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正要张tຊ口说话,鲜红的血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地流了下来,顿时把他吓得不轻,“啊呀,啊呀,要死了,要死了”地乱叫。可王桃花没有停下手反而敲得更凶了。这“落水狗”不痛打一顿,是不长记性的。王二狗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跳着脚跑到门口,小心警惕地看向对方。“你这个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老子稀罕你是你的福气。你个被马大眼压了的烂货,还给老子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我呸!这事我跟你说没完了。老子现在就喊人说你勾
2024-03-16 15:09:40 xiaohua
正要张tຊ口说话,鲜红的血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地流了下来,顿时把他吓得不轻,“啊呀,啊呀,要死了,要死了”地乱叫。可王桃花没有停下手反而敲得更凶了。这“落水狗”不痛打一顿,是不长记性的。王二狗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跳着脚跑到门口,小心警惕地看向对方。“你这个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老子稀罕你是你的福气。你个被马大眼压了的烂货,还给老子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我呸!这事我跟你说没完了。老子现在就喊人说你勾
王二狗正想着待会好好尝尝王桃花的味道,手上腿上就挨了好几下棍子,疼得他龇牙咧嘴。
“哟嘿,你个小娘皮还敢打我?够辣,够味道,老子喜欢。看老子怎么教训教训你这匹烈马!”
“烈你个头!癞蛤蟆还想吃天鹅,不自量力!”
他正想上前抓住门栓,不料王桃花灵活地躲过了,接着没头没脑地挥着门栓敲来。
王二狗头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子,脑袋顿时“嗡嗡”作响,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丫头竟然这么狠辣。
正要张tຊ口说话,鲜红的血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地流了下来,顿时把他吓得不轻,“啊呀,啊呀,要死了,要死了”地乱叫。
可王桃花没有停下手反而敲得更凶了。
这“落水狗”不痛打一顿,是不长记性的。
王二狗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跳着脚跑到门口,小心警惕地看向对方。
“你这个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老子稀罕你是你的福气。你个被马大眼压了的烂货,还给老子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我呸!这事我跟你说没完了。老子现在就喊人说你勾引我,看你怎么在村子里待下去。”
王桃花打得也有些累了,索性一扔门栓,三步就跑去灶房拿了那把缺了口子的菜刀。
见王桃花举着菜刀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王二狗把刚要喊出去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桃花侄女,狗子叔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来,乖,把刀放下。”
王桃花冷冷地笑了声:“你不是要我赔钱,要赖我家,要毁我名节吗,来呀,你喊呀!谁不喊谁是王八蛋!我跟你说我是死过一回的人,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把你砍死了,我再把自己砍了。”
这话她说得轻松,王二狗就吓得要死了。想跑腿却有些发软,忙摆着手,大着舌头说:“误……误会……都是误会。桃花,狗子叔发誓以后再也不来招你了。”
王桃花依然步步逼近。突然森然一笑,一刀砍了过去!
“妈呀。”
王二狗吓得闭上了眼睛,全身哆嗦了起来,下身也涌出一阵热流。
王桃花看王二狗身下湿了一大片,强忍着没笑。
王二狗睁开眼,看菜刀砍在离自己只有一个指头的门槛上,菜刀已陷进去了三分,冷汗直流,那颗心就跟野兔子似的要蹦了出来。
王桃花一把拔起菜刀:“我警告你,如果明天村子里有出现关于我闲言碎语,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屋子,然后拿刀砍了你!不信,你就试试!”
王二狗看着那双瞳孔分明的眼睛里全是凶狠与冰冷,那头点得就跟小鸡啄米似的:“我……我发誓不说,要是说了断子绝孙。”
王桃花见王二狗认怂了,拍拍手,把菜刀往腰间一插:“既然误会了,还赖我家干吗!?难道等着我留你吃饭吗?”
王二狗忙不迭地爬了起来,头也没回地往外跑去。跑到一半回头看了一眼,王桃花正挥舞着菜刀对着自己笑,一口白牙森森,脚下一绊,摔了个大马哈。
“呸呸!”
