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以后他休想随随便便就进到她的房间里面来。翌日。盛知意刚醒就听到了敲门声。她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就看到何星洲站在门口。盛知意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吗?”“七点半了,我看你还没起,所以叫你一下。他们八点要去公司打卡,七点半的确很晚了。盛知意瞬间清醒,昨天晚上睡的太晚,又被詹南风气的半天睡不着。所以今天一下子睡过头了。盛知意连忙说:“完蛋,要迟到了。何星洲安慰她:“你别着急,詹律今天也起晚了,他说可以开车
2024-03-21 08:41:58 tiantian
以后他休想随随便便就进到她的房间里面来。翌日。盛知意刚醒就听到了敲门声。她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就看到何星洲站在门口。盛知意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吗?”“七点半了,我看你还没起,所以叫你一下。他们八点要去公司打卡,七点半的确很晚了。盛知意瞬间清醒,昨天晚上睡的太晚,又被詹南风气的半天睡不着。所以今天一下子睡过头了。盛知意连忙说:“完蛋,要迟到了。何星洲安慰她:“你别着急,詹律今天也起晚了,他说可以开车
盛知意被气的快要爆炸。
她恨不得立刻上前撕碎詹南风的嘴。
毕生最羞耻的事情从他嘴里轻飘飘的说出来,盛知意只觉得自己再次被侮辱。
盛知意的手指紧紧的捏成一个小拳头。
她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詹南风,你给我滚!”
詹南风亦是有些烦躁。
看着盛知意那厌恶他的眼神,只觉得像是有一把刀子插在他的胸口一样。
詹南风没有理会盛知意的话。
径直从衣帽间走出,走到了盛知意的房间。
入眼就看到他们原本挂在墙上的结婚照被盛知意倒扣着扔在角落里面,上面还堆满了杂物。
“詹南风,你有病吧,大半夜你到底发什么疯?”
詹南风转过身来:“盛知意,我是过来提醒你,请你和那位好同桌保持距离,我可不希望接下来看到我老婆和别人在节目里谈恋爱的剧情。”
从这次詹南风看到何星洲的第一眼,男人的直觉让他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尤其刚刚在直播中看到何星洲伸手摸盛知意头发的那一幕。
更让他不悦的是,盛知意竟然没有丝毫排斥的样子。
他们之间自然的像是……相恋很多年的情侣一样。
盛知意听完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詹南风说的是何星洲。
她跟何星洲完全就是朋友之情,同学之谊。
詹南风竟然会这样想,果然心里阴暗的人看什么都是不干净的。
不过盛知意怎么可能顺他的心意。
她故意说道:“这是我的事情,我愿意跟谁谈恋爱你也管不着。”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已经结婚了。”
盛知意语气不屑:“一张破纸而已,你以为我会在意,何况,我们早晚都会离婚的。”
詹南风脸色阴沉,他顺手抓住盛知意的手臂:“你一定要让我难堪吗?”
“你要是觉得难堪,就赶紧跟我离婚,否则以后不仅会有何星洲还有李星州,王星州,这绿帽子有深绿,浅绿还有乌龟绿,你这么耗着,我能给你集齐。”
詹南风抓着盛知意的手臂越来越紧。
他的脸虽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但是一双黑眸仿佛无底深渊,随时能将人溺毙一样。
“你放开我!”
手臂吃痛,盛知意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但是詹南风没有放开,反而越抓越紧。
盛知意开始挣扎。
在她觉得骨头快要断裂的时候,詹南风突然松手。
原本凝重阴冷的脸瞬间变得慵懒松弛,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似笑非笑:“一个何星洲而已,我有的是办法,盛知意,你记住,你身边的男人我都会清理干净,你最好自重一点,免得害人害己。”
说完,詹南风就转身离开。
盛知意胸口起伏,气的要命。
不过她隐隐也品出詹南风话里话外的意思。
他会不会因为自己而去刁难何星洲?
詹南风从衣帽间的暗门回到自己房间之后,盛知意就搬了椅子沙发将那道门挡的严严实实。
以后他休想随随便便就进到她的房间里面来。
翌日。
盛知意刚醒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迷迷糊糊的去开门。
就看到何星洲站在门口。
盛知意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吗?”
“七点半了,我看你还没起,所以叫你一下。”
他们八点要去公司打卡,七点半的确很晚了。
盛知意瞬间清醒,昨天晚上睡的太晚,又被詹南风气的半天睡不着。
所以今天一下子睡过头了。
盛知意连忙说:“完蛋,要迟到了。”
何星洲安慰她:“你别着急,詹律今天也起晚了,他说可以开车带我们一起去公司。”
詹律?詹南风?
那她宁愿迟到。
“你先去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好,我马上就出来。”
直播间
【何星洲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学霸害羞?】
【喜欢的女孩只穿着一件睡衣站在自己跟前,是个男人都会有些想入非非吧】
【我一直以为学霸都是不食人间烟火,没有七情六欲,一心只读圣贤书呢】
【人家只是学霸,又不是傻子】
【一大早就磕到了(满脸姨母笑)】
【竟然真的有人磕盛知意吗?她就是一个白莲花好吗?难道这个世界,没有三观,没有是非,颜值及正义吗?就因为她长的好看,她所做的一切都能被原谅?】
【楼上能科普一下,这盛知意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盛知意很快洗漱完毕,换了衣服出来。
何星洲果然还在门口等她。
除了何星洲,还有詹南风。
何星洲将手里的一个塑料袋给盛知意:“金枪鱼三明治,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吃。”
“谢谢你,小何同学。”盛知意有点惊喜。
“两位可以走了吗?”
詹南风在旁边冷漠的打断了两个人。
然后大滤昼步离开。
何星洲和盛知意只能快速追上。
很快就上了车。
盛知意在车上吃早餐。
因为里面沙拉酱太多,盛知意咬了一口,就沾满了嘴唇。
何星洲从背包里面拿了湿巾出来递给盛知意:“你吃东西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弄的满嘴都是?”
詹南风从后视镜里面看到这一幕。
他的嘴角似笑非笑:“以前?”
何星洲笑着解释说道:“詹律你可能不知道,我和盛知意是高中同桌,以前她特别吃校门口的小鱼饼,但是她哥哥不准她吃,所以每次都是我偷偷带到教室给她,小鱼饼上有一层酱,她也总弄的满嘴都是。”
何星洲想到过往的点点滴滴,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笑意。
詹南风迅速捕捉到了重点,故意问道:“哥哥,盛同学还有个哥哥?”
装腔作势!
何星洲也问道:“我记得你跟你哥哥感情很好。”
盛知意说道:“你记错了,与其说是哥哥,不如说是叔叔,他比我大好多呢,我父母去世的早,我爸临死前将我托付给他了,不过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很快我就能摆脱他了。”
盛知意故意从后视镜中和詹南风对视。
看着他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盛知意挑衅的扬了扬眉。
何星洲听完却是一脸心疼。
其实他一直知道盛知意的家境很不错,高中三年,她都是豪车接送。
但是没想到,她早已失去双亲,寄人篱下。
詹南风开口:“盛同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既然你的父亲能临终托孤,证明你的那位……叔叔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建议盛同学不妨敞开心扉,以免误会越来越深。”
盛知意呵呵笑了两声:“詹律,你不懂,有些人不值得。”
他们之间有误会吗?
她亲眼看到,亲耳听见,怎么可能是误会。
只不过这一年多来,她并没有将那件事捅破。
一则是怕,怕他原形毕露之后彻底放下伪装,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二则,一旦被戳破,她觉得自己很可怜。
虽然现在他们关系恶劣,但总算对外保存着一丝体面和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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