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抽身离去,重重地摔上门。衣衫不整的阮悦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凌乱的黑发混着泪水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她紧抓着床单,连青筋都现出。明明已经在大口呼吸了,她却总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无尽的深海里。直到眼泪流干了,眼睛涩到发痛,阮悦嫣才堪堪起身,整理自己和行李。她真的该走了。……回家的路上,阮悦嫣的心没有一刻平静。她家在农村,或许她妈不知道她最近的事,但那帮亲戚没有一个不多嘴的。当年她放弃学校赞助出国的机会已经
2024-03-21 16:30:25 xiaohua
他抽身离去,重重地摔上门。衣衫不整的阮悦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凌乱的黑发混着泪水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她紧抓着床单,连青筋都现出。明明已经在大口呼吸了,她却总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无尽的深海里。直到眼泪流干了,眼睛涩到发痛,阮悦嫣才堪堪起身,整理自己和行李。她真的该走了。……回家的路上,阮悦嫣的心没有一刻平静。她家在农村,或许她妈不知道她最近的事,但那帮亲戚没有一个不多嘴的。当年她放弃学校赞助出国的机会已经
藩辰夜一愣。
这句话比起分手更让他心烦意乱。
心底突然压上一块大石,他看着阮悦嫣,心里多了丝不甘。
为什么她可以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几天前的分手至少能让他听出她的不舍,但现在她好像完全将两人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混乱的心绪让藩辰夜开始胡思乱想,想到楚少煊送她回来那晚。
他语气里顿时充满了质疑:“仅仅因为裴琳娜吗?还是说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闻言,阮悦嫣心一颤,无力又自嘲地笑了。
她已经竭力在给他们之间保留最后的体面了,可是藩辰夜却仍旧这样咄咄逼人。
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模作样?
阮悦嫣的沉默像是给了藩辰夜一个宣泄不满的理由,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声音骤冷:“是楚少煊对吗?”
“我后悔了,可以吗?!”
阮悦嫣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她拼命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转身要走。
藩辰夜神情一怔。
下一刻,阮悦嫣忽地被粗暴地按倒,一种快要让她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不可以!”
带着怒气的沙哑声音从她肩窝处传出。
大手开始游走,阮悦嫣浑身一颤,悲愤交加,拼尽全力挣脱开。
“啪—!”
一声脆响,藩辰夜怔怔地看着身下满眼泪水紧咬下唇的阮悦嫣。
左脸火辣辣的疼痛,好像在讽刺他才是“自作多情”的那个人。
藩辰夜冷笑道:“好聚好散?那就如你所愿。”
他抽身离去,重重地摔上门。
衣衫不整的阮悦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凌乱的黑发混着泪水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紧抓着床单,连青筋都现出。
明明已经在大口呼吸了,她却总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无尽的深海里。
直到眼泪流干了,眼睛涩到发痛,阮悦嫣才堪堪起身,整理自己和行李。
她真的该走了。
……
回家的路上,阮悦嫣的心没有一刻平静。
她家在农村,或许她妈不知道她最近的事,但那帮亲戚没有一个不多嘴的。
当年她放弃学校赞助出国的机会已经让父母很失望了,现在她身败名裂的回去,妈该有多伤心。
下了大巴车,阮悦嫣顺着黄土小路走了许久才到家门口。
望着眼前稍显破旧的水泥平房,她疼痛了许久的心终于找到了些许抚慰。
家很简陋,也很小,但却是她的避风港。
院里的鸡鸭都在叫着,争抢着满地的干玉米粒。
这时,阮母端着一小盆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阮悦嫣看着头发白了许多的阮母,眼眶一湿:“妈。”
阮母闻声抬头,眼眸一怔。
“哐”的一声,手里的盆子摔了下去,糠撒了满地。
“苏苏……”
阮悦嫣心底一颤,正要走过去,阮母却率先一步跨了过来。
她抬起满是糠屑的手,就用力地往阮悦嫣大腿上打。
“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
阮悦嫣没有动,噙泪承受着。
小时候妈妈这样打她,她都会边跑边躲,但现在她反倒希望妈妈再打重些,好把她彻底打醒。
然而阮母只打了几下,之后便红了眼。
她看着阮悦嫣,声音哽咽:“妈说了多少次,受了委屈就回家,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妈心疼啊……”
那粗糙的手抚上阮悦嫣苍白的脸,像是对待珍宝一般轻抚着。
一瞬间,阮悦嫣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彻底坍塌。
她一把抱住妈妈,失声痛哭。
除了父亲身患重病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委屈过。
阮母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通红的眼中满是心疼:“别人不信你,妈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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