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符满和霍牧一都是重点观察对象。“没有发烧,就是困,我回去睡觉了。符满今早上就被李妈拉着量过体温了,要不然根本不让她出门。“注意一点,最近不要往陌生的地方跑。霍牧一最近都被禁在学校附近不让乱跑。“知道了。符满回到家,她在手机的通讯录里艰难的扒着通话记录。终于,让她扒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电话号码。距离明恩很远的一个偏僻小镇,正值午间,各家各户都煮好了午饭,烟火飘香。一个穿着灰色粗布宽袖的男生端着两碗米
2024-03-21 11:49:49 tiantian
符满和霍牧一都是重点观察对象。“没有发烧,就是困,我回去睡觉了。符满今早上就被李妈拉着量过体温了,要不然根本不让她出门。“注意一点,最近不要往陌生的地方跑。霍牧一最近都被禁在学校附近不让乱跑。“知道了。符满回到家,她在手机的通讯录里艰难的扒着通话记录。终于,让她扒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电话号码。距离明恩很远的一个偏僻小镇,正值午间,各家各户都煮好了午饭,烟火飘香。一个穿着灰色粗布宽袖的男生端着两碗米
符满耐下心等了两天。
这期间,程培玉不发高烧了,但是开始不断的发低烧,总之就是身体一直不能痊愈。
而霍牧一是没有发烧,但总会偶尔咳嗽一下。
他们的共同点还是:不能用!
真的没用了,怎么亲都没用,符满欲哭无泪。
不过有一个好事是,这两天她也没有犯病,全身健健康康,什么毛病也没有。
就在符满心里隐秘的期望这个古怪的病就此消失的时候,它来了。
正值深夜,符满起床喝水,心口猛的一疼,水杯脱手而落。
清脆的一声响,玻璃渣碎了一地。
就像符满此刻的心一样。
痛极了。
脚下都是玻璃渣,符满光脚踩在地上也不敢乱动,她只能蜷缩在一个小角落里。
好疼,符满最后疼晕过去了。
等她再醒过来,天都亮了,她又成功的扛过来一夜。
心里还是疼,不过可以忍。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符满此刻不太好,程培玉担忧的问:“脸色怎么那么差?”
符满白着脸摇摇头:“昨晚熬夜了,看过你我就回去补觉。”
“我没事,你快回去睡觉吧。”程培玉暂且信了。
“那亲一个?亲完我就走。”符满眨巴着眼睛说。
程培玉笑了一下,他很轻的在符满唇上亲了一下:“快回去吧。”
“嗯。”符满乖乖的走了,但是她一转身就苦下脸。
还是没用,她的心口还是好疼。
符满接着去找霍牧一,跟他都是直截了当,怎么快怎么来。
符满拽着霍牧一的衣领就亲了上前,一触即离,因为没用。
“就亲一下啊?”霍牧一倒是并不满足这很短的一下。
“你看我,亲不了了。”符满指着自己的脸让霍牧一看她现在的脸色。
“脸怎么那么白?你也发烧了?”
因为程培玉的再次毫无征兆的发烧,之前因为霍牧一发烧的那个言论又兴起了。
符满和霍牧一都是重点观察对象。
“没有发烧,就是困,我回去睡觉了。”符满今早上就被李妈拉着量过体温了,要不然根本不让她出门。
“注意一点,最近不要往陌生的地方跑。”霍牧一最近都被禁在学校附近不让乱跑。
“知道了。”
符满回到家,她在手机的通讯录里艰难的扒着通话记录。
终于,让她扒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电话号码。
距离明恩很远的一个偏僻小镇,正值午间,各家各户都煮好了午饭,烟火飘香。
一个穿着灰色粗布宽袖的男生端着两碗米饭从厨房出来,他把米饭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石桌上还摆着两盘菜,一盘青菜,一盘肉菜。
菜样很少,但也算是有荤有素,在这样的小镇中,并不算磕碜。
基本上各家各户都是如此,有的家只有一盘菜,不过他们的菜分量足,一盘菜就够一家子吃了。
男生摆好碗筷,他又进到一间明显是卧室的房间,片刻之后,他搀扶着一个老奶奶出来。
老奶奶头发花白,腿脚看上去有些无力,全靠身旁男生的支撑。
“小冬啊,奶奶的腿已经快好了,你也快点回去上课吧。”
陈奶奶又开始日复一日的絮叨了,这些话,她从男生回来照顾她的第二天就开始说了。
“我等你好了再走。”郁冬面色平淡,但他从一直给陈奶奶夹菜的手也知道他的孝心。
“是奶奶拖累了你,可是奶奶在小镇上生活了大半辈子,实在是舍不得离开啊。”
陈奶奶看向对面沉默寡言,只是低头吃饭的男生,她无奈的叹息一声。
郁冬是陈奶奶捡回来的弃婴,他原本跟她姓陈,因为是冬天捡回来的,就取了一个单字:冬
两祖孙虽然生活一直很贫穷,但郁冬自小就懂事,成绩名列前茅,他们相互作伴,生活也算是越过越有盼头。
可是就在郁冬十三岁那年,一辆又一辆豪车突然停在他们家的门口。
原来郁冬竟然是有钱人家丢失的孩子。
郁冬原本还不想跟他亲生母亲走,可是小镇各项水平都落后,陈奶奶也劝他走出去。
