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两日后,承佑帝的仪仗就从密云行宫回了京。宁王的车马也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回了宁王府。府里闲了大半个月的众人,就肉眼可见地忙碌了起来。千希雪一进府,就招来了暗卫夜隼,问起了这些日子岑修安的日常。夜隼是个身形高挑的女子,因常年习武,早已习惯了男子的装扮,如今一身劲装在身,更显飒爽。“江姑娘在府中一切都好,只是前几日她和同庑房的几位小姐妹去法华寺上香时,借着王府的名头办了点事。夜隼就抱拳回话。“哦?”千希雪
2024-03-21 20:53:47 xiaohua
两日后,承佑帝的仪仗就从密云行宫回了京。宁王的车马也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回了宁王府。府里闲了大半个月的众人,就肉眼可见地忙碌了起来。千希雪一进府,就招来了暗卫夜隼,问起了这些日子岑修安的日常。夜隼是个身形高挑的女子,因常年习武,早已习惯了男子的装扮,如今一身劲装在身,更显飒爽。“江姑娘在府中一切都好,只是前几日她和同庑房的几位小姐妹去法华寺上香时,借着王府的名头办了点事。夜隼就抱拳回话。“哦?”千希雪
“兮若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待四个人远远地离开了是非之地后,周采薇这才兴奋地挽住了岑修安的胳膊。
“哪里厉害了,我刚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岑修安就自谦着。
她能得逞,主要还是因为宁王凶残的名声在外,要不怎么会让大家一听“宁王府”三个字就变了脸色。
“还是兮若姐厉害,你看我们三个就都没想到拿宁王府来吓人。”周采薇嘻嘻哈哈地说着,“走,我们去东安大街吃炸丸子去!我请客!”
“时间上或许有些来不及了。”岑修安就看了看天,日头比刚才更偏西了。
沈青梅听着就跺着脚,气馁地道:“啊?那多可惜呀!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大家。”李芹儿则是绞着衣襟,若不是她,也不会闹出刚才那一出耽误了时间。
“明明就是刚才那几个人想讹我们,与你有什么关系。”岑修安则宽慰着她,“大不了我们下个月再找严姑姑请假出府,东安大家的炸丸子又不会跑,总归是吃得到的。”
“江姑娘。”正说着话,岑修安就听得身后有人在唤她,她有些诧异地回头,因为她想不起在京城还有谁会认识她。
只见一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站在她的身后,手持赶车鞭,笑着露出了一排大白牙。
原来是住在舅母隔壁的李二。
想着住在舅母家时,自己没少受他母亲李婶子的照顾,岑修安就笑着同他行了个福礼,道了一声“李二哥”。
“刚才的事,还请几位姑娘不要放在心上,那几个人就是讹人的惯犯,专挑老实的人下手,我在这赶车,都瞧见好几次今日这样的事了。”那李二便道,“而且他们还看人叫价,今日定是看你们衣着华贵,才敢叫价二两银子。”
听得这话,岑修安等人就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沈青梅,因为她们四人中,也就沈青梅的衣裳配得上华贵二字。
“这……这可不能怨我……”沈青梅也是一脸尴尬,“我这可是最素净的一身了。”
一句话,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你们这是要去哪?要不要我送一下?”李二就扬了手中的赶车鞭,问。
周采薇听着,眼睛就开始放光。
要是坐车的话,她们就应该就能吃上东安大街的炸丸子了。
“好呀好呀!我们坐车!”她不待岑修安反应,就满口应下了。
岑修安听着,也不好说不,便谢过了李二,跟着沈青梅等人上了车。
坐在车辕上的李二就同岑修安聊开了,岑修安也从李二的口中得知他是租的车行的骡车,每天都要给车行两百个铜钱当车钱。生意好的时候,两百个铜钱自然不在话下,可若遇着生意不好的这天,就得自己贴钱,因此一个月下来,赚到的钱也只是刚刚糊口。
因此他就向岑修安打听:“也不知道宁王府还要不要车夫?”
“这我真不太清楚,我到府里也才一个月,认识的人不多。”岑修安婉拒着,她自己在宁王府都没站住脚,哪敢往府里带人。
李二听着,多少就有些失望。
待到了东安街口,岑修安就拿出一吊钱来,塞到李二的手上。
李二自然是不肯收:“我怎么能收你的钱?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拿着吧,李二哥!多的钱我也没有了,”岑修安坚持着,“特别如今我弟弟一个人留在舅母家,还得托李婶子平日里多抚照一二。”
岑修安和江惜时这几年是如何被那冯氏磋磨的,没有人比李二更清楚。
要不然岑修安也不会宁愿出来做丫鬟,也不待在舅母家了。
“行,我收下了,以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开口。”李二就同岑修安说着,“千万别同我见外。”
岑修安就笑着应了。
辞别了李二之后,岑修安就同沈青梅她们一起去东安大街上找炸丸子和炸灌肠。
东安大街上的铺子很多,有卖成衣的、有卖古玩字画的、还有卖各种稀奇古怪小玩意的。只可惜四个人都惦记着回府,在打包了一份炸丸子和炸灌肠后,就匆匆赶回了宁王府。
严姑姑见她们几个都守时回来了,便没有多话。
两日后,承佑帝的仪仗就从密云行宫回了京。
宁王的车马也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回了宁王府。
府里闲了大半个月的众人,就肉眼可见地忙碌了起来。
千希雪一进府,就招来了暗卫夜隼,问起了这些日子岑修安的日常。
夜隼是个身形高挑的女子,因常年习武,早已习惯了男子的装扮,如今一身劲装在身,更显飒爽。
“江姑娘在府中一切都好,只是前几日她和同庑房的几位小姐妹去法华寺上香时,借着王府的名头办了点事。”夜隼就抱拳回话。
“哦?”千希雪一听就来了兴致。
夜隼便将那日在法华寺外李芹儿如何被人讹诈,岑修安如何替她出头的事一一细说了,当听闻岑修安竟拿着王府出入的腰牌吓退了那些闲帮时,千希雪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没想到她还有这份机智。
半个月不曾相见,他还真是有些想念,只是不知道小姑娘的心里有没有记着他这个元大哥?
“祁玉!”千希雪就大声唤道,“本王要你带回来的兔子呢?”
前些日子他听人说,女孩子就喜欢一些长得毛茸茸的小动物。
他本想给岑修安弄只狗,可又担心她会被狗咬伤,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兔子好,乖乖巧巧的只会吃草,不会咬人。
一想到这,千希雪就从祁玉的手中接过兔子,兴致高昂地去往了风清堂。
可风清堂里没有人。
难不成这小丫头不知道自己回来了?
千希雪多少就觉着有点失望。
正欲离开时,他却瞥见灶膛里烧着火,锅里煮着水,灶台上的瓦盆里也扣着发好的面团……
千希雪便会心一笑,安心坐了下来。
不一会的功夫,岑修安从外面进来,臂弯里还挎着个竹篮子,篮子里堆满了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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