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是我,身体太娇弱了,一推就倒。没准,沈黛怡也不是故意的……”她越是这么说,知青们就越替她不平。张春牛按捺不住火气,就要动手。“你这个迫害同志的坏分子,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不远处的宋执谦凝神听着动静,知道沈黛怡没出声,就是没吃亏。沈黛怡懒得理会张春牛,侧头看向大堤脚下。“村长,萧主任,李琴琴同志说我推了她。你们可帮我做个证,不然我冤枉死了ᴊsɢ。李琴琴一愣,侧头看去,登时黑了脸。就在几米外的大堤下
2024-03-14 08:50:40 tiantian
“是我,身体太娇弱了,一推就倒。没准,沈黛怡也不是故意的……”她越是这么说,知青们就越替她不平。张春牛按捺不住火气,就要动手。“你这个迫害同志的坏分子,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不远处的宋执谦凝神听着动静,知道沈黛怡没出声,就是没吃亏。沈黛怡懒得理会张春牛,侧头看向大堤脚下。“村长,萧主任,李琴琴同志说我推了她。你们可帮我做个证,不然我冤枉死了ᴊsɢ。李琴琴一愣,侧头看去,登时黑了脸。就在几米外的大堤下
宋执谦挑眉,嘴角勾了勾。
“听沈黛怡同志的。”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王大勇。
“不吃?那我都吃了。”
王大勇一听急了,也顾不得喝冰糖水。
把搪瓷盆还给李琴琴,飞奔过去吃饭。
“李琴琴同志,你先拿着,我吃完饭再帮你!”
正是饭点,知青们的饭也送来了。
大伙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边吃边休息。
沈黛怡站起身,慢慢走上前。
李琴琴见大家没注意,嘴角勾了勾。
这,可是个好机会。
等沈黛怡靠近,她猛的后退一步。
本来只是想假装跌一跤陷害沈黛怡,却不知为啥,脚下一空。
骨碌碌滚下大堤,摔进了刚掏出的淤泥坑里。
那淤泥坑不知道积了多少年,比茅坑还臭。
布拉吉的裙子滚满了泥,麻花辫也散了。
搪瓷盆里的糖水,浇了满身,李琴琴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又臭又黏糊。
看着大堤上的沈黛怡,她一不做二不休,接着把戏演下去。
“沈黛怡同志,你为啥要推我?伤了我的腿让我跳不了舞不打紧。
耽搁了文工团的慰问演出,可是大事。
不就因为我跟宋执谦说了两句话?你就这么记恨我?”
边上的知青听到动静,端着饭盒跑过来。
见漂漂亮亮的李琴琴,滚成了一个脏兮兮的臭猴,那叫一个心疼。
可淤泥实在太臭了,他们捏着鼻子也不敢上前。
“不是,沈黛怡,你咋能动手呢?
要说起来,李同志比你还先认识宋执谦呢!”
“知道比不过李同志,就想这个阴招,想毁了人家的前程,心可真毒。”
李琴琴挣扎着想起身,可泥坑太滑,她又摔了回去。
“是我,身体太娇弱了,一推就倒。
没准,沈黛怡也不是故意的……”
她越是这么说,知青们就越替她不平。
张春牛按捺不住火气,就要动手。
“你这个迫害同志的坏分子,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
不远处的宋执谦凝神听着动静,知道沈黛怡没出声,就是没吃亏。
沈黛怡懒得理会张春牛,侧头看向大堤脚下。
“村长,萧主任,李琴琴同志说我推了她。
你们可帮我做个证,不然我冤枉死了ᴊsɢ。”
李琴琴一愣,侧头看去,登时黑了脸。
就在几米外的大堤下,村长和萧燕带着十几个村里人正在忙活。
这会儿,正跟她大眼对小眼。
她刚才一门心思都在宋执谦身上,压根没注意到底下还有人。
她的举动,村里人看的清楚。
尤其是,她污蔑沈黛怡推她那一幕。
被抓了个正着,以后还咋在靠山村立足?
