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是她刻意旷工,实在是爬不起来了,两个眼睛都哭的很肿。男人倒是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临走时还扔了一管药膏给她。“不用我帮你上药吧。凌忱嗤笑一声,“毕竟你是来卖的,我应该不用伺候你。阮安安难堪的闭了闭眼,没说话。只是凌忱看她这幅样子,心底怒火更甚,胸口处像堵着什么,哽的难受。他狠狠的摔门走了。傍晚的时候,凌忱带了一件红色的裙子回来。“换衣服,晚上有聚会,你陪我去一趟。男人顿了顿,故意恶劣的重复,“以我未
2024-03-11 12:38:34 shiershao
不是她刻意旷工,实在是爬不起来了,两个眼睛都哭的很肿。男人倒是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临走时还扔了一管药膏给她。“不用我帮你上药吧。凌忱嗤笑一声,“毕竟你是来卖的,我应该不用伺候你。阮安安难堪的闭了闭眼,没说话。只是凌忱看她这幅样子,心底怒火更甚,胸口处像堵着什么,哽的难受。他狠狠的摔门走了。傍晚的时候,凌忱带了一件红色的裙子回来。“换衣服,晚上有聚会,你陪我去一趟。男人顿了顿,故意恶劣的重复,“以我未
一股火气凭空燃上来,几乎要将凌忱整个点燃。
他霍的站起来,几步走过去,狠狠掐住阮安安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阮安安,你要什么?”
阮安安睫毛微颤,咬着牙开口,“钱,我要钱!”
心底的怒火愈点愈旺,凌忱气极反笑,“你要卖了你自己吗?”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个巴掌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阮安安颤抖道,“不是……早就卖了吗。”
在每一个昏暗的夜晚,在她于男人身下的每一次颤抖哭泣,她都早就将自己卖给凌忱了。
凌忱力气大的似乎要将阮安安的下巴捏碎。
他气的连连说了几个“好”,又猛的一把甩开她,下一秒,他随手扯开围在自己身上的毛巾,胡乱的把阮安安的双手绑住,另一头又系在了床头上。
阮安安瞪圆了眼睛,惊慌开口,“你干什么!凌忱!”
“不是要卖吗?”凌忱没什么温度的笑了笑。
“我来验验货!”
-
第二天,阮安安又请假了。
不是她刻意旷工,实在是爬不起来了,两个眼睛都哭的很肿。
男人倒是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临走时还扔了一管药膏给她。
“不用我帮你上药吧。”凌忱嗤笑一声,“毕竟你是来卖的,我应该不用伺候你。”
阮安安难堪的闭了闭眼,没说话。
只是凌忱看她这幅样子,心底怒火更甚,胸口处像堵着什么,哽的难受。
他狠狠的摔门走了。
傍晚的时候,凌忱带了一件红色的裙子回来。
“换衣服,晚上有聚会,你陪我去一趟。”男人顿了顿,故意恶劣的重复,“以我未婚妻的名义!”
阮安安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她只是拎着裙子,小声的问了一句能不能换一件。
她着实对红裙子有PTSD了。
凌忱当然不肯,他加重语气,“别忘了你是苏酥,你得一切按照苏酥的喜好来!”
阮安安咬了咬唇,没再吭声
养了一天,身上倒是不怎么疼了,只是痕迹依旧明显,还好凌忱选的这件是长裙,该遮的都遮住了。
到了酒吧门口,阮安安犹豫了一下。
这居然是她来卖酒和凌忱相遇的那家酒吧!
“走啊,苏酥。”凌忱淡淡的叫她的名字。
知道男人故意在羞辱自己,阮安安一咬牙,只能跟他走进去。
酒吧最顶层的包房里,男男女女坐了一屋子。
阮安安一进去,
第一眼就看到了梁晨。
——那晚点了两瓶酒的冤大头。
梁晨看见凌忱领着阮安安进来,也是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就听见凌忱淡漠的开口介绍,“这是苏酥。”
梁晨暗骂一声,一激动一巴掌拍在了旁边小弟的大腿上。
小弟疼的撕牙咧嘴,“怎么了梁哥。”
“他还真玩上替身文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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