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奈何未婚妻流落他乡,于是他苦寻多年,也苦等多年。他身上所佩戴的那个香囊便是未婚妻所赠,于是他日日佩戴,片刻不离身。这些传闻大多有夸大的成分,高闻雁一般听听便算了。然而这枚香囊平平无奇,不仅布料一般,样式也是最简单的纹路。针脚不齐,俨然是初学刺绣者所制。然而楚序却十分珍惜。他渐渐放缓了速度,紧张的神色终于松了下来。“正是。他接过香囊,轻轻掸去上面的灰尘,重新系回腰间。高闻雁随便给了一个解释。“我在巷
2024-03-10 16:42:48 wang
奈何未婚妻流落他乡,于是他苦寻多年,也苦等多年。他身上所佩戴的那个香囊便是未婚妻所赠,于是他日日佩戴,片刻不离身。这些传闻大多有夸大的成分,高闻雁一般听听便算了。然而这枚香囊平平无奇,不仅布料一般,样式也是最简单的纹路。针脚不齐,俨然是初学刺绣者所制。然而楚序却十分珍惜。他渐渐放缓了速度,紧张的神色终于松了下来。“正是。他接过香囊,轻轻掸去上面的灰尘,重新系回腰间。高闻雁随便给了一个解释。“我在巷
沉江是在第二日清晨,听到他们三人的呼喊声,最先来的人还以为是有人落水了。
待看清那三个人后,他才认出是这些强盗,心里不禁激动万分,赶忙走街窜巷的,叫上大伙一起来看。
大家苦这些强盗已久,岸边一时围观了不少人,都随手捡了石子,一边扔还一边骂。
“你们这些王八蛋!”
“你也有今天!”
“滚出我们镇子!”
高闻雁和楚序站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儿,很满意这个结果。
“走吧。”楚序道。
他们一路都是走的捷径,算下来比计划还要快些,今日便可抵达齐国边境。
“稍等。”
高闻雁回到客栈,给了掌柜一两黄金,让他去铁匠铺子里,找铁匠给这里每家每户的居民都锻造一把兵器。
忽然有三个强盗被沉江,百姓的斗志被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现在是反击的最好时机。
一直处于泥潭的人,只要看到一点希望便会想要抓住。
想必楚序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不可能完全抵御那些强盗,但情况应该会有所改善。
对他们来说,能改善一点,便已经很欣喜了。
掌柜感激涕零,只差要跪下道谢。
高闻雁扶起他。
“掌柜的,保重。”
他们不做停留,一路快马,才将将在入夜时抵达齐国。
没有通关文牒,好在边境总有那么些“带路人”在寻问是否要入齐国。
两人给了一个“带路人”几两银子,他便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偷摸过去。
一进城,那人任务完成,挥挥手就调头走了。
“看来有不少人逃到齐国啊。”
高闻雁感慨,竟然都成为一桩生意了。
那“带路人”给带到了荒山野岭,两人都是头一次来齐国,一时迷了方向,只能凭着直觉往城区走。
终于到了城墙下方,不料有个士兵正在墙头解手,三人就这么撞见了。
“什么人!”
他一声大呵。
高闻雁率先反应,扯过楚序的袖子就跑。
有哨声陆续响起,越来越多的士兵朝他们追来,二人躲进一条小巷,借着杂物才堪堪掩住身体。
谁也大气都不敢出,相互间挨得极近,却也顾不上男女之防。
“我还以为女郎会直接和他硬碰硬。”
“不行,有驻军。他们都正儿八经受过训练,不是那些小贼能比的。”
而且,身在异国,两人如此身份,必须要低调。
高闻雁想了想,道:“一会儿你我分头去找马,一刻钟后在这里集合。”
默契地分开后,高闻雁运气不错,在东边找到了一个马厩。
两人都按时回到了巷子,只不过楚序手上多了一壶酒。
“丞相……”
“没找到马,不过有一个酒坊,客人还不少。”
外面士兵依旧在搜查,此时骑马离开确实过于打眼。
他们各自找了两个落单的士兵敲晕,披上了他们的铠甲。
楚序往酒坊后院放了一把火。
酒坊发现着火后顿时乱成一团,有喊着火的,甚至有拿酒泼火的,还有去喊官兵的。
听见着火了,那些官兵立即往酒坊赶去,而居民也纷纷从家中跑出,大街上一时热闹无比。
高闻雁将野狗引到马厩,朝它屁股就踢了一脚。
野狗顿时被激怒,狂吠不止,惹得马群惊慌,四处逃窜。
她将马厩大门打开,那些马儿便争先恐后地逃了出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官兵们分身乏力,要救火,又要去驯服惊马,只得速速派人请求支援。
趁着这股混乱,二人骑马逃了出来。
这里离知鹤城还有一个多时辰,两人决定连夜赶至知鹤城。
高闻雁的心还在“咚咚”地跳着,虽然她从小跟着高闻庭干了不少混账事,但这样的情形还是第一次。
“就是有点对不住那酒坊和马厩的主人。”
“无妨,我给酒坊留了一锭银子。”
高闻雁大笑。
“巧了不是!我给那马厩主人也留了一锭银子。”
两人并肩而骑,相互看看,都不禁笑出了声。
彼时微风徐徐,残月高高挂在东方,似一把银钩,挂住满天星辰。
楚序习惯性地摸了摸侧腰,忽然脸色一变,立即停了马,上下翻找着什么。
“女郎先行,我稍后便追上。”
高闻雁头一回在楚序脸上见到着急的神情。
“落了个东西,我得去找找。”
说着,他已调了头。
她骑马赶上,问:“非回不可?”
“是,非回不可。”
他们好不容易逃出来,楚序不可能不知道这时回头意味着什么。
见楚序紧紧抿着嘴,眼中难掩急色,高闻雁转了转眼珠子,明知故问。
“颜公子要找的可是这个?”
她摊开手,露出一枚暗红色香囊,坠着黑色的流苏。
高闻雁比楚序早一步折回巷子,见地上多了一枚香囊,便猜是楚序当时起得太急,不小心被旁边的竹篓给挂了下来。
京中一直有传闻,楚序至今未婚是因为早有婚约。
奈何未婚妻流落他乡,于是他苦寻多年,也苦等多年。
他身上所佩戴的那个香囊便是未婚妻所赠,于是他日日佩戴,片刻不离身。
这些传闻大多有夸大的成分,高闻雁一般听听便算了。
然而这枚香囊平平无奇,不仅布料一般,样式也是最简单的纹路。
针脚不齐,俨然是初学刺绣者所制。
然而楚序却十分珍惜。
他渐渐放缓了速度,紧张的神色终于松了下来。
“正是。”
他接过香囊,轻轻掸去上面的灰尘,重新系回腰间。
高闻雁随便给了一个解释。
“我在巷子捡到的,本想问问你,不料竟忘记了。让颜公子着急了,实在过意不去。”
“该我向女郎道谢才是。”
“这可是颜公子心上人所赠?”
楚序淡淡地朝她看去,她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为自己的八卦感到些许羞赧。
“咳,京中都这般说。”
他不禁轻笑。
“那些哪有半点可信度,一个个都堪比说书人,总能给你编出个故事来。”
高闻雁本想说,倒也不至于。
却听楚序提起她与林谦在传闻中是如何天作之合。
她便点了头,道:“这些人确实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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