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只想赶在楼上那些人下来之前,快点吃完离席。此时她腮帮子吃得鼓囊囊的,忽然间身边座位被拉开,有人坐了下来。江稚还以为是楼上的人下来吃饭了。但偏头见这个其他人是周聿竹,她半嚼半咽的一块肉猛地往下咽,然后就把自己给噎住了。“……”江稚怕在周聿竹面前失态,只好硬生生忍着被噎住的难受,直到小脸涨红实在忍不住,她赶紧站起身。“坐下。是周聿竹的声音,他让她坐下。江稚手脚绷得紧紧的,思虑着往后在这里的处境,只好
2024-03-14 18:59:23 kongkong
她只想赶在楼上那些人下来之前,快点吃完离席。此时她腮帮子吃得鼓囊囊的,忽然间身边座位被拉开,有人坐了下来。江稚还以为是楼上的人下来吃饭了。但偏头见这个其他人是周聿竹,她半嚼半咽的一块肉猛地往下咽,然后就把自己给噎住了。“……”江稚怕在周聿竹面前失态,只好硬生生忍着被噎住的难受,直到小脸涨红实在忍不住,她赶紧站起身。“坐下。是周聿竹的声音,他让她坐下。江稚手脚绷得紧紧的,思虑着往后在这里的处境,只好
下了楼,周聿竹朝餐厅走去。
偌大餐桌边只坐了一人,周聿竹目光落在餐桌前那纤细的背影上。
江稚从山庄回来后特意换了衣服,把出门前宽松的上衣换成单薄款式,颜色搭配不出挑,但体态很出挑。
江稚还没察觉身后有人在看她。
她只想赶在楼上那些人下来之前,快点吃完离席。
此时她腮帮子吃得鼓囊囊的,忽然间身边座位被拉开,有人坐了下来。
江稚还以为是楼上的人下来吃饭了。
但偏头见这个其他人是周聿竹,她半嚼半咽的一块肉猛地往下咽,然后就把自己给噎住了。
“……”
江稚怕在周聿竹面前失态,只好硬生生忍着被噎住的难受,直到小脸涨红实在忍不住,她赶紧站起身。
“坐下。”
是周聿竹的声音,他让她坐下。
江稚手脚绷得紧紧的,思虑着往后在这里的处境,只好忍着难受咬牙坐了下来。
这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被周聿竹看在眼里,他轻掀唇角,抬手抚向她后背。
江稚如同惊弓之鸟,本能退避他的手,耳畔落下他沉稳的声音:“弯腰,脖子往前伸。”
江稚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照做。
周聿竹掌心摊开,不轻不重几下拍在江稚背上,江稚脸色立马就好了很多。
老天爷!
她终于缓过来了!
佣人递来热毛巾,周聿竹接过毛巾擦手,边擦边问她:“好些了?”
江稚抬起头,因刚才噎得久了,双颊还泛着红,一双杏眸湿漉漉的,我见犹怜。
周聿竹不露声色移开视线。
江稚没看懂周聿竹刚才的表情,汲着气点头:“好很多了,谢谢。”
周聿竹将擦完手的毛巾放在一旁,佣人立即收走,再迅速摆上新的碗碟。
今天的菜看起来很合胃口。
周聿竹拿起筷子,动筷前示意江稚:“吃吧。”
江稚如坐针毡:“…我已经吃好了。”
周聿竹:“时刻拘谨只会让你寝食难安,既然要在这住一段时间,尽快适应。”
江稚解释:“我只是胃口比较小。”
“是挺小。”
周聿竹收回目光,伸筷夹菜。
江稚没刻意去琢磨周聿竹的态度,她现在只想起身走人。
但是周聿竹才坐下,她就这么走了显得很没规矩,只好煎熬的硬着头皮坐在一旁,静静看周聿竹用餐。
只是看着看着,江稚不知怎么就看入了神。
周聿竹的脸,渐渐与梦里的一些画面重叠……
完了,又想到昨晚的梦了。
梦里那张脸,那颗红痣,那淋漓的汗水,浓烈的气息……
江稚猛地清醒,用力摇头,想把脑海里那些画面甩掉。
她这些古怪的动静,让周聿竹想忽视都难:“怎么了?”
