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睡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反而是她使劲地推他让他出去,他连理都没理她一下,只用行动告诉她:我不。黑夜与清晨唯一相同的是,都挺凶的。男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生物了。尤其是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斯文败类!男人的耻辱!端着副最是温润如玉的君子相,抱着她在床上的时候活像个土匪。自己干过的事,扭脸就想不承认!常乐漓忽然退开,抖着裙摆站起来,挺胸抬头踮着小高跟一步步地迈到房门口,停住脚步,侧过半张脸来。问
2024-03-17 20:49:26 kongkong
睡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反而是她使劲地推他让他出去,他连理都没理她一下,只用行动告诉她:我不。黑夜与清晨唯一相同的是,都挺凶的。男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生物了。尤其是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斯文败类!男人的耻辱!端着副最是温润如玉的君子相,抱着她在床上的时候活像个土匪。自己干过的事,扭脸就想不承认!常乐漓忽然退开,抖着裙摆站起来,挺胸抬头踮着小高跟一步步地迈到房门口,停住脚步,侧过半张脸来。问
这是要赖上他啊!
还,从这儿……到这儿。
到了他的地界上,还跟他耍上京腔了。
她怎么不直接说,他和她上过床呢?
封靖骁活到这把年纪,真是头一遭遇见敢往他身上生扑的女人,也是头一遭遇见敢往他身上赖的女人。
这俩女人,好死不死的是同一个。
还真是大颜不惭。
一点儿都不带脸红的。
他都替她臊得慌。
常乐漓,据家里人说家教极好,名门闺秀。
信了她的鬼。
当年就跟个脚踩风火轮的小哪吒似的,现在没皮没脸不知廉耻为何物,气得他一时头紧,想不出这女人是个什么妖精托生的。
封靖骁朝着她勾了下手指,人就坐到了矮桌上,倾身向前凑上张笑脸。
长得是真行,往上京那帮顶尖漂亮的小姐太太们跟前一推,丝毫不逊色。
就是脑子不大行。
毛都还没长全呢,还想跟他耍心眼。
她也不到上京|城里去扫听扫听,跟他耍心眼的都是个什么下场,借他们几个胆子,敢讹他的人到现在还没出现过呢。
“常乐漓,你当年是不是真的把脑袋给撞坏了,嗯?”
封靖骁说着就指了指她的脑袋,食指轻轻敲在太阳穴上,和着节奏般低声说道:“那年,在医院,你不是在跟我玩装失忆的把戏,是真的失忆了吧。”
“有关系?”常乐漓反问。
笑容还在,却忽然换了张脸,懵懂似的。
满脸的少女娇憨态。
腰却往前一挺,两张脸几乎碰上。
轻叹:“咱
们俩上床的时候,是在我装失忆逗你玩之后,封靖骁,你承认吧?”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耸起的肩,塌下去的腰,撅着的臀,曲线可谓成熟,比当年……还要成熟。
封靖骁长长地哦了一声,偏开头低笑,“上过床就得娶回家……那要照你这意思,我得娶几个进门?能这么干么?你觉得合适么?”
“呸。”
封靖骁眉心一皱。
两回了。
打从进门到现在,呸了他两回。
要是搁在以前,早就让她滚蛋了,绝对不可能再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要不是家里真的有人在催,他才不和她在这儿废话,他得让她主动去和两边的长辈们说,她不想和他结婚。
常乐漓的手掌心贴着他的脸,翘着指尖推着他重新面对自己,特别认真地在他脸上来回梭巡,最后摇着头啧啧叹息:“封靖骁,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睡过几个女人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封靖骁长这么大没骂过人,就连在心里骂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要不是教养戳在心里,真就开骂了。
常乐漓竖了根手指在他嘴上,嘘了一声:“别急,也别气,咱们俩都小点儿声,千万别让人听见,不然你石公子的脸面往哪儿摆?上京|城赫赫有名的石公子,这么大岁数了就只睡过一个女人,说出去谁信?”
说着就笑起来,跟只小狐狸似的洋洋得意,“上次我就说过,你,不行,这两年有没有找人练练手?有没有长进点儿?
”
“常乐漓——”
封靖骁忍着没动,只看着她,良久,勾着唇角笑起来。
“现在,出去,别让我把你扔出去。”
常乐漓缩了缩脖子,委屈地眨着眼睛,害怕似的。
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的,在醒来后的第二天早上。
睡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反而是她使劲地推他让他出去,他连理都没理她一下,只用行动告诉她:我不。
黑夜与清晨唯一相同的是,都挺凶的。
男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生物了。
尤其是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斯文败类!
男人的耻辱!
端着副最是温润如玉的君子相,抱着她在床上的时候活像个土匪。
自己干过的事,扭脸就想不承认!
常乐漓忽然退开,抖着裙摆站起来,挺胸抬头踮着小高跟一步步地迈到房门口,停住脚步,侧过半张脸来。
问:“我现在这个样子走出去,不会被人误会咱们俩之间有什么吧?”
封靖骁正往嘴里送烟,掀着眼皮朝她看去,抬了下手又变回她刚进门时的样子,淡笑着说:“放心,好走,不送。”
话音落,咔一声,门被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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