这段时间沈黛怡的改变,萧燕比谁都看得清楚。
她是个直性子,有啥就说啥。
“李同志,明明是你自己滚下来摔进泥坑的。
干啥要污蔑沈黛怡?这也是咱们看见了,万一没看见。
知青们是不是,还要帮你揍沈黛怡一顿?”
李琴琴脸一白,没料到萧燕居然半点面子都不留。
“我,我跟沈黛怡同志开玩笑呢!
是他们,当真了!”
得,上头的知青们脸色也变了。
他们都是听李琴琴说,沈黛怡推了她,才来帮忙的。
结果李琴琴一句开玩笑,错的还是他们了。
除了张春牛,其他几个知青冷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是,是咱们多事了。
你自己起来吧,咱们可不想再多事。”
村长也觉得李琴琴有点过分,皱起眉头教育她。
“年轻人开玩笑也得有个度,成了,你起来吧!
大堤不是玩儿的地,以后没事别来了。”
李琴琴丢了脸,又得罪了人,爬不出泥坑,还觉着身上越来越痒。
这会儿,也委屈起来。
“那沈黛怡为啥能来?”
沈黛怡一脸无辜,指了指宋执谦。
“我来给我男人送饭,咋,你有意见?”
“你……”
李琴琴没想到沈黛怡这么不要脸,当着大伙儿的面说宋执谦是她的男人。
她费劲儿爬出泥坑,想跟村长解释。
“村长,我是来搞团结,给大伙儿送糖水的。”
村里人好不容易挖出的淤泥,被她扑腾几下又弄进去了。
大热天的,一上午的功夫白费了。
“李同志,你这哪儿是来搞团结?
这是来帮倒忙了,赶紧下山……”
村长不耐烦的抽了口旱烟,看着不满的大伙儿摆摆手。
“天热,回去吃饭,下午再来接着干活儿!”
大伙儿不满的瞪了李琴琴一眼,路过她还把搪瓷盆踢翻了。
一直以来都是被人捧着的李琴琴,哪儿受过这个气。
抬头,见宋执谦吃完饭,跟沈黛怡说了句什么。
沈黛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到树荫坐下。
他站在沈黛怡跟前,挡住了大半的日头。
虽然啥也没说,可处处都是贴心。
她心里,越发不平。
抹了把泪,好不容易爬上大堤。
“宋执谦,我被沈黛怡欺负成这样了,你不帮我说句公道话吗?”
没等说完,就见宋执谦不悦皱了皱眉。
“王红红同志,请你跟我保持距离。
我不想我媳妇误会我,作风不正。”
一句话,让李琴琴的屈辱登上顶峰。
她捂着脸,哭着跑下山。
“我叫李琴琴,不叫王红红……”
她身上的甜味引来蜜蜂,追着她嗡嗡嗡。
只听几声尖叫,李琴琴就跟个泥团一样滚下山。
沈黛怡看着李琴琴的惨状,轻轻啧了一声。
“要说虾仁猪心,还得是宋执谦同志啊!”
关键是,她还什么都没做呢!李琴琴咋就这么惨了?
王大勇正吃着饭,听到这话赶紧抬头。
“啥猪心?嫂子,你做的?
好吃吗?我咋没吃着?”
宋执谦没好气,用草帽盖住王大勇的脸。
“吃你的饭,话那么多。”
王大勇识趣,拿掉草帽换了个地。
大堤上凉风习习,沈黛怡想到什么,轻咳了一声。
“那个,宋执谦,你刚才,叫我啥来着?”
这好像是宋执谦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么称呼她吧?
宋执谦听着沈黛怡娇俏的声音,心里头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每次都是沈黛怡主动,那可不行。
身为男同志,他怎么也的主动一回。
“我说,你是我媳妇。
不能让女同志吃亏,你也可以,叫回来。”
烈日下,宋执谦的五官好看的不像话,细看,耳尖上还有些发红。
沈黛怡站起身,忽然看到什么。
“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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