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身上都是皮鞭留下的重重血痕,皮肉外翻溢出一道道的血迹,嘀嗒嘀嗒的砸在地上,回响在阴森森的地牢内,异常瘆人。牢房外,男子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里面的情形,齐玄小跑过去向他禀明情况:“主子,这几人嘴硬的厉害,大部分刑罚都轮番上阵,还是没从嘴里问出话来。齐玄停顿下来思索tຊ了半晌,又道:“主子,属下斗胆猜测,这次会不会还是晋王那边派来的?”萧子诚自从坐上当朝宰相这个位置后,这些年来,在朝中树的敌,一只手都
2024-03-16 16:01:59 xiaohua
身上都是皮鞭留下的重重血痕,皮肉外翻溢出一道道的血迹,嘀嗒嘀嗒的砸在地上,回响在阴森森的地牢内,异常瘆人。牢房外,男子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里面的情形,齐玄小跑过去向他禀明情况:“主子,这几人嘴硬的厉害,大部分刑罚都轮番上阵,还是没从嘴里问出话来。齐玄停顿下来思索tຊ了半晌,又道:“主子,属下斗胆猜测,这次会不会还是晋王那边派来的?”萧子诚自从坐上当朝宰相这个位置后,这些年来,在朝中树的敌,一只手都
“可以放了你,但在此之前你要做一件事情。”
黑衣人用蛮力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瞧瞧了,又很快甩开。
“本来我们是能完成任务的,却不料半路杀出一个萧子诚,平白无故损失了这么多弟兄,这笔仇,我定会记在心里。”
黑衣人想的是利用秦姝落引诱出萧子诚,他们暗中埋伏,继而想一网打尽。
他蹲在秦姝落面前说罢,便要站起身子,突然一阵眩晕感席卷了全身。
秦姝落眼看正是时候,迅速从发髻上取下一支锋利的簪子,快步上前圈住黑衣人的脖子,把簪子抵在他喉咙处。
黑衣人反被秦姝落制止住,心里大惊,想用力挣脱开来,不料他全身上下竟丝毫无力,只能愤怒地咬牙骂道:“贱人,你竟敢如此…”
其余人见状,都纷纷提着剑指着秦姝落,怒骂:“识相点,放了他,我们可以饶你不死。”
他们被这臭女人摆了一道,怎么能不气。
要早知她如此不安分,应当早点杀了。
“你们要胆敢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她握着的簪子的手臂虽有些发抖,却极力的保持镇定,锋利的簪子一划,瞬间出现了一道血痕。
对面的几人互相望了几眼,纷纷把手里的剑放下。
“快放了他。”
见他们放了剑,秦姝落刚才悬着的心放了一半,幸好这些人,顾她手里这个人的死活。
“放了他可以,你们先让我离开。”
今日经历了这些事,秦姝落早已经精疲力尽,但此时她丝毫不敢懈怠 ,拖着黑衣人一步一步带出了木屋。
剩下的人生怕她动手杀了大哥,都不敢跟的太紧。
秦姝落拖着沉重的脚步,本是累到极限的身体,此刻还要拖着手里这个累赘,便更加吃力,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鼻尖蹭蹭地往下掉。
她只要坚持住,把人带到城外的官道上,自然会有把守城门的士兵来管。
不过刚走了不到一柱香的时辰,秦姝落就从身后听到了一阵马蹄声。
她心下一惊,莫不是这群黑衣人的救兵到了?
不光她听到了声音,她面前的黑衣人们听到马蹄声后,纷纷脸色大变。
不等他们有所动作,一群人马飞速朝他们这边过来,沿着周围的树林,把他们围的密不透风。
秦姝落定睛一看,那骑着马走在一群侍卫前的人赫然是萧子诚。
剩余的这些人现在都已经是穷途末路之徒,受了伤,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
萧子诚飞速扫了一眼在场的情况,纵马而下,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全部活捉,押回去。”
他说罢便朝着秦姝落的方向走去,最终站在离她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面前的女子发丝凌乱,面色瞧着不太好,唯有那一双赤红的双眸,分外有神,正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
萧子诚目光下移,视线停留在她手里的簪子和身前的黑衣人的身上,沉声叫了一声齐玄。
齐玄会意,上前来接过秦姝落制止着的黑衣人,他低声道:“江小姐,这人就交给属下吧。”
说罢他拿着绳索飞速绑住了他的手腕,而后押着他下去。
黑衣人被押走后,秦姝落紧攥着簪子的手无力的垂落下去,手里海棠花样式的银簪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萧子诚刚想开口说话,秦姝落身子往后一仰,竟晕了过去。
萧子诚的侍卫把黑衣人从她手里接过后,她一直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下来,许是用尽了力气,又加上今天淋了雨,她只感觉头痛欲裂,眼前整个天地都在打转,最后依稀记得,一股清冽峻冷的气息包围了她后,便毫无意识了。
萧子诚垂眸看着自己怀里昏死过去的秦姝落,又嫌弃似的瞥了一眼她身上泥泞不堪的衣裙,最终咬咬牙,打横抱着她离开。
…………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先前的几个黑衣人被捆绑在木桩上,手腕,脚腕,皆拷着沉沉的铁链子,动一下便哗啦啦作响。
身上都是皮鞭留下的重重血痕,皮肉外翻溢出一道道的血迹,嘀嗒嘀嗒的砸在地上,回响在阴森森的地牢内,异常瘆人。
牢房外,男子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里面的情形,齐玄小跑过去向他禀明情况:“主子,这几人嘴硬的厉害,大部分刑罚都轮番上阵,还是没从嘴里问出话来。”
齐玄停顿下来思索tຊ了半晌,又道:“主子,属下斗胆猜测,这次会不会还是晋王那边派来的?”
萧子诚自从坐上当朝宰相这个位置后,这些年来,在朝中树的敌,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但真正想置他于死地的却没几个。
萧子诚收回了望向牢中的目光,淡淡道:“这次应该另有其人,他们的目标不是我,而是冲着大理寺的卷宗去的。”
大理寺卿是萧子诚的人,平日里与他来往密切,今日他刚好有事要议,去的路上刚好碰上这一档子事。
“那…这些人要怎么办?是否要交给大理寺处置?”
“交给大理寺恐怕他们也审不出什么来,按老办法处置吧。”
萧子诚说罢,便抬脚离开,出了那阴暗的牢房。
齐玄应下后随他出去,穿过亭子经过走廊时,小厮急忙过来向萧子诚告诉情况。
“大人,前院的那位姑娘醒了!”
齐玄立马转头看向自家主子,只见他眉头轻微一蹙,抬腿转了个方向,向前院而去。
只留轻飘飘一句:“那就去看看。”
秦姝落脑袋昏昏沉沉,两只眼皮沉重的睁不开双眼,等费力缓慢的睁开眼后,她望了望床前的帷幔,视线又一转,看到屋里陌生的装扮后,混沌的意识也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晕倒前的那些记忆全断断续续的涌进脑海,她又赶紧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早上穿得那身被弄脏的衣服早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是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裙。
难不成是萧子诚带她回来的?
这念头刚闪过秦姝落的脑海,就被她立马否决了。
她顿了片刻,便要下床,只是脚刚到床边,就听到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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