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李纾忱一边起身朝窗子走去一边说:“本宫今日已经派人去江北了,至于马昊的事情,大理寺那边有进展了本宫会及时告诉你。“但是这件事情现在引起了好几方人马的注意,早晚会被人查到你头上来,你最近小心一点。李纾忱走后,谢挽凝却没有睡意。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思考了很久才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茉莉来伺候她起身的时候,都被她眼底的阴影震惊了。刚吃完早饭,就有侍卫在门外禀报:“夫人,您母亲来了。听到
2024-03-17 10:31:51 tiantian
李纾忱一边起身朝窗子走去一边说:“本宫今日已经派人去江北了,至于马昊的事情,大理寺那边有进展了本宫会及时告诉你。“但是这件事情现在引起了好几方人马的注意,早晚会被人查到你头上来,你最近小心一点。李纾忱走后,谢挽凝却没有睡意。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思考了很久才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茉莉来伺候她起身的时候,都被她眼底的阴影震惊了。刚吃完早饭,就有侍卫在门外禀报:“夫人,您母亲来了。听到
紧接着,她又反应过来,匆匆的行了个礼:“五皇子殿下。”
李纾忱嗯了一声,姿态闲适的一点也不像擅闯女子闺房的不速之客。
谢挽凝在一开始的吃惊之后,也迅速冷静下来。
这可是李纾忱,怎么可能对自己做什么呢?
他这个时候来肯定是有要事要办。
谢挽凝抓起一件披风搭在身上,询问:“殿下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李纾忱:“今日本宫在南郊遇上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南郊?
谢挽凝立刻就想到了白日见过的沈眉。
当时她确实通过卦象看出来,沈眉往南边走会遇上写机缘。
没想到竟然是李纾忱。
看谢挽凝也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李纾忱才三言两语讲清楚了白日的事情。
他路过南郊,却看到一向冷清的南洞庙的外面围了不少人,甚至还有几个官差在那里。
原来是一个女子路过这里,发现庙祝手上戴着的玉扳指是属于自己失踪许久的未婚夫的。
可是在她询问庙祝的时候,庙祝却惊慌失措的拔腿就跑。
他跑,她追,两人纠缠之中意外撞翻了供奉在案前的佛像。
佛像倒地破碎,里面却出现了一具白骨。
说完之后,李纾忱看着谢挽凝:“那名女子你也认识,她叫沈眉。”
谢挽凝坦白承认:“今日白天我确实见过沈姑娘,但是杀人之事与我无关,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李纾忱笑笑:“当然,杀人的事情大理寺那边会调查清楚,本宫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谢挽凝点头:“殿下请讲。”
李纾忱把一份户籍书递给谢挽凝:“受害人名叫马昊,两年前来京城参加科举考试,不幸落榜,可他在落榜之后却去敲了登闻鼓,状告主考官谢大学士徇私舞弊,收受贿赂。”
“而就在敲登闻鼓的第二天,马昊就不见了,你觉得这件事情和谢大学士有关吗?”
