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周小雅也知道现在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清河的伤确实不适合挪动。她们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所幸也就毫无心理负担的住着了。“放心,你请我吃我还不愿意!”“老娘就看是你这贱蹄子的嘴硬,还是肚皮硬!”李春花仿佛已经看到周小雅饿的皮包骨,跪在他面前跟她讨饶的情景。懒得搭理李春花,周小雅扶着清河进了属于他们俩的那个破旧屋子。……堂屋里,周家人还没有散去。“为啥还要将他们俩留在这,撵出去不就好了吗?”周十里明显有些
2023-12-02 16:55:41 xiaoxin
周小雅也知道现在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清河的伤确实不适合挪动。她们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所幸也就毫无心理负担的住着了。“放心,你请我吃我还不愿意!”“老娘就看是你这贱蹄子的嘴硬,还是肚皮硬!”李春花仿佛已经看到周小雅饿的皮包骨,跪在他面前跟她讨饶的情景。懒得搭理李春花,周小雅扶着清河进了属于他们俩的那个破旧屋子。……堂屋里,周家人还没有散去。“为啥还要将他们俩留在这,撵出去不就好了吗?”周十里明显有些
李春花有些不乐意了,可周大山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敢说啥。
一想起他今天打她的那巴掌,还有那骇人的眼神,李春花只能妥协。
其他人也很不满,恨不得周小雅,立马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尤其是在她手上吃亏的周十里两父子,那叫一个不甘心。
周小雅也知道现在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清河的伤确实不适合挪动。
她们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所幸也就毫无心理负担的住着了。
“放心,你请我吃我还不愿意!”
“老娘就看是你这贱蹄子的嘴硬,还是肚皮硬!”
李春花仿佛已经看到周小雅饿的皮包骨,跪在他面前跟她讨饶的情景。
懒得搭理李春花,周小雅扶着清河进了属于他们俩的那个破旧屋子。
……
堂屋里,周家人还没有散去。
“为啥还要将他们俩留在这,撵出去不就好了吗?”
周十里明显有些不满他家老爹的做法。
“老头子,老大说的对,这死丫头还留她在这干啥?我看着就堵得慌!”
“蠢货。”周大山敲了敲烟杆子:
“老二你来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百里平时就是一个精于盘算的人,一听周大山问,他立马故作深沉:
“我猜爸这么做是担心他们姐弟俩出去胡乱攀扯,说些不利于我们老周家名声的话。”
“再加上他们身上又有伤,别人肯定会同情信以为真。”
周大山脸色稍有缓和。
“我就是这个意思。”
一听这一番解释,周家众人才恍然大悟。
只听周大山又说道:
“不过是住几天而已,不能因为他们两个祸害就耽误了咱家小燕的前途。”
“爸说的是,我这脑袋咋就想不到呢!”周十里敲了敲脑袋奉承道。
“老大,你还得跟你二弟多学学!”
“是,二弟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周十里有些讨好的看着周百里。
周百里表面笑着,眼角却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嫌弃。
“行了。都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
夜幕深沉,家家户户都没了光亮,这个时代没有娱乐没有消遣,只能早早的睡觉。
可是老周家的一间最不起眼的破旧屋子里却多了一丝微光。
“姐,蜡烛是哪儿来的?”蜡烛的光映照在周清河眼里,显得异常明亮。
周清河忍着疼痛,目光落在那张破旧桌子上的白色蜡烛上,仿佛身上的伤口都不痛了。
不怪他惊奇,周小雅拿的蜡烛可是她在空间百货商场里拿的,里面啥都有。
光是蜡烛就有好多种,照明用的,香薰用的,贵的便宜的样样齐全。
她特意挑了一根最不起眼的用来照明,就怕周清河问东问西。
可就是这小小的蜡烛,也让周清河觉得甚是稀奇。
周家只有周小燕有资格用煤油灯和蜡烛,即便是这样,李春花都肉疼的不行。
所以就算是周小燕也不是想用就能用的。
也难怪周清河看到蜡烛这么兴奋,连身上的伤都忘记了,他还从来没见过颜色这么白的蜡烛。
“额……这个是姐今天去城里弄来的,你可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知道了姐,我肯定不说!”
