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冷溪边说边吃着给病患准备的蜜饯。霍楠了然的‘喔’了一声,转头看向案旁正吃烤饼的秦舒言,“这次他们穆家算是扬眉吐气了!得了权不说,还抢回了药草,又赢得了民心。“那是皇上有意抬举,穆家也不负所望罢了!”秦舒言咬着烤饼,惋惜道,“我只是替穆老将军感到不值!当年拼死守护,为之浴血奋战的人,最后也没念他半点好!有时候想想,出将入相也没什么意思!”霍楠接话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有的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同甘苦,穆
2024-03-17 22:25:56 xiaohua
冷溪边说边吃着给病患准备的蜜饯。霍楠了然的‘喔’了一声,转头看向案旁正吃烤饼的秦舒言,“这次他们穆家算是扬眉吐气了!得了权不说,还抢回了药草,又赢得了民心。“那是皇上有意抬举,穆家也不负所望罢了!”秦舒言咬着烤饼,惋惜道,“我只是替穆老将军感到不值!当年拼死守护,为之浴血奋战的人,最后也没念他半点好!有时候想想,出将入相也没什么意思!”霍楠接话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有的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同甘苦,穆
清风如丝,碧空如洗,入秋后的晨光传递着恰到好处的暖意,雁儿南飞,再见便是又一个春暖花开,让人在满怀期待中,感受着生命的妙意。
官差押运着几车截获的药草,从乐康堂门前经过。
冷溪趴在门边看着远去的一车车药草,深深地叹了口气,“总算是没叫那段青林得了太多便宜!”
霍楠拄在柜台上,数着面前经过的马车数量,“才这么几车,怎么能叫没让他得大便宜呢?”
“我听说,大部分都留在边境了,免得一旦开战还要来回运,这几车是为了保证昊都百姓用药的。”冷溪边说边吃着给病患准备的蜜饯。
霍楠了然的‘喔’了一声,转头看向案旁正吃烤饼的秦舒言,“这次他们穆家算是扬眉吐气了!得了权不说,还抢回了药草,又赢得了民心。”
“那是皇上有意抬举,穆家也不负所望罢了!”秦舒言咬着烤饼,惋惜道,“我只是替穆老将军感到不值!当年拼死守护,为之浴血奋战的人,最后也没念他半点好!有时候想想,出将入相也没什么意思!”
霍楠接话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有的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同甘苦,穆老将军的遭遇就跟当初汉高祖建国之后杀功臣差不多是一个情况!相互的猜忌和时时能想起自己不堪的过往,上位者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心理。就连田舍翁多收十斛麦,尚且欲易其妇,更何况……”
“要是这么说,你们男人还真是靠不住!”冷溪没等他说完,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秦舒言被冷溪突如其来的断章取义逗得不免失笑。
霍楠的思路被她带远了,弱弱的争辩道,“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怎么就男人靠不住了!”
他们正分辨着,有官差上门送了份文书俩,说是城内各家医馆可拿着文书到衙门买等份的药草。
冷溪看着那文书,等官差走远,凑到秦舒言跟前不稀罕的小声暗道,“这朝廷可真不要脸,劫回来那些大多都是段青林真金白银买的,他们就占了百姓们不知情这点,跑来挣各家医馆的钱,你说他怎么不去经商呢!”
两国之间这般紧张,筹措些军资,于国而言也无可厚非。再说,不过是几车药草而已,大体上也不值几个钱。
秦舒言想得开并不纠结,“原本我们也是要买药草的,朝廷按市价往外卖,这钱其实给谁都一样!”
乐康堂的库存还很富裕,霍楠没急着去衙门,等他腾挪出空来再去的时候,药草已经被其他医馆买空了。
因为这事,霍楠还在衙门里拿着文书与人家据理力争了半晌。
傍晚,秦舒言与包子铺家的小孙女并排坐在医馆门口的长凳上,边举着朵饱满的向日葵,边从上面摘瓜子吃。
她抬头看见霍楠黑着脸、手上牵着从隔壁暂借的骡子回来,连一袋药草的影子都没有,吐了口瓜子皮,问,“他们散衙了?”
“没有!文书上明明写着每家都有份,结果衙役告诉我是先到先得,现在家家缺货,分明就是他们徇私,把我们那份卖给了别人。”
秦舒言抬了抬下巴宽慰他道,“既然事已至此,那就算了吧!世间哪有那么多公平的事,再说了民不与官斗!你将骡子还了,赶紧回来吃饭!”
霍楠有点不高兴,神情恹恹的牵着骡子拐进小巷子里。
第二日一早,皇上赐婚的消息传遍街头巷尾,最近坊间被两国开战在即的谣言弄得人心惶惶,总算有个令人轻松愉快的喜事将其取代。
公主配将军自古都是佳话,而他们又是表亲,被百姓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穆时桉终于忙活完城外药田的事,来找秦舒言诉苦。
几日不见的他,整个人变得黑瘦,再也不似往日里的玉面郎君了
秦舒言见到他忍笑中直朝他恭喜。
穆时桉不乐意,“皇上给我哥和华瑶赐婚,你恭喜我干嘛!又不是我大婚!”
“总归是你们穆府的喜事,我恭喜你也没什么错!”秦舒言话锋一转,“恭喜你得个公主嫂嫂!”
穆时桉微微皱眉,“这里面的事别人看不破,难道你还不知嘛!”