江稚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慌忙找个理由解释:“……我平时都不太注重餐桌礼仪,这是个坏毛病,所以我刚才是想学习周先生的餐桌礼仪。”
周聿竹放下筷子,拿过水杯抿了一口:“餐桌礼仪讲究场合,没外人在自己吃好就行。至于我,是因为常年参加各种饭局,习惯了。”
江稚听着周聿竹沉稳的语速,接着话题问了句:“那习惯会有厌烦的时候吗?”
周聿竹的回答是:“不会。”
习惯会成为自身的一部分,不会厌烦,但不排除自己想要改变某些习惯。
当江稚抬眸,发现周聿竹正看着她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跟周聿竹聊上了。
她讪笑,见周聿竹也吃得差不多,这才说:“我吃好了,我……”先走了。
她的话没说完,周聿竹忽然问了句:“你似乎很怕我。”
江稚咬紧后牙,何必问得这么直白呢,让她该怎么回答?
“江稚,”周聿竹叫了她的名字,并询问她:“是这样叫,对吗?”
江稚心中有些惊慌,面上维持镇定,点头:“是。”
周聿竹眸光温和,周身散发的气场并没有给江稚带去太多压迫感:“孟繁这个人,从小就喜欢夸大其词。”
江稚不明所以:“孟繁她,她,她都说了什么?”
周聿竹:“你自己想想。”
自己想想……
江稚脑海里如同播放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浮现孟繁说过的那些话。
[我表叔他出了名的薄情寡恩。]
[事业疯批,谁跟他都没结果。]
[除非必要接触,平时千万要离他远点,也就是咱们生在了好时代,搁以前,他肯定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画面定格在暴君那句话,江稚轻咬着下唇,不太敢直视周聿竹的眼睛:“周先生,我和孟繁其实……”
周聿竹轻描淡写:“孟繁说不关你的事,她自己揽了责。”
“……”
呜呜呜好孟繁,有福同享,有难独挡。
感动了两秒,江稚立马又陷入困惑,周聿竹为什么会知道她和孟繁在汤池聊到他?
她想这个问题得太入神,没发现周聿竹正看着她。
此时周聿竹脑海浮现出昨晚影绰的一些画面,他喉结滚动,不露声色拿过桌上水杯,抿了一口。
余光瞥见她神情越来越紧张,他眼尾的笑纹渐深,还是给她解了惑:“我从竹涧白鹭出来,恰好碰见孟繁。”
竹涧白鹭?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竹涧白鹭是孟繁隔壁的私汤。
周聿竹说他从竹涧白鹭出来……所以隔壁竹涧白鹭是他的私汤!?
周聿竹微眯起眼眸:“孟繁从小就怕我,我不过是问了她一句,云涧游是谁的私汤,她便认错不该在隔壁议论长辈。”
江稚紧张:“她……”
周聿竹:“其实我没听见,是她太心虚。”
江稚:“……!”
她知道孟繁怕她表叔,一提就怂,但没想到这么怂,一见面就不打自招。
不过话都点明到这个程度上,她不好再装傻,端着正儿八经的态度认错:“抱歉周先生,不会有下次了。”
周聿竹静静睨着她,不作声,眼尾匿着笑意。
江稚偷看他一眼,目光交汇,她讪笑。
周聿竹收回目光:“我并不希望你从别人口中了解我,并对我持有偏见。”
江稚一愣,没理解周聿竹的意思。
但他未多说,重新拿起筷子:“确定吃好了?”
“吃好了。”反应过来江稚立即站起身:“我先走了。”
周聿竹嗯了声。
江稚回屋这一路走得特别快。
直到关上房门才松了口气。
她找到手机,给孟繁打过去电话,孟繁那边大概是心虚不敢接,只敢在微信上弱弱发了个“?”过来。
江稚想了想,干脆发一条语音过去:“你表叔把我赶出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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