他又不傻,怎么会把自己有好东西到处说呢?
“把衣服脱了让姐看看你的伤。”
周清河有些不好意思:“姐我没事,还是别看了吧……”
“听话,你是想让我生气吗?”
眼见着自家姐脸色不好,清河再也不敢磨蹭,乖乖的把那件已经破旧的不行的衣服脱了下来。
看到周清河身上又添了好几处淤青,周小雅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见她不说话,周清河忙安慰道:
“姐,你别担心,我不疼的。”
“今天我不也把周福满给打了个够呛吗?我还是第一次把他打那么惨。”周清河越说越觉得兴奋。
“你傻不傻?挨打了还笑得出来?”周小雅只觉得他傻里傻气的。
“嘿嘿,他可比我伤得重多了,鼻血都流出来了!”
“一想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我就觉得一点儿也不痛了!”
像是把多年来积藏在心里的不忿如潮涌般一下子倾泻了出来。
周小雅看他那高兴劲不忍心责怪他:
“行了,老实躺着吧,我去给你烧点水擦洗伤口,再给你上药!”
周清河还想说不用这么麻烦,周小雅已经转身出了房门。
看到周小雅为他忙碌的身影,周清河心中暖暖的。
蜡烛的光亮映照在他的眼眸凭添了一丝希望和暖意,胸腔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他慢慢的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
等他醒过来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只觉得有一双温热的手在摸他的额头,然后感觉有热毛巾在他身上擦拭。
那动作很是轻柔,像是生怕把他吵醒了一般。
接着又是一阵冰凉的感觉。
冷热两种极端的感觉还是让周清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下就没了瞌睡。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周小雅心疼的目光。
只见她此刻正坐在木板床边拿着一支药膏,正小心地帮他涂抹在身上那些擦破皮的伤口处。
周清河瞌睡一下就醒了,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躺着别动,这药膏是我今天好不容易得来的,别给我浪费了。”
她早就想好了怎么解释药膏的来历。
这么磨棱两可的说法,既表明了东西来之不易又让周清河觉得很合理。
果然一听他这话,周清河不敢再有所动作。
乖乖的又躺下,任由周小雅在他身上涂抹。
将那些擦破皮的伤口处理好了以后,周小雅又冷不丁的拿出一瓶药酒。
周清和眼睛又亮了亮:
“姐,这也是你今天从城里得来的吗?”
“对呀,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得了这些药,效果很好的。”
“给你擦两天,身上的淤青基本就可以下去了。”
周小雅很镇定的回答,丝毫没有因为说谎而显得不自然。
“可是……我记得咱俩身上没有钱和票。”周清河有些担忧的看向周小雅,生怕她惹上麻烦。
“放心,我这药来的正当,是用从前咱妈留下来的钱买的。”
“那些钱和票是我偷偷藏起来的,一直没告诉过你。”
“所以别担心,就算我们离了周家短时间内我们也不会饿死。”
“我不怕,只要能跟姐在一起,就算是讨饭我都愿意!”
周清河一脸天真,不知为何他就是很相信面前的周小雅。
说到这,周小雅手上微顿一下,转过头盯着周清河的眼睛认真问道:
“清河,姐今天没跟你商量就自己做了决定要带你离开周家,你可怪姐?”
清河连忙摇头:
“怎么会?姐做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道理的!”
“再说了,我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他们根本就没把我们当成一家人。”
似乎是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周清河脸上流露出深恶痛绝的神色。
周小雅摸了摸她有些营养不良的短发:
“以前都是姐不对,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这次撞了头我已经想清楚了,咱妈的死不怪你,所以以后你也不许自责,知道吗?”
周清河眼眶泛红,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流出。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女孩儿,几乎以为他自己听错了。
不确定的问道:
“姐……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声音里带着一丝强忍住的哭腔,故意忍着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然而他却像是怕被周小雅嫌弃一般,连忙用手去擦拭。
这时一双手先他一步动作,为他擦去了眼角的泪。
周小雅温柔的看着面前这个故作坚强的男孩儿,语气肯定的道:
“是,姐想通了,这件事不怪你,所以今后你也不许再多想。”
“咱妈是难产,这是谁也预料不到的事,知道吗?”
