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的心里没有你,也永远不会装你。你赶快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江琯清伸手去推他。可能是因为他终于能够表白内心,所以兴奋得全身都肌肉紧绷。竟然下盘不稳,当真被江琯清给推开了。她获得自由就逃离角落,走到大门旁边回头瞪着他。用眼神告诉他,如果他再敢妄为,她就要喊人来抓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总之这么危险的叔嫂关系,再加上这么恐怖的病娇。她是说什么都不能接受的。“我不走,嫂嫂敢喊人吗?”叶寒峥笑着向她走过来
2024-03-23 07:33:23 kongkong
我的心里没有你,也永远不会装你。你赶快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江琯清伸手去推他。可能是因为他终于能够表白内心,所以兴奋得全身都肌肉紧绷。竟然下盘不稳,当真被江琯清给推开了。她获得自由就逃离角落,走到大门旁边回头瞪着他。用眼神告诉他,如果他再敢妄为,她就要喊人来抓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总之这么危险的叔嫂关系,再加上这么恐怖的病娇。她是说什么都不能接受的。“我不走,嫂嫂敢喊人吗?”叶寒峥笑着向她走过来
阴鸷男人的话就像三九天夜晚的寒风,每一句都可以如刀子飞过那般,割在她的心上生疼。
这种偏执的占有欲,与极端想法和行为。
吓得她连呼吸都忘了,直到退无可退被逼入墙角,她仍旧处在无法思考的状态。
后脑勺用力撞向坚硬的墙壁,险险只余一丝丝时,是被他宽厚滚烫的大手给垫住了。
“嫂嫂只爱我,好不好?只有我,能让嫂嫂永远不受到伤害。”
他低头真诚看着她惊慌的水眸,同样紧张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
内含着怕被拒绝的卑微和谨慎。
“可你如今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伤害我。”
捉拿她的父亲下诏狱,害得她被娘家人怨恨抛弃。
哪一条不是伤害?
“别为不值得的人分散精力。”
病娇又执拗的回答。
他只认自己的道理。
也只顺从自己的心去做事。
人命算什么?
他连自己父母的命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江御史?
“不!我是你嫂嫂,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我的心里没有你,也永远不会装你。你赶快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江琯清伸手去推他。
可能是因为他终于能够表白内心,所以兴奋得全身都肌肉紧绷。
竟然下盘不稳,当真被江琯清给推开了。
她获得自由就逃离角落,走到大门旁边回头瞪着他。
用眼神告诉他,如果他再敢妄为,她就要喊人来抓贼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
总之这么危险的叔嫂关系,再加上这么恐怖的病娇。
她是说什么都不能接受的。
“我不走,嫂嫂敢喊人吗?”
叶寒峥笑着向她走过来,阴鸷偏执的黑瞳里都是轻笑。
他是真的不相信她敢。
她不是将名节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吗?
然而,他还是低估她抗拒小叔的那份心。
“我敢!大不了就让公爹来管管。无论是绞了头发做姑子,还是被高墙围起来永不见人。我都不后悔!”
江琯清说完就转身,双手已经捏在门闩上。
叶寒峥内心一惊,脚下的步子也就停了。
跟他在一起,比半死不活还要难以让她接受吗?
明明都已经等到她成年,明明都已经撩拨到她春心荡漾,明明连手都摸过了。
还是太操之过急了吧?
可是看到她跟江苏觅姐妹情深,他就是受不了,就是再也按捺不住。
“好吧。既然嫂嫂拒绝,那我也没有道理缠着嫂嫂不放。以后不会再来打扰嫂嫂了!”
叶寒峥郑重的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足尖点地就从窗口飞了出去。
江琯清紧紧捏着门闩的手,依旧颤抖不已。
看着窗外茫茫夜色许久,连手心里被吓出的冷汗都消失了,才脱力般地松开门闩。
之后的几天,叶寒峥当然说到做到。
不仅没有半夜又偷偷来翻窗,就连有次白天远远地见了,他也改了路线没出现在她面前。
他倒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不过仔细想来,他这样才正常。
叶寒峥身居高位,家世显赫,长相英俊。
那是多少姑娘的春闺梦里人?
他要挑个什么样的妻子没有呢?
况且他从小就桀骜不驯,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
被她如此直白的拒绝,又怎会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呢?
江琯清一直高悬的心,渐渐地放松下来。
这天傍晚,江太傅来拜访,叶尚书安排了晚宴。
作为亲孙女,江琯清当然也要出席的。
就算平日里没有来往,可亲家也是一家人,再加上江太傅年过古稀。
也就没有男女分开,连老夫人在内,七口人坐在同一桌吃饭。
这还是三年以后,江琯清第一次见到祖父。
比印象之中,他老了很多。
不仅须发已白半数,就连额头和眼角的皱纹,似乎都添了数不清。
他是三代帝师,清正廉明一生,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
可如今唯一的儿子入了几乎无生路的诏狱,想也知道他的心情有多沉重。
江琯清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安安静静的坐在桌边当个摆设。
叶寒峥刚下班回来,还穿着那身桀骜不驯的飞鱼服,矜贵俊美的五官带着淡淡的邪气。
言谈举止倒是像极了贵公子,进退有度地跟江太傅聊着。
既不热络也不怠慢。
女子出嫁从夫,即便来人是亲祖父,江琯清也不能当众说什么。
一顿饭就这样结束了。
饭后,叶尚书倒是难得体贴一把,给他们祖孙见面的机会,还让始作俑者叶寒峥陪同。
或许也是为了弥补,他在朝堂上支持斩杀江御史。
好歹同朝为官多年,还是几代世交,他不能把还活着的人也给得罪光了。
“你近来一切可好?”
江太傅端起茶盏,语带关切地问。
这份关心迟到三年,也比没有强。
江琯清恭敬起身行礼,而后才乖巧地回答:“孙女一切都好。劳祖父挂牵。”
江太傅点头没说什么,便将视线转向年轻有为的桀骜青年。
“事已成定局,老夫也不能为难叶同知网开一面。能不能请叶同知看在两家相交多年的份上,准老夫进诏狱见犬子一面?”
三代帝师的江太傅,已经将姿态摆得极低。
甚至都没用到长辈的自称。
连犬子这样的称呼都用上,当真是走投无路才会上门借姻亲来恳求叶寒峥。
江琯清用力抓了抓帕子,内心一时五味陈杂。
“诏狱是陛下钦点监禁场所,非持有天子令不得进入。江太傅,恕罪。”
叶寒峥拒绝得干脆,毫无商量的余地。
若非如此,江太傅也不至于来求他。
“但齐指挥使说过,如今诏狱只归叶同知一人管理。”
连锦衣卫一把手都管不了?
江琯清这下更懵了。
她知道叶寒峥有能力,但也不至于在锦衣卫一手遮天吧?
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去,一眼就撞见桀骜男人看过来阴鸷的目光。
偷看被抓个现行,他也没有什么可慌张的。
反倒是直接看着她说道:“那是因为我一直用证据说话,以理服众。想救江御史,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看……江太傅愿不愿意救独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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