他赶紧吐掉嘴里的泥沙,爬起来没了命地往家跑去,心道:这哪里是个小娘子呀,明明就是个母夜叉呀!
看王二狗跑走了,王桃花也舒了口气。
好在这王二狗看起来人高马大,胆子其实比鸡眼还小,其实就是个色厉内荏的人。若遇到个混不吝的,今天自己可能真是清白不保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为自己的庆幸擦了把汗。
正要关门回屋里,就见门槛后边有个灰扑扑的东西。捡起来一看,竟是个钱袋,想来是刚才王二狗落下的。
王桃花迫不及待地解开绳子,就看到里面有的铜板散发着独有的金属光芒。赶紧倒出来,数一数,竟然有十二文钱。这还是她来这个世界快半个月第一次看到钱,要不是这钱上还沾着王二狗的汗臭味,她保准亲上几口。
握着这把钱,王桃花仔细盘算着:“听大娘说现在灰面卖二文一斤,这钱可以买六斤灰面,掺上野菜够吃个把月了,想想都开心。”
王桃花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亮晶晶的,不由得哼了起来:“哈哈,今儿老百姓真呀真高兴!”
再说王二狗怕被村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样,一路抄小路跑回了家。
他婆娘钱氏看到他鼻青脸肿的,赶紧过来:“当家的,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王二狗心里本来就有气,见钱氏还在一旁杵着,一大耳刮子立马就抽了过去。钱氏直接扑倒在地,脸上迅速红肿了起来。
“没看到老子脸上都是伤,还不快去拿药油,没一点眼力界。哭哭哭,家都让你哭散了。老子现在看到你就烦,滚一边去!”
钱氏只能垂着泪爬起来,赶紧进屋去找药油了,然后给王二狗细细地抹了起来。
等钱氏给王二狗擦了药正要离去,王二狗一把拽着钱氏就进了里屋,粗暴地把她扔在了床上。
钱氏知道王二狗要干什么,顿时吓得脸色一白,苦苦哀求道:“当家的,别……现在天还没黑,我求你……咱……咱晚上……再来。”
王二狗现在一肚子火没得发泄,见自己婆娘还这般不懂事,更是火上浇油。也不管钱氏哭诉哀求,直接把钱氏按在床上,撕了衣裳就压上去动静了起来。
“你是老子花钱买来的,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的着你啰七八嗦的。别惹老子不痛快,不然把你卖去县里的花楼里……”
钱氏只能咬着牙,流着眼泪任由王二狗折腾了。
小半个时辰后,王二狗呼呼大睡。
钱氏跟根木头一样躺在炕上,呆呆地看着屋外的月亮,眼里没有一丝光彩。月光落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全是红紫的淤痕。
王二狗睡梦中不时地嘟噜着嘴巴,柔声地喊着王桃花。
“桃花,你的身子好白,好滑啊!”
“我的好侄女,给狗子叔亲一口,就一口……”
钱氏看着他那副猥琐的样子,心里直泛恶心。可听到“桃花”二字后,那眼角多了一抹嫉恨和冷意。
……
这边王桃花洗了澡后,感觉身子都轻了两斤。遗憾的是这个时代没有洗发水、沐浴露这些东西,总感觉身上还有些黏黏的。
听村人说这大梁朝有钱人洗澡是用香胰子的,普通人家也有澡豆、皂角之类,至于王桃花家,得,只有清水可用了。
皂角
见头发没有干,她干脆躺在床上盘算起来。
“明天去趟县里把这几次晒的木耳拿去卖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我卖个好价钱!”
“卖了钱得买点米面,还得买上点盐。还得去看看头,头疼啊,哪哪都得用钱。”
“对了,还得去看看少安,也不知道他在那里过的好不好。”
……
打定了主意,王桃花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乡里的夜晚格外宁静!
唯有一弯皓白的月静静地洒落着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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