“姐……”
周清河再也忍不住,扑进她的怀抱。
似是要把这些年的心酸和委屈全部随着泪水流出来。
周小雅轻搂住他因为抽噎而抖动的肩膀,轻拍他的背安抚。
等他哭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
“今天准许你哭一次,以后再不许这样哭了,听到没?”
“你可是个小男子汉,相信姐,姐一定带你过上好日子,让他们不敢再随意欺负咱们。”
周清河听见这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
才想起他是个男孩子,竟然扑在姐姐怀里哭了这么久,忍不住有些脸红。
一边用袖子去擦眼泪,一边忙不跌的点头:
“嗯!我是男子汉我不哭!我相信姐一定可以的!”
望着那抹坚定,他毫不怀疑周小雅真的能做到。
“小花猫,来,赶紧把脸擦擦,刚刚才给你抹的药,这就给哭没了。”
周清河听她提醒才想起,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小雅:
“对不起,我给忘了……”
看他这副模样,心知是他还不适应现在的她,怕她生气。
时间还长,慢慢来吧。
见周小雅并没有生气的预兆,随后又试探性的问道:
“姐,这药很贵吧?”
“噗嗤!”周小雅乐了,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自己的脸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在担心药贵不贵?”
“放心,这药我还有呢,再贵也是用来涂伤口的,”
若是不用在伤口上,也就只是个摆设,不用心疼。”
周小雅说着又重新揪了一把帕子,给他擦脸。
动作极其小心,生怕把他脸上的伤碰到了,毕竟李春花那几巴掌力气用的可不小。
等脸上的药重新涂好,周小雅又用药酒给他按揉身上的淤青,这样做可以加快活血化瘀的效果。
周清河只觉得被她揉按的地方虽然很痛,但又很舒服,那滋味他不知道该说是难受还是不难受。
这么冷的天,他们姐弟俩的房间只有一张打了许多补丁的薄棉被。
年头已久被子已经不软和了,有些硬邦邦的,根本抵不了什么寒。
可因为擦了药酒,身体暖呼呼的,竟然一点儿也没觉得冷,周清河渐渐有些昏昏欲睡。
……
而同样挨了打的周福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刘招娣很是心疼地给躺在床上的周金宝儿抹药酒。
“妈,你轻点!可疼死我了……嘶……”
“好好好,我动作轻点!”刘招娣小心的给他涂抹着药酒,一边又是吹又是安慰。
“金宝放心,这药酒是你奶拿来的,还是那两个小贱种死了的妈留下来的。”
“被你奶给搜走了,这可是好东西,要不了半个月,伤就会好的。”语气满是得意又继续道:
“你看,本来应该是他们俩的东西,现在到了我们手里给了你用,他们却用不着。”
想到这儿,刘招娣的心里就顺畅了不少。
“活该,就该让他们疼死!”周福满恨恨的说道。
“放心,妈一定不会让你白挨这个打,你爷也说过要把他们两个撵出去。”
到时候看他们两个还不在外面饿死,看把我金宝打的哟!”
看着躺在床上,疼得呲牙咧嘴的周福满,刘招娣那叫一个心疼。
恨不得立马就看到周小雅和周清河两人饿死的样子,让她除了心中那口恶气。
……
“今晚吃饭了吗?”周小雅突然想起。
一听她问,周清河清醒了几分,摇摇头:
“没吃。”
“怎么不吃?”问出这话,周小雅只觉得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
这不明知故问吗?周家人能让清河吃东西,那才有鬼呢。
至于中午的那些窝窝头早就硬的咯牙,肯定要热一热的。
周家就算有火也不敢用啊,她真是给气糊涂。
“我想等着你一起。”
周清河自然是没想过周家人会给他留吃的,他想的是硬窝窝头也得等着姐姐回来一起吃。
周小雅摸摸他脑袋,生不起气来,同时有些感动:
“那先别睡,等着,姐今天带了好东西回来。”
想起她今晚回来时,手上抱着的一堆野菜周清河恍然。
姐说的好东西是野菜吗?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确实是。
周小雅将水端了出去,贴心的把房门给带上。
把水倒掉,帕子晾好。
想找个机会进空间把中午剩下的粥端出来吃,这时候一道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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