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后来硬是戒掉了,现在其实没瘾。沈洵说:“那就别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也抽吗?”秦秋反问。“叛逆期,什么都想尝试,学上了就一直没戒。说着,沈洵把烟摁进烟灰缸里灭掉。秦秋问:“你叛逆期的时候,是不是有过很荒唐的时候?”沈洵思考了一下,吊儿郎当道:“不算荒唐,充其量只是想征服世界。秦秋勾了下唇,似乎能想到到他鲜衣怒马少年时那恣意的模样。沈洵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身体往前倾了一些,认真凝视着她,“但
2023-12-04 18:01:10 wang
后来硬是戒掉了,现在其实没瘾。沈洵说:“那就别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也抽吗?”秦秋反问。“叛逆期,什么都想尝试,学上了就一直没戒。说着,沈洵把烟摁进烟灰缸里灭掉。秦秋问:“你叛逆期的时候,是不是有过很荒唐的时候?”沈洵思考了一下,吊儿郎当道:“不算荒唐,充其量只是想征服世界。秦秋勾了下唇,似乎能想到到他鲜衣怒马少年时那恣意的模样。沈洵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身体往前倾了一些,认真凝视着她,“但
足足三分钟,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沈洵拖了张椅子坐在她对面,手肘抵在膝盖上,手里拿着手机转动着,抬眉看她。
“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
秦秋转过头看着窗外,已经是下午,有阳光夹着湿冷的空气从窗户偷偷渗进来。
她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旧事重提,势必要从大脑里重新过一遍,这对她来说有点艰难。
她吸了口气,“给我支烟行吗?”
沈洵心口一紧,他知道她抽烟,很早之前就从陈杨口中得知,但他从来没见她抽过,也没在她房间里看见过烟。
他从烟盒里抖出一支含进嘴里,打火机“嚓”一声点燃,吸了一口之后,扣住她的后脑勺把烟渡进她嘴里。
烟雾飘入口中,她皱了下眉,“好长时间没抽了,有点不习惯。”
她有过抽烟得狠的时候,那时候她从梦境和回忆里走不出来,只要靠抽烟和酒精才能有短暂的麻痹。
后来硬是戒掉了,现在其实没瘾。
沈洵说:“那就别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也抽吗?”秦秋反问。
“叛逆期,什么都想尝试,学上了就一直没戒。”
说着,沈洵把烟摁进烟灰缸里灭掉。
秦秋问:“你叛逆期的时候,是不是有过很荒唐的时候?”
沈洵思考了一下,吊儿郎当道:“不算荒唐,充其量只是想征服世界。”
秦秋勾了下唇,似乎能想到到他鲜衣怒马少年时那恣意的模样。
沈洵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身体往前倾了一些,认真凝视着她,“但现在,我甘愿被你征服。”
“所以秦秋,你可以完全相信我。”
她嘴角的笑容淡了,但眼神却慢慢开始变得坚定,“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害死过两个人,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另一个是……”
秦秋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说出后面的话。
“另一个,是我的父亲。”
沈洵心里一缩,他曾听过她聊起她的父亲,言语里饱含温情,他知道那个人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秦秋:“钟琳从天台上跳下去的时候,现场只有我一个人,有人看见我和她发生了争执,于是我成了第一嫌疑人。”
她慢慢说着,声音渐渐开始有些发抖,“警察带我去问话,反复让我描述案发时的细节,二十四个小时。”
沈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脑子里轰的一声,心里跟针扎似的,心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让嫌疑人反复重复案发时的经过,是常见的问讯手段,主要是为了在反复的重复中,从嫌疑人的供述中找出破绽。
1天,24个小时,1440分钟,86400秒。
一遍又一遍把事发经过从脑海中,在口中重复,那样的画面就越来越清晰,最后深深地刻进脑海里。
一个刚十六岁,心智发展尚不成熟的姑娘,精神就这样在一遍一遍的问讯中被摧毁。
那时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沈洵心疼不已。
秦秋没有看他,继续说:“后来才发现她留下了遗书,里面提到了我,自杀是因为我抢了她的男朋友,你说可笑不可笑,我甚至连她的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但是没人相信,因为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而我父亲……他那个时候已经是肝癌晚期,钟琳的父母怪我害死了她,带着亲戚找到我爸,在我家门口泼油漆,天天来闹,后来……”
她哽咽了一声,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他说这条命他来还,然后他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说到这里,她忽然带着眼泪笑了一下,眼里有一种看淡生死的悲壮和超然。
那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是如何背负着这样的心里压力过了这么多年?
沈洵倾身把她抱进怀里,手臂缓缓收紧,下巴蹭在她的发顶,低声安慰,“都过去了,没事,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秦秋痛苦地摇头,“你看到了,我以为这么多年了会过去,可是它过不去……”
无论是午夜梦回,还是在相似的地点,那些痛苦就会重新在她身体里重复一遍。
沈洵只能抱着她,蹭她的发顶,亲她的额头,不停地安慰。
八辈子的温柔都用在了她身上,却仍觉得疼她疼得还不够多。
一开始,她只是不停地掉眼泪,压抑着,克制着,却在他一声声安慰中放松下来,开始放声痛哭。
她从这么放任自己哭过,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累得在他的怀里睡过去。
沈洵没离开她,一直把她抱在怀里。
唐启的调查里有她以前看心理医生的病例,他仔细看过,诊断结果为重大创伤性事件导致的精神障碍,即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
这样的心理疾病,思维、记忆或梦中会反复、不自主地涌现与创伤有关的情境或内容,会下意识回避创伤的地点或与创伤有关的人或事。
她很坚强,看了两年的心理医生,情况有明显的好转,只有在特定的地点和时候才会产生反应。
很明显今天剧组的拍摄地点让她大受刺激。
桌上的手机已经震了几回,她没被吵醒。
沈洵轻轻抽出手,掀开被子下床,拿起手机走到洗手间接起。
是林同打来的电话,说司机到机场没接到他。
他这才想起来,原本是下午回东城的飞机,他也只抽出来一天时间过来看她而已。
秦秋一出事,他完全忘了航班这件事。
林启询问道:“那要不要给您订晚上的机票?”
“不用了,”沈洵淡声说:“暂时不回,后面的行程全往后推,具体时间待定。”
林同有点担忧,“可是您明天还有……”
沈洵:“不管有什么,推了。”
挂断电话前,他听见林同叹了口气。
从洗手间出来,沈洵刚坐上床,秦秋就睁开了眼睛。
“还睡吗?”沈洵摸了摸她的头。
“几点了?”
“六点半。”
秦秋从床上坐起来,一抬眸就撞上沈洵的眼睛。
“我没事了。”她说。
哭过一场就好了,她又把往事藏了回去,只要不去揭开,她还算是个正常人。
手机里有几条未接电话,还有消息,基本都是剧组熟悉的人,询问她的身体情况。
见她准备换衣服,沈洵拉住她,“去哪儿?”
“剧组啊,”秦秋不明所以,“不能耽误拍摄。”
沈洵把她拽到腿上,“我好不容易来一趟,饭都不陪我吃一顿?”
最终两人点了外卖,在酒店凑合了一顿。
不知道沈洵怎么联系上的剧组的人,也不知道他具体怎么交涉。
编剧改了剧本,把场景改到了室内。
沈洵在剧组陪了她两天,见她确实没事才回了东城。
年底是他最忙的时候,后面一直没能抽出时间去看她,每天就靠着电话和短信联系,偶尔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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