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容冥像是控制不住般,唇瓣顷刻间贴下。昏迷中的沈长宁意识涣散间,隐约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唇齿间都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梅香。恰时,她眉心原本的封闭的凤凰印突然轻轻闪动。“王爷!”守在外面的顾少卿和弦歌听见里头的动静,连忙推门而入,一眼就瞧见容冥在床沿边激吻昏睡中的沈长宁。他们先是一怔,刚红着脸打算退出去,转而又察觉容冥的气息有几分不对劲。“顾大夫。。。弦歌皱眉道。“我看看。犹豫片刻,顾少卿还是上前查探
2024-03-12 23:29:48 wang
容冥像是控制不住般,唇瓣顷刻间贴下。昏迷中的沈长宁意识涣散间,隐约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唇齿间都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梅香。恰时,她眉心原本的封闭的凤凰印突然轻轻闪动。“王爷!”守在外面的顾少卿和弦歌听见里头的动静,连忙推门而入,一眼就瞧见容冥在床沿边激吻昏睡中的沈长宁。他们先是一怔,刚红着脸打算退出去,转而又察觉容冥的气息有几分不对劲。“顾大夫。。。弦歌皱眉道。“我看看。犹豫片刻,顾少卿还是上前查探
“什么?!”容冥不可思议地道,“牢狱寒气是重,可她才待多久?不应该会伤了身子!”
“若只是待在牢中倒还好,只是这霜寒天,她应该被浇过冷水。”顾少卿道,“王妃本来体制就偏阴寒些,这么一折腾,铁定受不住。”
还有冷水?容冥袖口中的掌心握拳,“能不能调理?”
顾少卿无奈,“只能尽力而为。”
“如果她昏迷前讲的都是真的,那便确实委屈她了,尽量让她恢复。”容冥垂帘道。
“若不能,只能说沈长宁命里无福,她如今诸般受罪,全因为当初贪念作祟,非得用卑劣手段嫁给本王,算是自找的。”
顾少卿耸耸肩,没答话。
毕竟容冥这话说的也没错,沈长宁当初干的事儿确实不光彩,他也最多可怜一下,别的么...只得怪沈长宁咎由自取了。
“她的外伤需要上药,男女有别,我不太方便。”顾少卿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挑眉道,“你来吧!”
“本王...”容冥太阳穴‘突突突’地跳,“本王就方便了吗?”
“废话,她是你王妃,浑身上下你哪儿没看过?”顾少卿无语,将瓷瓶塞进容冥怀里,“或者你实在不愿意就寻个丫鬟替她上药,我在外头等你,有事喊我。”
说完,顾少卿就很干脆地转身离开房间。
只剩下容冥站在那风中凌乱,但想想沈长宁伤成这样他虽然没直接出手,不过间接也有他一半‘功劳’。
他内心纠结间,冷冷地对着昏睡中的沈长宁道,“本王可不是你这种阴险狡诈还不知悔改的性子!不就是换药么?本王来就是!”
把瓷瓶捏在手心里,容冥俯身去褪沈长宁的外衣,只是他指尖才刚刚触碰到沈长宁肌肤的那一刹那,忽然间面色微变,猛的收回动作。
“噗!”容冥一口黑血喷出。
这是...沈长宁之前下在银针里的毒发作了?
“啪!”地一声,容冥手中的药瓶都染摔在地上,他捂着发闷的胸口直接半倒在沈长宁的床榻前,俊逸的容颜浮现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该死...这毒发的症状,为何如此像先前中媚毒的感觉。
容冥看着躺在榻上的沈长宁,眼角逐渐浸染一抹猩红,连带旁边的泪痣都显得魅惑。
他视线定在沈长宁的睡颜上,大手掐在沈长宁的下颚处,强行把她半张脸给掰了过来。
容冥像是控制不住般,唇瓣顷刻间贴下。
昏迷中的沈长宁意识涣散间,隐约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唇齿间都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梅香。
恰时,她眉心原本的封闭的凤凰印突然轻轻闪动。
“王爷!”