谢挽凝愣了一下,这绕了一圈,竟然回到了谢忠台的身上。
她慢慢扬起唇角:“竟然有这种好事,殿下可千万不能放过他。”
李纾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个事情属实,这可是要抄家流放的大罪。”
谢挽凝歪头想了想:“没事,我已经出嫁了。”
李纾忱不置可否的点头:“行,我知道了。”
事情说完了,谢挽凝便开始下起了逐客令:“殿下,如果没其他事情了,小女要歇息了。”
李纾忱一边起身朝窗子走去一边说:“本宫今日已经派人去江北了,至于马昊的事情,大理寺那边有进展了本宫会及时告诉你。”
“但是这件事情现在引起了好几方人马的注意,早晚会被人查到你头上来,你最近小心一点。”
李纾忱走后,谢挽凝却没有睡意。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思考了很久才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茉莉来伺候她起身的时候,都被她眼底的阴影震惊了。
刚吃完早饭,就有侍卫在门外禀报:“夫人,您母亲来了。”
听到这话,谢挽凝勾了勾唇角:“带进来吧。”
片刻之后,侍卫带着四个人走了进来。
谢忠台的正妻,陆岚,谢思妤,还有两人的贴身婢女。
谢挽凝坐在上座,脸上漾起一个开心的笑容:“哦,原来是母亲和二姐姐啊,今儿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了。”
陆岚不满的瞪着谢挽凝:“谢挽凝,你现在这规矩真是越来越好了。”
她意在讽刺谢挽凝不亲自出门迎接自己,也在暗示她现在应该起身给自己行礼才是。
谢挽凝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多谢母亲夸奖,都是母亲教得好,但是母亲怎么能让二姐姐给我行礼呢?。”
陆岚脸色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谢挽凝一脸为难的表情说:“母亲,虽然我现在是平乐侯夫人,还是一品诰命夫人,可是我和二姐姐还是姐妹,你这样......我很为难啊。”
听到这话陆岚才想起来,今时不同往日,谢挽凝早就不是当初住在谢家后宅那个人人可欺的小丫头。
就算她现在不得夫君宠爱,但是谢挽凝她还真的就是堂堂正正的一品诰命夫人。
自己身上有诰命倒还不用跟谢挽凝行礼,可是按照规矩谢思妤还真的是要跟谢挽凝行礼的。
陆岚脸上的表情活像囤了只苍蝇一样,但还是得按捺着性子对谢思妤说:“还不快给平乐侯夫人行礼。”
谢思妤倒是能屈能伸,半垂着头屈膝行礼:“小女拜见平乐侯夫人。”
谢挽凝笑眯眯的抬了抬手:“二姐姐快请起,你说说这事儿闹得,都是自家姐妹,母亲也太讲礼数了,我以后一定多多跟母亲学习。”
招呼着两人坐下之后,陆岚连茶都来不及喝上一口,就直接说出来意:“我今日过来,是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昨日你是不是给一个人指路去了南洞庙。”
谢挽凝摇头:“没有,我没让任何人去南洞庙。”
陆岚语带讥诮:“你敢说昨日在月老庙外面和一个姓沈的女人见面的不是你?”
谢挽凝歪着头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才说:“我昨日确实是在月老庙外面见过一位姓沈的姑娘,但是我没有让她去南洞庙。”
谢思妤轻轻柔柔的开口:“夫人,这件事情全京城都知道,她就是得了你的指引,才会去南洞庙的,现在她惹出了大麻烦,咱们说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所以母亲才会这么着急的过来找你,我们是想帮你的,你就放心的跟我们说实话吧。”
谢挽凝表情有些委屈:“二姐姐,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怀疑我说谎吗?我都已经承认了我见过沈姑娘了,如果我要说谎,我大可以不承认我见过她,但是我们只是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那之前我不认识她也不了解她,我应该也不需要为每一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做的事情来负责吧?上次二姐姐你身边的二等丫鬟绿竹偷母亲的玉镯子,二姐姐也没为她来负责呀。”
谢思妤被堵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陆岚干脆直接问:“既然你们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给她指路让她去南洞庙,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情给你父亲带来多大麻烦?”
谢挽凝低头,用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才说:“我没有让她去南洞庙,也没人让我做什么,我只是给她卜了一卦,根据卦象显示,告诉她可以去南边看看。”
陆岚听到卜卦二字,脸色一下就变了,她直接把茶杯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水花四溅。
陆岚蹭的站起身:“谢挽凝,我们早就提醒过你不许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谢家的小姐,怎么能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越说她火气越盛:“你就是和你那个狐媚子娘下賎的娘一模一样,她以前也是借着给人占卜来勾引老爷,你现在又想借着占卜来做什么?”
话音落下,谢挽凝脸色沉了下来,她单手撑着桌子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陆岚面前站定:“你想知道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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