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可惜,她的算盘落空了。商霁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有几分故意刺激她的说道。“熙棠院的库房太小了,装杜氏的嫁妆都不够用,别说这些御赐之物了,我已命罗原将东西送去了将军府,那里的库房大,便是我再立几回战功,再得些赏赐,也不在话下。甜一句话,让所有等着享福的人都打了脸。黄金万两,他们从前连听都没听过,如今却与之擦肩而过,如何能不让人咬牙切齿。“你!”五老太爷浑圆的身体一下子从后头窜了出来。差点把三老夫人
2024-03-10 20:28:09 xiaohua
可惜,她的算盘落空了。商霁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有几分故意刺激她的说道。“熙棠院的库房太小了,装杜氏的嫁妆都不够用,别说这些御赐之物了,我已命罗原将东西送去了将军府,那里的库房大,便是我再立几回战功,再得些赏赐,也不在话下。甜一句话,让所有等着享福的人都打了脸。黄金万两,他们从前连听都没听过,如今却与之擦肩而过,如何能不让人咬牙切齿。“你!”五老太爷浑圆的身体一下子从后头窜了出来。差点把三老夫人
却被杜景宜不着痕迹的给移开了。甜
脸上还挂着客气的笑,张口就说道。
“御赐之物,还是小心些好。”
二老听了这话,也是跟着兴奋的点点头。
他们此刻,与杜景宜绝对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自然是要将刚刚的不快抛诸脑后。
别的不说,只说那御赐的黄金万两,随便漏点给他们,也够自己这一大家子人,好些日子的开销了。
想到这里,这回,三老太爷的态度是真客气了。
“六郎媳妇儿,待会儿可得给咱们这些老头子开开眼,黄金万两呢,怕是装它的箱子都得要十来个人才抬得动吧。”甜
那贪婪的嘴脸,落在杜景宜眼中,格外可笑。
刚刚在云锦院里头,这些人还对他们夫妇二人说三道四的,如今却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这脸皮厚的,还真是一如既往。
于是,装作不知的样子,故意逗着三老太爷就说道。
“十来人怕是抬不下吧,少说也得百人才能搬得动,如此也能彰显天家恩德,对吧。”
听tຊ到这里,别说三老太爷了,就是旁边的什么叔伯婶娘,侄儿侄女们,也是跟着忍不住的盘算起来。
他们两房的人可没什么生计可言。甜
这些年就是靠在国公府里头打打秋风,蹭蹭中馈,还有借势在外头收些孝敬费,过日子罢了。
黄金万两。
只用听的,他们已经乐开了花,于是人人都翘首以待。
韦夫人带着儿子儿媳孙辈们站在一旁,露出装模作样的笑容来。
她盘算的可不仅仅是这表面上的赏赐,因此倒是不至于露出如三房五房这般的贪婪来。
只可惜,她能装,面前的孙儿孙女却有些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
明明年纪也就八九岁上下,但人小心大。甜
尤其是看人之时,即便是矮着许多,都还透着狗眼看人低的嘴脸。
让人一瞧就生厌的厉害。
对于这两个孩子,顾氏夫人所出子女儿孙可是一点都不喜欢。
韦夫人尚且还装装样子呢,偏他们兄妹二人,不知受了何人的撺掇,觉得这国公府上下都该是他们的父亲来继承似的。
因而,他们对这位在外征战三年未归的六叔,没什么好脸色。
对如今围着六婶娘的那些个叔伯祖父母的更是不喜。
若不是场合不对,只怕刻薄话就要从其嘴里说出来了。甜
尤其是刚满九岁的商知茵。
从来都自诩嫡脉贵女,委实瞧不上这为了三两碎银就随意倒头的人们。
大嫂刘氏冷眼旁观,对此一言不发。
自家夫君过世已经十年,她娘家又没什么出彩的人物撑着。
所以,想要在后宅里头将儿子带大,只能是埋头做人。
好在婆母顾氏夫人离世之前,将大部分的嫁妆都给了她,否则,她在这宅院里头,只怕也要过得清苦不堪。
她能吃苦,就怕儿子和未出嫁的小姑子受罪,所以,这些家务事,她们能不掺合就不掺合。甜
没等多一会儿,送人的商霁就折返了回来。
三老夫人立刻上前几步,就伸直了脖子的往他身后看,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好几层,张口就问道。
“六郎,怎的不见有人抬箱子进来?”
她是个什么意思,所有人都明白。
可惜,她的算盘落空了。
商霁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有几分故意刺激她的说道。
“熙棠院的库房太小了,装杜氏的嫁妆都不够用,别说这些御赐之物了,我已命罗原将东西送去了将军府,那里的库房大,便是我再立几回战功,再得些赏赐,也不在话下。”甜
一句话,让所有等着享福的人都打了脸。
黄金万两,他们从前连听都没听过,如今却与之擦肩而过,如何能不让人咬牙切齿。
“你!”
五老太爷浑圆的身体一下子从后头窜了出来。
差点把三老夫人给撞倒了,扯着嗓子就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真要搬家吗?咱们国公府里头这么多人,你都不管不顾了?”
那无赖的样子,当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甜
商霁本就生得高大魁梧。
此刻俯视着五老太爷的样子,像极了庙里的罗汉俯看众生似的。
令人不寒而栗。
“笑话,这国公府如今还是我父亲当家作主,他尚且在呢,轮得着我来给您几位养老送终?”
养老送终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三房和五房的那几个老人都要脸红脖子粗的。
显然对于商霁这不恭敬的样子十分不满。
与商霁正面刚,他们不敢,所以将矛头都对准了耳根子软的商玉宽,立刻睡倒在地就撒泼打滚起来。甜
“大哥啊,你睁眼瞧瞧,你不在,咱们哥俩都要被人给欺负死了啊,狗蛋,你管是不管啊!”
杜景宜对于“狗蛋”这个称呼,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却让商玉宽老脸一红。
此乃他在乡间地头时的小名,后来随父亲入了这国公府后,就特意找先生改了大名。
玉宽,可比狗蛋好听多了。
可商老国公在世之时,还是常常会念叨他的小名,以至于,这这三房和五房的老太爷,也养成了习惯。
一到要撒泼打滚的时候,便狗蛋狗蛋的喊着。
无非也是要让商玉宽念及过去的情份,逼着他非要同意不可罢了。甜
杜景宜静静的瞧着。
这些人,隔三差五的就要寻死觅活。
她嫁进来三年了,时不时总是能听到北苑的趣闻。
但百闻不如一见,今儿倒是有好瞧的了。
果不其然,很快,那五老太爷就接着哭骂了起来。
“好容易熬过了那些饿肚子又到处死人的日子,活到这般年纪,还以为能有好日子过了呢,谁知道……你瞧瞧你这不孝的儿子,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五老太爷嚎个不停,三老太爷也不遑多让。甜
作势就扶着胸口,开始大口大口的喘不上气来。
“他这是咒我们死呢!”
眼看就要来个一气之下的“一命呜呼”。
再加上两个不管脸面的三老夫人和五老夫人,散了头发就捶胸顿地哭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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