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等到二十弹指一结束,旁边的画意赶紧给萧景满上酒,道:“规矩早已讲明,二十弹指间接不上诗,就要罚酒,你这一杯酒喝得不冤吧?”萧景半哭着道:“冤是不冤,可我酒量不行啊,刚才已经喝多了,再喝这一杯怕出不了这门了。画意道:“出不了门怕什么,你直接睡这里也无妨。萧景看着眼前这满满一杯酒,还是不敢喝。宋慈催他道:“甘景啊,你痛快些,来点魄,游戏别阻在你这儿,还要往下走呢。宋慈这金口一开,萧景也不好不喝。“喝就
2024-03-23 14:57:47 tiantian
等到二十弹指一结束,旁边的画意赶紧给萧景满上酒,道:“规矩早已讲明,二十弹指间接不上诗,就要罚酒,你这一杯酒喝得不冤吧?”萧景半哭着道:“冤是不冤,可我酒量不行啊,刚才已经喝多了,再喝这一杯怕出不了这门了。画意道:“出不了门怕什么,你直接睡这里也无妨。萧景看着眼前这满满一杯酒,还是不敢喝。宋慈催他道:“甘景啊,你痛快些,来点魄,游戏别阻在你这儿,还要往下走呢。宋慈这金口一开,萧景也不好不喝。“喝就
四美女们见萧景接不住周辕的诗,便“罚酒,罚酒”地喊了起来。等到二十弹指一结束,旁边的画意赶紧给萧景满上酒,道:“规矩早已讲明,二十弹指间接不上诗,就要罚酒,你这一杯酒喝得不冤吧?”
萧景半哭着道:“冤是不冤,可我酒量不行啊,刚才已经喝多了,再喝这一杯怕出不了这门了。”
画意道:“出不了门怕什么,你直接睡这里也无妨。”
萧景看着眼前这满满一杯酒,还是不敢喝。宋慈催他道:“甘景啊,你痛快些,来点魄,游戏别阻在你这儿,还要往下走呢。”
宋慈这金口一开,萧景也不好不喝。
“喝就喝,能怎么的?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喝。”萧景一面说,一面将酒杯端起,便将酒很快喝了下去。
但萧景多精啊,他喝的时候,拿杯子的手,故意发着抖,这酒硬是抖掉一小半,也就是说他真正喝下去的也就大半杯的量。
可他耍的这个小聪明,哪逃得过众人的眼睛。这八九个人围着呢,一个个眼又没瞎,他这个小动作,又岂能瞒天过海。
宋慈,周辕等人倒好说,给萧景面子,都装傻充愣,可几个美女却不依不饶了,都说萧景耍赖,这杯酒得补罚,重新来过。
可怜萧景原本想捡点便宜,没想到这几个姑娘不好对付,他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这也难怪,这几个姑娘岂是一般女子,人家是场面上的人,天天在酒池肉林里穿梭,哪有那么好糊弄。
没办法,萧景只好重新罚了一杯,这杯酒是画意拿着杯子,直接灌到他肚子里去的,喝得结结实实的,一滴都没漏。酒杯放下,萧景咳嗽半天,差点没背过气去。
“画意,你太狠了,我真不该跟你坐一起。”萧景抚着胸口说道。
画意笑道:“碰到你这种罚酒还要耍赖的人,我们几个都这样狠,你坐哪儿都没用。告诉你,我们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像刚才这种耍赖的行为,本来应该另外罚酒三杯的。”
“什么?还罚?”
“不罚了,”宋慈道,“画意的意思是本来应该再罚的,但这回已经饶过你了。好了,甘景啊,这下酒也罚完了,你再想想,把诗给我接上了。”
萧景道:“诗接到哪儿了?这酒一喝,都忘了。”
宋慈道:“方才是池辕出了一句‘池塘春雨相思夜’,你就堵住了,没接上来。这会儿酒也罚了,时辰也过了这么久了,你应该能接住了吧?”
萧景道:“好了,想出来了。我叫甘景,我接一句‘甘眠花底是风流’。”
宋慈拍桌道:“好,接得好,这酒没白罚。”
“下面就剩下画意一人了吧,”萧景道,“那我也没什么好挑的了,就画意来接了。”
宝棋道:“画意不用接了,因为诗歌已经完整,不多不少,刚好八句,你让画意再来一句,那就不伦不类了,一般来讲,诗歌就是四句,六句,八句,十句……这样两句两句地来。如今我们在座只有九人,所以诗只能接到八句,画意是漏网之鱼,罚一杯酒了事。”
画意道:“我还真没想好怎么以‘画’字起头接诗,这一杯酒我认。”
萧景道:“画意啊,刚才我罚酒的时候,是你给我倒酒,还拿着杯子给我硬灌进嘴里去的。这回我要报仇了,你的罚酒我来给你倒。”
画意干脆道:“你倒就你倒。”
萧景拿起酒壶,将画意的杯子倒得满满的,那酒面几乎都从酒杯上凸出来了,感觉吹一阵风,那酒都得从酒杯里漾出来。
倒完酒,萧景乐了:“画意,这回看你怎么喝。你要是端起酒杯,把酒洒出来了,那就等于你耍赖,你还得罚酒,这回看你如何收场……”
萧景还得意着呢,只见画意根本不用手去拿这个杯子,她知道,这么满的酒,不好拿,一拿肯定洒出来,这样就被萧景抓到把柄了,所以她不用手,而是俯下身子直接用嘴巴往酒杯里吸了一口,这一口酒吸下去后,酒杯里的酒几乎减一半,然后,她再稳稳地举起杯子,把酒一口干了。
萧景都看傻了,宋慈却笑了:“甘景啊,这回让你见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这都是场面人,你那点小心机,人家都当笑话看。”
萧景道 :“这个我真没想到,她这个玩法算耍赖吗?”
