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也好,那你乖乖在家里,时清不会回来太晚的。蒋文遐顿了顿,“对了,我记得今晚港城有雷阵雨,卧室的窗户记得关好。雷阵雨。简晚音怔了怔,她对雷雨天有下意识的排斥。崔颖就走在了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好,知道了蒋姨。简晚音过了会儿才答。电话挂断,简晚音躺在床上,看着已经敷上药的脚腕叹气。如果她没受伤就好了,还能和纪时清一起去。可现在,只能乖乖的任人摆布。*临近傍晚,天色偏暗,今天比前几天黑的要早一些。
2024-03-16 16:54:25 tiantian
“也好,那你乖乖在家里,时清不会回来太晚的。蒋文遐顿了顿,“对了,我记得今晚港城有雷阵雨,卧室的窗户记得关好。雷阵雨。简晚音怔了怔,她对雷雨天有下意识的排斥。崔颖就走在了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好,知道了蒋姨。简晚音过了会儿才答。电话挂断,简晚音躺在床上,看着已经敷上药的脚腕叹气。如果她没受伤就好了,还能和纪时清一起去。可现在,只能乖乖的任人摆布。*临近傍晚,天色偏暗,今天比前几天黑的要早一些。
“时清今晚要去霍家的酒会,你自己在家是不是无聊啊,要不要阿姨把韵然叫来陪你。”蒋文遐紧接着说。
蒋文遐之前想让纪时清去霍家的酒会,本来是打算让他与霍凝嫣见见面,如果两个人有意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简晚音前几天还和她表明了自己心意,蒋文遐的心自然是偏到了简晚音的身上,不过她与纪渊的环球旅行是早就决定好的,也只能让纪时清去参加霍家的酒会了。
“不用了蒋姨,韵然这几天忙着舞团的事,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让她好好休息吧。”
现在简晚音已经彻底知道了蒋韵然的身份,是蒋文遐亲侄子的女儿。
蒋韵然作为港城大剧院的主舞,平常都很忙碌,尤其是几个月后有一个重要的演出,她比平常还要忙。
“也好,那你乖乖在家里,时清不会回来太晚的。”蒋文遐顿了顿,“对了,我记得今晚港城有雷阵雨,卧室的窗户记得关好。”
雷阵雨。
简晚音怔了怔,她对雷雨天有下意识的排斥。
崔颖就走在了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好,知道了蒋姨。”简晚音过了会儿才答。
电话挂断,简晚音躺在床上,看着已经敷上药的脚腕叹气。
如果她没受伤就好了,还能和纪时清一起去。
可现在,只能乖乖的任人摆布。
*
临近傍晚,天色偏暗,今天比前几天黑的要早一些。
青灰色的云团压得很低,客厅只开了壁灯,光线昏昧不明。
顶楼的顶部是一整块可以调节的玻璃,抬头后,就能看到黑夜里的星星,只是今天天气不太好,一颗星星也没有见到。
简晚音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纪时清漫不经心的调整着领带,带上了黑曜石的袖扣,程遇站在一旁,将墨色风衣递给他。
镇宗和罗深二人在楼下等待。
明明暗暗的光线里,简晚音直勾勾的望着他。
昏芒的光落在纪时清沉冷矜贵的五官上,映照出凌厉分明的轮廓,他注意到了简晚音的视线,偏头看向她。
刚和纪时清对视上,简晚音就笑了起来,声音不自觉的撒娇,“纪时清,你要早点回来呀。”
简晚音见他没反应,又说了一句,“记得还有人在等你回家。”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呀。”
“想你想得抓心挠肺,一秒也不想和你分开。”
简晚音说的面不改色。
程遇在旁听着面色不太自然,却又努力维持着平静,他轻咳了两声,低声朝纪时清道,“七爷,我出去等您。”
纪时清不紧不慢的将大衣穿好,听着简晚音的话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他声音微沉,语气重了一些,“简晚音。”
简晚音歪头,娇声问,“怎么了?”
