女人,在这种事上无法坦然,容易落得下风。卫宴洲竟然还在她耳垂上吹了一口气!程宁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忍不住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分不清是得了她的应允,还是因为她那声细微的嘤咛。卫宴洲双瞳冒火,吻便如同疾风骤雨落下。但出乎意料,他今日还真只要了程宁一次。——但是!这一次格外的久,久到结束时程宁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等到程宁睡着,他依旧清醒着。屋里动静渐消,春华怕有什么
一室惊弓之鸟立刻四散跪开:“陛下!”
她们如此没有体统地围着,会不会惹得陛下大怒?
陛下阴晴不定,不会又要发落娘娘吧??
以春华为首,人人都胆战心惊着。
只有程宁腰一酸,忍不住扶额,怎么又来了!
卫宴洲接过春华手上的小像,挥退了宫人,倒没有发火的意思。
不过显然已经被催情药激发的有些粗喘。
目光挒过程宁的脚踝,那一处已经上过药,用纱布裹着。
程宁沾了水在桌上写:
“陛下今日舟车劳累,怎么还没歇下,是皇后宫里的锦被不够暖和么?”
因着脚伤,程宁安都懒得下地请。
她沐浴过了,屋内暖和,她只着着一件芙蓉色的绸缎中衣,裹着身形消瘦。
卫宴洲单刀直入,将人抱起,踱步到床榻前,散下帷幔。
他竟然把着程宁的腰,微微一顶。
人也笑的邪魅:“朕来,爱妃不高兴么?”
“!”程宁双颊微红,想骂人又出不了声。
她的腰还很酸。
她不懂,卫宴洲明明情动了,怎么还能往她这儿来。
谢念瑶有什么隐疾不成?
“就一次,好不好?”卫宴洲此时格外好说话,竟然是商量的语气,衔着程宁的耳垂:“定然让你好睡。”
这话程宁早听过,可每次卫宴洲都会缠着她一次次不知餍足地索取。
男人上了床,说话赛狗屁。
但他今天跟有病似的,不断地缠问:“好不好?”
似乎程宁不应声,他便不会有下一步动作。
耳廓敏感,程宁浑身都激起战栗。
她到底是女人,在这种事上无法坦然,容易落得下风。
卫宴洲竟然还在她耳垂上吹了一口气!
程宁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忍不住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分不清是得了她的应允,还是因为她那声细微的嘤咛。
卫宴洲双瞳冒火,吻便如同疾风骤雨落下。
但出乎意料,他今日还真只要了程宁一次。
——但是!
这一次格外的久,久到结束时程宁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等到程宁睡着,他依旧清醒着。
屋里动静渐消,春华怕有什么要伺候tຊ的,一直不敢歇下。
这会儿要将备好的帕子送进去。
可刚迈入门,就被眼前一幕的惊呆了。
薄纱床幔搭在床沿,倒映出床里两个人影。
程宁躺着,显然已经沉睡。
而尊贵的陛下长发披散,只披着中衣,正捏着娘娘的脚后跟查看。
似乎纱布因动作散了,他正在给程宁系回去。
而后偏头,在她的小腿处落下轻柔的一吻。
“......”春华大气不敢喘。
又退了出去。
陛下时常像是要将娘娘拆吃入腹,可时常,又叫人觉得陛下缺了娘娘便不得圆满。
怎么会有人,爱和恨都如此矛盾呢?
**
翌日。
谢念瑶跪了一夜,不敢有偷懒。
即便嬷嬷给了她蒲团,可对于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贵女来说,无非是最重的刑罚了。
她那一身情热,也在夜渐深风渐寒里,凉了个底掉。
后怕一阵阵将谢念瑶笼罩。
可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卫宴洲难不成不清楚自己的意思么?
她求的不过是恩宠,是他的在意,即便用了催情香,也是闺房之乐。
哪里就劳动他生这么大气了?
这一夜的罚跪,传出去,她在后宫还有什么脸面!
她试着让甜杏说说,这两日自己是不是别的地方做错了?
甜杏哪敢说她的不是,更不敢说卫宴洲的不是。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随后只挑了个软柿子捏:“娘娘,会不会是王喜公公,在陛下面前说什么了?他向来对熹妃更偏向一些,又是老相识。”
“你是说陛下因为那个阉人跟本宫生气?”
谢念瑶想起昨夜卫宴洲的态度,也不是不可能。
“本宫打了他一巴掌,他就在陛下面前诋毁本宫?”
甜杏不再说话,不然她也不敢再怀疑别的。
难道说.....陛下可能只是不想跟娘娘同房,于是三番两次,在这种事情上推脱?
说出来她还用活?
谢念瑶越想越有可能,怒气交加:“这个阉人,看来本宫当真要让爹寻个机会除掉才行!”
膝盖疼的厉害,坐在步辇上没有一丝好脾气。
偏偏王喜正端着汤药去临华宫,与谢念瑶的步辇撞了个正着。
“娘娘金安。”
谢念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根本不叫起,任王喜跪着。
有着方才的怀疑,她对王喜这个人彻底失去了耐心。
“这又是给谁送去恩赏?”
王喜:“回娘娘,这是给熹妃娘娘的。”
“避子汤?”谢念瑶嫉恨交加:“陛下昨夜又去了她那??”
她听闻过,程宁每回侍寝,都由王喜盯着喝避子汤。
虽然避子汤喝了不会有孕,不担心程宁生下子嗣威胁到她的位置。
可她昨夜的嫁衣,凭什么又给程宁做了!
即便她生不下子嗣,可她能上的了陛下的床!
“王喜,你究竟是陛下的狗,还是临华宫的?不然一个避子药而已,你还需要亲自赶着去送?”
狗这么个字,比阉人更侮辱人。
王喜听着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依旧是那副慈和的模样:“娘娘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毕竟陛下的宫妃少,又只去临华宫,老奴只送一处,累不着。”
谢念瑶怒不可遏:“大胆阉狗!你是在讽刺本宫想喝都喝不上?!”
“自然不是,此事还讲究陛下的心意,老奴诉说事实而已。”
谢念瑶气的直喘气:“好啊,昨夜本宫才受罚,你今日就敢明嘲暗讽了,看来还真是你去陛下嚼了舌根,你以为本宫这就失宠了不成??”
“奴才还是那句,奴才不敢。”
王喜笑而不答,告了退:“娘娘,老奴紧着去送,先行告退。”
说罢不再等谢念瑶喊起,自己起了身,拍开身上的雪,领着人走了过去。
谢念瑶大骂出声:“这该死的阉人!竟敢如此堂而皇之视本宫不见!”
而一边的甜杏却陷入自己的情绪中,眉头紧蹙着。
等王喜走出一段,甜杏蹙着的眉才放下一些,小声对谢念瑶道:“娘娘,这避子汤,似乎有些不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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