一开始,陈奶奶也跟着去了那个奢华无比的大城市,可是一直在小镇上生活的她,是真的住不惯啊。
没住够一年,陈奶奶就求着郁冬让她回来了。
郁冬这孩子懂事,虽然两地相差甚远,但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看她。
他还给陈奶奶请了保姆,但是也被她辞掉了。
陈奶奶今年虽然已经七十岁了,但是身体一向很好,自己照顾自己完全没问题。
就是她自己粗心,有一天下大雨着急回家收衣服不小心在家里摔倒,一条腿摔折了。
郁冬听说之后二话没说就回来照顾她了,陈奶奶担心他的学业一直劝他回家,她甚至还愿意接受找一个保姆照顾她。
但是郁冬这次非要亲力亲为,陈奶奶劝不动他,只能任由他在这里照顾她。
这一照顾就是整整两个月,眼见着她的腿没有大碍了,这一段日子她每次都要念叨着劝着郁冬回去
放在屋内客厅的手机突然响了,陈奶奶劝说的话一顿:“小冬,你去看看是不是我的手机响了?”
郁冬性子冷漠,没有朋友,他在这里的两个月,一共也就收到过几次家里管家的电话。
就连陈奶奶这个老人家都比他接电话的频率多,所以电话一响,陈奶奶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的电话响了。
郁冬放下手里的碗筷,他进屋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秒,他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但是郁冬知道是谁的。
“是谁的电话啊小冬?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的电话。”郁冬手心一握,他迈着大长腿去了里面的卧室。
“喂?是郁冬吗?”电话接通,那边是年轻女孩特有的清脆悦耳的嗓音。
“有事?”郁冬声音低沉,他直接问。
“有事啊,你一直不回来上课,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回来?”符满说。
“过几天。”
“过几天是几天?”符满追问道。
“你有事?”
得,话题又绕回来了。
符满想不出什么理由,因为她跟郁冬才是真正的不熟,她随口糊弄一句果断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符满细细回想郁冬这个人。
郁冬这个人很特殊,他虽然是郁家的未来继承人,但他从十三岁才被接回家,符满跟他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
而且大概是因为在外面过的日子太苦了,郁冬的防范心很强,性子极其冷漠,符满也不乐意搭理他。
要说他们这种大家族怎么会有丢孩子这回事?那还要从郁冬的母亲郁家家主说起。
郁家这一代的家主是一位女士,就是郁冬的母亲,他没有父亲,因为他是试管婴儿。
二十年前,郁家主试管了一对双胞胎,但是就在她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因为她亲近下属的背叛,导致她不得不拖着孕肚处理背叛者。
其中具体事情符满不清楚,她就只知道郁家主在一个小地方遭到袭击,不幸早产。
两个男婴,死了一个。
活下来的那一个自幼身体虚弱,常年用药维持着身体,在他八岁的时候还是没撑住死了。
五年之后,郁冬就突然被接回来了。
原来他当时没死,只是被偷了,但是下人不敢担责就谎称刚生下来就咽气了。
郁家主当时产后虚弱,而且腹背受敌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她只能叮嘱下人把孩子找个好地方葬了。
等郁家主整顿好家族内的祸害已经是一年之后了,又因为活下来那个孩子因为早产身体极度虚弱。
所以她才没有怀疑下人话里的真实性。
之所以知道另一个孩子没有死,还要在时隔多年她又抓住一个当年作乱的一个小角色说起。
从他口中,郁家主知道她的另一个孩子只是被他们偷了,他们想要用孩子威胁她。
谁知道婴儿体弱,根本养不活,而且当时上面的人已经被抓了,他们这些小角色忙着逃命根本顾不上孩子。
就在孩子还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们随手把他往路边一扔就不管了。
至于孩子到底是死是活,他也不知道。
这是一个希望,虽然知道孩子还活着的可能性不大,但郁家主还是吩咐人找了。
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找了五年,真的让她找到了。
她的孩子。
就是郁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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