“你有更好的选择,我们不合适。”
纪时清说这话时脑子里莫名的浮现了在栖迟会所的那个吻,他的语气更坚定了些,黑沉的眸色平静的垂眼看她,呼吸间却夹杂着无边的烦躁。
简晚音摇头,气定神闲道,“除了你,我谁也不选。”
“我不嫌你老,你也别嫌我小啊。”
她仰着头,故意激他说。
纪时清抬手轻扯一下领带, 刚刚才系好的领带松散了一些,袒出一片清冷的白,他眸底暗了暗,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老?”
简晚音忍下笑,“比我大了十岁,你觉得呢?不过没关系,年龄不是问题,我是被你的人格魅力折服的。”
纪时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不觉得,问问你的哥哥们吧。”
他作势要拿出手机,翻出来简牧川的电话。
简晚音连忙制止,“别——”
她嘟着嘴,娇嗔了他一眼,“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用哥哥来威胁她,简晚音对他的行为表示不耻。
不过她还是害怕的,万一两个哥哥知道她真实的性子,那她这十八年塑造的乖巧听话的形象不就沦为一座废墟了嘛。
纪时清瞥她一眼,收回了手机,本就是想唬她,“老实呆在家。”
简晚音不情愿的低声道,“知道了。”
*
程遇下楼的时候忍不住在他们几个的群里发了些八卦。
程遇:[简小姐真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
镇宗忍不住敲了个问号。
程遇:[你们没上来真是太遗憾了!]
程遇:[简小姐又双叒叕表白七爷了!]
镇宗:[哪种表白?]
程遇:[口头上的啊,不然还能怎么表白?]
镇宗:[口头也分很多种啊,万一是和那次在会所里一样,是‘亲口’表白。]
此‘亲口’非彼亲口。
程遇看懂了,他走到了楼下,没再发消息,看着一旁的镇宗说,“简小姐这次没喝酒,当然不会那样做了。”
罗深站在边上,始终面无表情,他向来是沉默寡言的,程遇和镇宗也习惯了。
他们又聊了几句,看见纪时清走下来,赶紧闭口不言。
晚风过境,空气比往常更为闷热,车子行驶到中途,车窗前落了几滴雨点。
过了会儿,黑色库里南停在了一处庄园里。
不远处山庄的建筑灯火璀璨,假山沽沽涌出泉水,虚白色的水汽融入夜间。
霍家的人早早就来等待迎接他,来的人是霍家的老管家,他亲自打开了车门。
“七爷,您来了。霍董在里面惦念您好久了。”
老管家微躬了躬身,带着纪时清去了酒会正厅。
空气潮湿,路面上已经湿润,雨势逐渐变大。
程遇给纪时清打着伞,老管家走在纪时清身边,边走边说,“还有尚总和江教授也在里面等您。”
纪时清点头,他缓步走进里面,上衣是白色衬衫,衣摆妥帖地束进腰间,墨色大衣衬出宽阔的肩膀,冷冽沉稳,周身隐隐散tຊ出疏离和压迫。
大厅内的人基本齐全,霍家在港城的地位仅次于纪家,说是门庭若市也不为过。
坐下聊天的,交谈喝酒的,在见到纪时清的那一刻全都停了下来, 逢迎阿谀的道了一声七爷。
霍凝嫣正跟在父亲霍岐山身边听着友人的夸赞,见纪时清过来,忙拉了拉父亲的衣袖,提醒道。
“爸爸,时清到了。”
霍岐山闻言偏头,果然看见纪时清边他们这边走过来。
“霍叔,我爸妈这几天去了国外,来不了您的酒会,特让我带了几瓶好酒赔罪。”
纪时清嗓音醇厚磁性,他唇角带着笑意,缓缓的说。
霍岐山摆摆手,“没事,你爸刚和我通完电话,你来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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