守在外面的顾少卿和弦歌听见里头的动静,连忙推门而入,一眼就瞧见容冥在床沿边激吻昏睡中的沈长宁。
他们先是一怔,刚红着脸打算退出去,转而又察觉容冥的气息有几分不对劲。
“顾大夫...”弦歌皱眉道。
“我看看。”犹豫片刻,顾少卿还是上前查探了容冥的情况,果然发现容冥整个人都有种不正常的红晕。
他扯了容冥的手,指尖在他脉搏一搭,心中微惊,“媚毒?”
之前容冥中药,那是沈长宁所下,这回沈长宁尚且还在昏迷当中,容冥又是从哪染了这媚毒?
“顾少卿,你闪开!”容冥正吻着沈长宁,被顾少卿这般强行tຊ拽开胳膊,心中顿时不爽,一掌打飞他,怒道,“别打扰本王!”
“王爷!”弦歌瞪大眼睛。
“咳!”顾少卿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怎么挡得住容冥,当即在空中一个漂亮的弧线重重摔落!
他见容冥又要去强吻沈长宁,眼角微跳,急忙朝弦歌道,“愣着干嘛,还不快救你家王妃!”
真看不下去,人家都伤成这样都下得去手?
弦歌此时终于反应过来,立即朝容冥走去,谁知,他才刚靠近容冥,容冥的内劲也朝他掠了过来。
“殿下!”
“容冥!你给我忍住!”顾少卿看弦歌根本不敌容冥,几招就被容冥打的节节败退,立马低吼道,“沈长宁身受重伤,你若现在跟她做那种事情,保管她一命呜呼!”
“好歹是皇上圣旨赐给你的王妃,她就算要死,也不能是这样的死法!你南梁皇室的面子不要了吗?”
此话一出,容冥动作果然僵住,他趴在床榻前,掌心捏紧床沿,但手背青筋暴起,呼吸极其粗重。
顾少卿见状,一样冲向容冥,暗示弦歌道,“快!”
弦歌点点头,赶忙和顾少卿合力强行把容冥带出去,拖向旁边的客房。
等把门合起,弦歌看向两只胳膊分别搭在他和顾少卿肩膀上的容冥,惊呆了道,“顾大夫,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顾少卿差点没气笑,“他中了那种东西,你还问我怎么办?当然给他找女人啊!”
“啊...”弦歌瞪大眼睛,“可殿下就只有婉柔小姐和王妃两个女人,王妃现在重伤,要不属下找婉柔小姐来?”
“你傻不傻?”顾少卿无语地道,“你家王爷厉害,第一次睡沈婉柔就让她怀了孩子,怀孕三月前,不能行房事!否则你家殿下干嘛一直守着沈婉柔又不敢动她?”
“可如今满打满算,婉柔小姐应该有三个月了,应该没事吧?”弦歌试探问道。
“我是大夫,那沈婉柔胎象不太稳,现在伺候你家王爷太危险。”顾少卿凝重地道,“万一要出事,后悔都来不及。”
弦歌一噎,跟顾少卿四目相对,都是一筹莫展。
王爷这性子,这万一替他擅作主张,惹的他不满意,遭殃的还是他们啊!
“你们俩...真想本王死就继续在这聊。”寂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容冥幽幽的声音。
“王爷?”顾少卿和弦歌齐刷刷看去,果真见容冥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
唇角滑落一抹发黑的鲜血,容冥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抬手拭去,虚弱地道,“本王好像没中媚药,但本王挨了沈长宁的毒针,应该是别的毒。”
说来奇怪,他在隔壁房间是难受的很也热的很,可一出来,那种感觉直接消失的一干二净。
“没中媚药?不可能!”顾少卿看容冥脸上散去的潮红,狐疑间,指尖又在容冥脉象搭过,先是一呆,又是满脸疑惑,“难道方才我把错了?”
正如容冥所说,他的确中了毒,但却是别的毒,跟媚药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为什么刚刚...难道真是把脉出现差错?顾少卿想了又想,也只能这么解释。
不管怎么说,脉象突然变化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
而容冥也只当是毒针毒发的一种症状,并未放在心上,“沈长宁说这毒不厉害,你能解吗?”
“能。”顾少卿颔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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