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没问。沐龄忍不住做出拍手鼓掌的样子,然后朝梁书媞点了个赞,“人家说文物修复师要耐心手稳,我看你们下田野的更牛批,这你都能忍住不问,能成大事的人。梁书媞不重不轻拍了她一下,“这是博弈你懂吧,他在西安待不了太久,我不想一猛子扎进去,来个过于情深似海,以后出都出不来。沐龄继续以多年影视剧和小说经验评价,“往往越想说清醒的人,往往最后陷得越深,你且不说以后,你就光现在,一提到跟那个人相关的事情,嘴角都能
2024-03-13 17:33:24 tiantian
“没问。沐龄忍不住做出拍手鼓掌的样子,然后朝梁书媞点了个赞,“人家说文物修复师要耐心手稳,我看你们下田野的更牛批,这你都能忍住不问,能成大事的人。梁书媞不重不轻拍了她一下,“这是博弈你懂吧,他在西安待不了太久,我不想一猛子扎进去,来个过于情深似海,以后出都出不来。沐龄继续以多年影视剧和小说经验评价,“往往越想说清醒的人,往往最后陷得越深,你且不说以后,你就光现在,一提到跟那个人相关的事情,嘴角都能
回家后,餐厅里,梁书媞洗了手,坐过来。
舔了舔嘴唇,上手一层层打开了保温桶。
菠萝咕咾肉、蒜蓉粉丝蒸大虾、羊肚菌羊肚菌鸡汤,额外还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馒头。
程清玙口里的随便,倒也不是那么随便吧~
盘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沐龄,闻到香气,喊着问:
“哇哦,好香啊,小媞,你点的什么吃的。”
梁书媞从厨房里再多拿了一双碗筷出来,
“菜量蛮多的,你过来一起吃吧。”
沐龄也不客气,拖鞋一穿,顺着味就跑过来。
她一看保温桶,问:
“你爸妈给你带的?挺不错的么。”
“不是,一个朋友了。”
沐龄坐下拿了一只虾,边剥边审问:
“朋友?哪个朋友?男性朋友女性朋友?我可没给我的朋友晚上这样带过饭哦。”
梁书媞虽被揶揄,但还是说了一些真话,
“是个男性朋友啦,我们彼此可能都对对方有些好感。”
吃人嘴软,反正手都脏了,沐龄干脆把所有的虾都剥出来,继续满足好奇心,
“你这次考古工地上认识的?是师兄还是师弟啊?”
她们有时候社交圈子其实也蛮封闭的,接触的还是同行居多。
不等梁书媞回答,沐龄就已经默认是梁书媞在考古工地上新认识的,忍不住抱怨:
“哎,怎么我有时候去考古工地,就遇不上个看对眼的呀,师兄一天头都不洗,胡子拉碴的,师弟过来刚开始还干干净净,过个两三天,也是那成那副鬼样子了。”
“既不是师兄也不是师弟,是个医生。”
“呦呦呦,没听你说过,那里冒出来这么个人,你去医院碰见的?”
梁书媞忍俊不禁,
“哎呀,先吃饭吧,吃完了再说。”
饭后,梁书媞洗干净保温盒,去书房拿出相册,拿出那张大合照,指了张图片给沐龄,
“就这个人,之前从西藏回来的时候,我给你说过。”
沐龄对这个帅哥倒是有点印象,但是她怎么又觉着那里不太对劲,
“我怎么记着你说他是香港还是澳门的,离得挺远的啊,你们现在网恋?”
“网恋什么,都多大年龄了,我还网恋,他最近调动工作到西安,就又联系上了。”
“为了你来西安的?”
“不知道。”
“不知道?”
沐龄明星有些无语,
“那你没问。”
“没问。”
沐龄忍不住做出拍手鼓掌的样子,然后朝梁书媞点了个赞,
“人家说文物修复师要耐心手稳,我看你们下田野的更牛批,这你都能忍住不问,能成大事的人。”
梁书媞不重不轻拍了她一下,
“这是博弈你懂吧,他在西安待不了太久,我不想一猛子扎进去,来个过于情深似海,以后出都出不来。”
沐龄继续以多年影视剧和小说经验评价,
“往往越想说清醒的人,往往最后陷得越深,你且不说以后,你就光现在,一提到跟那个人相关的事情,嘴角都能扯到后脑勺。”
梁书媞只能耸耸肩,
“不说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沐龄突然有些悲从中来,忍不住道:
“小媞,我现在可真羡慕你。”
“羡慕我?不是吧,是羡慕我一个月工资3500,还是羡慕我风里来雨里去的。”
“哈哈,哎呀,就是羡慕你现在至少还能有个互相有好感的人,我呀,不是说多么想谈恋爱,恋爱脑,就是觉得连个喜欢,动心的人也没有,有时候,就觉得很无趣,不是说我闲的无聊的没事干的那种无趣,你懂吗?”
沐龄想要表达的情绪,梁书媞觉得自己明白。
人终其一生都在和虚无与孤独对抗,爱情不是完全能对抗的灵药,但至少在某个阶段,能一定程度上缓解那种孤独。
在这个动辄打上恋爱脑标签的社会,人们开始崇尚断情绝爱独立清醒。
虽然女性意识觉醒,但整个社会依旧是对女性不够公平和友好,所以像梁书媞她们这样的人,面对不断的催婚和外界给的年龄焦虑,只能采取断情绝爱一样的清醒人设来保护自己。
因为但凡再透露出一些向往爱情的苗头,而又迟迟未婚,就会有更可怕的“恨嫁女”、“结婚狂”、“剩女”贴在她们身上,成为茶余饭后笑话的谈资。
否认孤独不一定高尚,但承认孤独,也不可耻。
“我懂,沐龄。”
她看着沐龄的眼睛道:
“会和你彼此心动的那个人,也在期待着遇见你。”
沐龄又变成一脸不在乎,无所谓地打着哈哈,
“会有这么个人吗?我怎么感觉没有哎。”
“陕西地邪,你这样说,就会有的。”
“哈哈哈哈,你都说地邪了,一直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
梁书媞洗完澡收拾妥当后,卧室门开着,她上了床。
她从小到大有个习惯,晚上睡觉不喜欢关门。
不是有什么幽闭恐惧症,只是因为小时候自己睡觉怕鬼,当时脑洞大开,觉得晚上鬼来找她了,她要是把卧室门关着,跑出去找父母,还得多一道开门程序,影响她逃跑的速度。ļ
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等有意识觉得关卧室门睡符合个人隐私习惯时,她已经不行了。
一关门睡,反而有点不舒服,觉得不畅快。
她发了张饭菜全被吃光的照片给程清玙,并附文,
【这是我最近一段日子,吃的最好吃的一顿饭了。】
程清玙:【还怕你吃不惯。】
梁书媞:【味道真的很好,而且胃也觉着舒服,】
会不会有点太假,但是是她真实的想法啊!
程清玙:【那你无论什么时候想吃,我都让家里人做给你吃,你只管说,不要客气。】
梁书媞捕捉到家里人这三个字,第一直觉应该是程清玙在香港时照顾他的人吧,也跟着过来西安了。
啧啧啧,到底是大户人家,怎么去哪儿排场都不小。
这样一说,再想想当初两人能在火车上相遇,还不算太离谱,毕竟“神奇的天路”就那一条。
倒是能在一个旅游团里,是不是还得多亏少爷公子来体验一下生活,没来个一对一的VIP豪华游。
聊着聊着,又聊到关于去游玩太白山的事情,最后他们还没定到具体哪一天,只是尽量放在周内,避开大客流量,体验感也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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