画意道:“耍什么赖啊,规矩是罚酒一杯,又没说一定得举起杯子来喝。现在我把酒喝了,而且一滴都没洒出来,你还有什么话好讲?”
萧景无语了,感觉这脸都绿了,嘴里嘟哝道:“我怎么没想到呢,早知道我刚才那杯酒也这样喝了。哎呀,这脑筋啊,没转过弯来。”
宝棋道:“好了,这接诗游戏圆满结束了,不知道龙员外擅不擅长书法,如果擅长的话,要不请员外把这首诗写下来,留一幅墨宝,作个纪念。”
“好,写就写,”宋慈把袖子都卷起来了,“文房四宝伺候。”
于是,在酒桌边的一张书桌上,只一会儿功夫,宝棋便把墨磨好了,书香也早把纸裁妥了,于是画意就把羊毛毡给铺开了。而毛笔就搁在桌上,宋慈起身,走到书桌前,挑了一支他最常用的紫毫笔,便在桌前站定了。
萧景他们也从座中站起,走过去,站在他身后,饶有兴味地观望着。
宋慈深吸了一口气,便开始挥动大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龙王出海人间游,赖有忠仆事无忧。素喜风月乘年少,朱颜一笑倾王候。宝气浮窗来远客,书香满室入鼻喉。池塘春雨相思夜,甘眠花底是风流。
宋慈的书法自然没得说,四大美女都看得兴奋了,情不自禁地蹦跳着,鼓掌着。
“挂起来,挂起来。”她们异口同声地说。
正挂着呢,老鸨又进来了,说是有事要跟宋慈讲。宋慈便将其迎入里屋,问:“鸨母tຊ此番前来,可是为了花魁娘子之事吗?”
老鸨莞尔一笑,道:“正是如此。”
“花魁娘子怎么样了,准备好跟我会面了吗?”宋慈问。
老鸨道:“澡也洗了,妆也化了,香也扑了,也答应来见你龙员外了。可人家毕竟是黄花闺女,这招牌一打出去,还真来了个有钱的富商,明说要点她呢。”
老鸨的话宋慈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正式坐地起价了,那富商肯定连影子都不存在,老鸨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来把花魁接客的价格报出来罢了。
“你别废话,直接说那个富商开价多少就完了。”宋慈道。
老鸨道:“他开价八十两银子。这人如狼似虎一般,很急,满嘴的口水,看我都好像随时要扑上来似的。但我不是答应过你龙员外吗,若有人也点了花魁,要先跟您老来知会一声,所以我才把他撂下,先到您这儿来了……”
宋慈把手一挥,道:“别说了,我出一百两,你这就将花魁娘子请到暖香阁来。”
老鸨心花怒放:“好好好,就是要气死他,那人别看钱多,人长得跟老鼠成精似的,哪能跟你龙员外比啊。我这就去回绝了他,让他死了这条心,顺便把花魁娘子请到‘暖香阁’来。”
宋慈道:“说了老半天,还不知道花魁娘子叫什么呢?”
老鸨支支吾吾道:“她叫……她叫百花香。”
宋慈道:“百花香?不错。这名字一听就香气扑鼻的,快去把她带过来,顺便让四大美女退下吧。”
老鸨笑道:“原来龙员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美色当前,也是火急火燎的。”
宋慈道:“啰嗦。也不想想我来这儿是为的什么,别磨蹭了,你快照我的吩咐去做。”
“好好好。”老鸨一面说,一面退出了里屋,来到前半间,跟四大美女说道,“素琴,宝棋,书香,画意,你们完工了,可以退下了。”
萧景一听四大美女要走,急了:“不行,这人刚刚熟络起来,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画意道:“我们到点了,再陪你们也行,你出多少银子给我们?”
萧景崩溃了:“画意,我原本以为凭着我们这一顿饭,其乐融融的,欢声笑语的,我们之间已经超越了生意关系,而成了红颜知己,没想到,酒杯一扔,宴席一散,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们之间,还是隔着一锭银子的距离。”
哈哈……四大美女都被萧景这一番声情并茂的表白给逗乐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然眉目之间倒也有几分不舍之意,不过随着老鸨将手一挥,也还是随她下楼去了。
这些人一走,宋慈便对众人道:“花魁快来了,一切都按计划行事。”
王勇道:“员外与花魁单独过夜,不会有事吧?在下还是有几分担心啊。”
宋慈道:“不必担心。花魁又不伤我,只管照方案去做。”
正说着,老鸨领着花魁娘子便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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