他最近身心俱疲,懒得与她在言语上周旋,白日里忙也就罢了,夜里还要应付刘仲和赵凌他们。
现在他基本上能躺着都不坐着,能坐着都不站着,侧卧在凉棚内,讨伐起秦舒言,“你动动嘴,我可是跑断了腿。”
秦舒言反驳他,“我看你也没白忙活!皇上和百姓对你们兄弟俩可是赞誉有加!穆将军如今能被赐婚,你也功不可没不是!”
穆时桉抬眼瞧她,不吃她这套,“你这嘴皮子什么时候也这么溜了?”
“我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秦舒言面上嬉笑这话分明意有所指,穆时桉知道她在揶揄自己,不由得轻笑,“那我觉得是近朱者赤!”
秦舒言笑骂了他一句,“不要脸!”
穆时桉面上得意,与她闲聊,“方才我进来的时候,我看霍楠不太高兴。”
“哦,其实也没什么!”秦舒言慢慢解释,“不过是因为昨日送进昊都城的那批药草,衙门把属于我们那份给了别人。”
“还有这事!”穆时桉支起了身,“怎么没来与我说,我去给你们讨回公道!”
秦舒言不甚在意,“那倒不必!都是小本买卖,药草紧张,也许他们比我们更需要那批货。”
穆时桉颇感意外的挑眉问,“你什么时候这般善解人意、菩萨心肠了?”
“不然怎么办?我这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昊都城里我得罪得起谁?眼下这个局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秦舒言话糙理不糙,但穆时桉自打认识她那天起,哪见过她这般委曲求全,许是因为他们穆家突然受皇上器重,如今兄长又被封为当朝驸马,担心树大招风,怕受到波及罢了!
“那你们的库存还能坚持多久?”穆时桉问。
“一个月吧!”秦舒言顿了顿又道,“毕竟想弄到药草我比他们容易得多。”
她这话说的是实情,她背后有药王谷做后盾,自然不怕没有药草。
只是穆时桉没有想到秦舒言的这份豁达里,其实还有另一层事了拂身去的意思。
他又躺了回去,打着哈欠道,“虽然半路上拦回了不少药草,但也不够三军之用,运回来的那部分又要沿途分发,最后也就所剩无几了!”
他跟她念叨这些有什么用!
秦舒言冷笑了一声,抓住问题的根源道,“陷入如今的窘境,还不是因为你们皇上没远见,眼看大战在即,非但没有提前筹备,还在朝中引发群臣矛盾!论治国之道、驭人之术,真不知该如何评价他!”
穆时桉微微蹙眉。
秦舒言见了反问道,“有一种兵不血刃的杀,叫捧杀!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得对!”
穆时桉疲惫的抬手搓了搓脸,叹了口气望着院墙上的一方蓝天,他知道皇上本无意将华瑶嫁给他哥,如今这般无非是希望穆怀屹能替他上战场。
可多年来的打压,助长了五皇子及其党羽的气焰,如今穆家得势,更使他们的嫉妒与防范之心前所未有。
穆家反倒成了众矢之的,变得岌岌可危。
可眼下外敌当前,更不宜内乱!
“对于我们穆家来说,局势十分不利。”穆时桉喃喃的问,“你说我们到底错在哪了?”
秦舒言简明扼要的回道,“错在你父亲,识人不明!”
她说的那个人,不言而喻。
穆时桉想到他父亲当年也曾因从龙有功,一时风光无两,可往后的时光却验证出,一切从开始就是错的,而留给他们的路看似康庄、坚定,却是一点点越走越窄。
在西山上秦舒言所说过的舍弃,何尝不是为了求生。
可求生可耻吗?求生有错吗?
父亲常教导他们‘忠恕仁义’为男儿立根之本,穆时桉这么多年第一次质疑它到底该如何释义,或许连他父亲也不曾真正的明白过。
这几个月来,乐康堂的生意极好,今日秦舒言得闲理了理账,最后盈利的金额让她大吃一惊,当即决定接下来的日子要大手大脚的花上一花,至少回药王谷的时候给表哥、药伯和婶婶,带些云秦时兴的东西回去。
傍晚,秦舒言拽着冷溪上街,在夜市摊上买了各色小吃带回铺子。
三人围坐在桌旁,霍楠还在为药草的事担忧,“表小姐,咱们要不要从药王谷调一批药材过来?”
秦舒言摇头道,“不用!非常时期,若是从药王谷调货,容易授人以柄,还是算了吧!”
“那咱们药铺怎么办?”冷溪苦着脸问。
秦舒言看到他们二人的神情不禁哑然失笑,“你们入戏也太深了吧!真把自己当成医馆坐堂了?”
其实她自己也有些舍不得,叹了口气继续现实道,“这家医馆是我们掩人耳目之所,当初我们曾约定,若遇危急时刻便果断弃之。你们难道忘了吗?”
眼下的情况并不危急,但他们最初的目的已经达成,要回了石岚也知道与朝廷勾结的人是段青林,确实也没有理由留在昊都、留在云秦,况且谷主一直在催表小姐回去。
他们就算舍不得,但也只能接受这一切。
冷溪环视着四周叹惋道,“当初不想离开药王谷,总觉得跋山涉水的来到昊都,路途太远了!如今想着要回去了,竟还舍不得这里。”
秦舒言没开口,反倒是霍楠劝道,“我们总归是江湖人,羁绊太多就不自由洒脱了!”
羁绊!洒脱!
没错!
世间万物本就如花开花谢、春去冬来般自然,过于留恋和悲恸反倒显得矫情,以他们的身份本就该以神明之眼看大道流转、生生不息,不该生凡俗心、凡俗念。
却听冷溪道,“我本以为能看到华瑶公主大婚呢!有情人终成眷属,多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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