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南音禁足府中,郎大人的课你也别上了,你这副德行学了也白学,外头的聚会邀宴以后不许再去。北笙……”徐照庭想了良久,也没想出该如何惩罚北笙,摆摆手,说:“时间晚了,回去好生休息吧。“是,女儿告退。绾月扶起北笙出了梅香居,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心中却是满满快意。听月被拖出去时的呼喊声听着好生悦耳,还有徐南音,她悲怆的身影落在北笙眼中成了一副漂亮的美人图。有婢女向南音捧上蓝色的钿盒,又说了两句,南音愤恨地将
2024-03-18 17:56:18 tiantian
南音禁足府中,郎大人的课你也别上了,你这副德行学了也白学,外头的聚会邀宴以后不许再去。北笙……”徐照庭想了良久,也没想出该如何惩罚北笙,摆摆手,说:“时间晚了,回去好生休息吧。“是,女儿告退。绾月扶起北笙出了梅香居,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心中却是满满快意。听月被拖出去时的呼喊声听着好生悦耳,还有徐南音,她悲怆的身影落在北笙眼中成了一副漂亮的美人图。有婢女向南音捧上蓝色的钿盒,又说了两句,南音愤恨地将
徐照庭才不理会一个奴婢的辩解,从刚才广信的言语中他已经理清了来龙去脉。
徐照庭满脸失望,“回到青桦居时就不开心,本是怨怼昨日为父拦你去冰钓的事,心中有气才撒到一个仆人的身上,广信又有何居心将一份题卷污成这般?定是你见北笙替广信说话,为了为难北笙,才将一份黑得难以辨析字迹的题卷交给了北笙。这些年为父在边关思你念你,不成想你竟是这般模样。”
“父亲,父亲,我没有!”事实面前,南音的辩驳无力苍白。
贠夫人一旁默默抽噎,斥责归斥责,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不忍心罚她太过,哀求道:“公爷,已经罚过南音了,她已经知错了,公爷再给她一次机会。”
徐照庭冷冷的道:“侍女听月,在主子犯错时不知规劝主子,还助桀为恶,取了身契发卖了。南音禁足府中,郎大人的课你也别上了,你这副德行学了也白学,外头的聚会邀宴以后不许再去。北笙……”
徐照庭想了良久,也没想出该如何惩罚北笙,摆摆手,说:“时间晚了,回去好生休息吧。”
“是,女儿告退。”
绾月扶起北笙出了梅香居,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心中却是满满快意。
听月被拖出去时的呼喊声听着好生悦耳,还有徐南音,她悲怆的身影落在北笙眼中成了一副漂亮的美人图。
有婢女向南音捧上蓝色的钿盒,又说了两句,南音愤恨地将钿盒摔在地上,钿盒破裂,药膏四溅。
北笙笑笑,徐南音此时连赵疏都恼上了。
日子还长着呢,只要她还在京城,还在安国公府,不敢说让徐南音一无所有,但定能将徐南音打疼了,这还只是刚开始。
只是郎琢……他真的喜欢南音吗?若南音得到郎琢帮助,那自己今后想要对付南音怕是很难。
青霭苑内,北笙手边一本《战国策》翻了又翻,在那篇《江乙对荆宣王》前停下,想到了赵疏和萧翊,她若想帮一把太子萧珣,狐假虎威对付那俩人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今日,让父亲母亲对徐南音的失望再添了一份,但也让父亲对自己起了疑心。自己表现得太善良太聪明,家中发生种种就成了算计。
父亲带兵打仗,和敌军交涉多年,识人无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只怕也被他早就看穿了。
话说回来,那又如何呢?自己到底也没做错什么,有何好怕的呢。
都过了惊蛰了,老天跟破了个窟窿似的,下了几天几夜的大雪,将整个京城都淹埋了。
北笙算着时间,颜陌应该会很快来找自己了。
去汝宁找舅舅前,她去了一趟东来茶庄,找里面的老板颜陌。
颜陌是老江湖了,以前各种生意都做得风生水起,近两年被同行打压,生意缩减了半数之多。
前世,北笙与颜陌不熟,只知道他是生意场上的老油条,天南海北都有他的生意和产业,如今虽比往日落寞了些,可后来也起势了。
北笙去找他,就是看中了颜陌做生意的能力,她指点一下,或许后面他能帮上自己大忙。
当时在茶庄一个小客堂里见了面,颜陌虚眯着眼,看着这个岁数不大胆量却不小的姑娘,以为是穷途跑来卖身换钱的,还拿两三年前的陈茶来招待北笙。
北笙没有计较,毕竟当时她没有高贵的身份,颜陌能见她愿意听她说上几句就很不错了。
她捧着茶碗暖着冰凉的手,缓缓说:“从二月起,南方会有暴雪,京师也一样都要遭受雪灾之困,明前茶颜老板是等不到了,今年南方的农作物都会损失很大。”
颜陌看着她笑,没想到这姑娘是个神棍,八成是来骗钱的。
颜陌说:“这才过完年还在正月里,姑娘怎么知道二月里的天气?”
自然是重生后的先知,前世就是此时,早春连绵的大雪,冻死无数人,也害得秋来颗粒无收。
“您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颜老板趁着别人还没注意,多囤些粮食,还有药材,布匹棉花,这些物品今年价格都会暴涨,北方各地的粮食布匹生意也都揽一揽,到时候南方有灾,不说趁难发财这么难听的话,颜老板到时救民与水火,也能扬名立万不是。”
她的话是真是假,一时分不清,颜陌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姑娘跑来与我说这些,姑娘自己为何不去做?”
“我没钱,”北笙放下了茶碗,“颜老板若信我的就去做,若不信就当听了闲话。若是信了,等赚了钱,谢礼就送到京城的安国公府,我叫北笙,徐北笙。”
北笙盯着茶碗,又笑着说:“这些旧茶若搁在以往可能卖不出去,但是今年行情不好,旧茶反而有了销路。”
颜陌呆呆的看着她起身告辞,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连送客的话都没来的及说,只红着一张老脸,看着那道倩影离开。
北笙也不知道颜陌大着胆子放手一搏。只能祈祷颜陌能信她,她也能借机搭上颜陌的财船,在京城好搏命。
等了数日,这场大雪终于来了,就是不知颜陌动了没有?
她两日前给津淮写了信,让他帮她打探一下颜陌的消息,只是迟迟还没有回音。
鹿竹给北笙送来手炉,望了眼漫天飞扬的琼花,说:“常岳来报,大姑娘让他买了不少的雷公藤,怕是要对二姑娘您不利,所以来报一声。”
雷公藤的皮有大毒,从前周大给关节疼或者有肾病的人才开此药治疗,在剂量上把控的很严格。徐南音好端端的买这样的药材,看来也是黔驴技穷了。
一朝泄露就算父亲母亲舍不得打死她,此生也不会有什么前途。但徐南音是她要对付乐平王的大棋子,还不能这么容易的让她折损。
北笙将腕上的手钏摘下来丢进了雪地里,霎时被雪所埋。
她缓缓说:“就说我掉东西了,让景帆和晏清带人将青霭苑和青桦居奴仆们都查一查,常岳所居之处更要狠狠的翻翻,免得让姐姐知道是他告密。借机找出雷公藤,尔后悄悄的烧了,量她也不敢说什么。父亲母亲责问,就说手钏在雪地里找到了,是一场误会。”
“奴婢明白!”鹿竹领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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