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罗穗穗此话一出,佟腊梅一时间噎住,动了动嘴唇,“你,你胡说,你胡说。罗穗穗冷笑,“我胡说,惯子如杀子,若非你重男轻女,对罗明珠百般宠溺,他又怎么会十九岁了还一事无成,整日只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不事生产,你哪怕对他多加管教几天,给他找个事做,他也不至于去赌坊赌博啊。“你生怕累着了你儿子,事事替他做,事事给他料理,让他有空去赌,让他无所事事,落的如此下场,都是你害的,你不仅害了他两,你还害了家财叔,害
2024-03-27 14:32:06 xiaohua
罗穗穗此话一出,佟腊梅一时间噎住,动了动嘴唇,“你,你胡说,你胡说。罗穗穗冷笑,“我胡说,惯子如杀子,若非你重男轻女,对罗明珠百般宠溺,他又怎么会十九岁了还一事无成,整日只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不事生产,你哪怕对他多加管教几天,给他找个事做,他也不至于去赌坊赌博啊。“你生怕累着了你儿子,事事替他做,事事给他料理,让他有空去赌,让他无所事事,落的如此下场,都是你害的,你不仅害了他两,你还害了家财叔,害
“听说是自杀的,大抵被打的受不了,自裁解脱了。”梁梅花摇头说道,“前些日子听过几句,明兰丫头是个倔脾气,听说刚去那会就寻死觅活好几回,后边不知怎的就消停了,今日突然传来的消息。”
“虽说背后说人是非不好,可我还是觉得这佟腊梅一家子不是人,为了她那不争气的儿子,活活逼死了自家姑娘。”
梁梅花喝了口水,长长的叹了口气。“唉!”
罗穗穗垂头看着手里的饼子,思绪纷乱,在这个人命卑微如蝼蚁杂草的时代,活着真的太难了。“那尸体呢,可带回来了?”
梁梅花摇头,“不曾,哪里带的回来,那张图说了,明兰是他花钱买的,如今成了他们张家的人,生是张家人,死是张家鬼,不肯将尸体还来,卷了张草席,草草埋了。”
罗穗穗气愤不已,“这张图太不是东西了!”
“谁说不是呢,可这谁又管的了啊,当初佟腊梅是填了卖身契的,生死都与罗家再无关系,又能如何呢!”梁梅花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佟腊梅的叫嚷。
“罗穗穗,你个贱人,你给我出来,你tຊ害死我的女儿,我和你没完。”
罗穗穗被这凄厉的咒骂惊了一天跳,连忙和梁梅花一起出门查看。
街坊邻居也都探出头来,只见佟腊梅哭天抢地的在罗穗穗家门口撒泼打滚,嘴里污言秽语叫骂着,“当初你若是安安分分嫁给张图,明兰又怎么会死的这么惨啊,都是你,你害死了我的女儿啊!”
佟腊梅哭的撕心裂肺,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罗穗穗身上,原本还有些伤怀的她顿时也生气起来,且不说这事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罗明兰有如此下场,皆是他们自家人作的。
梁梅花听不下去,骂道:“佟腊梅,你个老不羞的,明兰的事和穗穗丫头有什么干系,少在这里胡乱攀扯。”
“就是她,就是她害死我的明兰,我可怜的女儿。”佟腊梅痛哭流涕,捶胸顿足。
罗穗穗简直气死,佟腊梅这般模样做派,不过是自己害死了女儿,心里难受,想要找个发泄对象罢了,可她罗穗穗又不是她佟腊梅的出气筒,凭什么要让她次次这般侮辱咒骂。
“到底是谁害死了罗明兰,我告诉你,是你,你不仅害死罗明兰,你还害死了罗明珠。”
罗穗穗此话一出,佟腊梅一时间噎住,动了动嘴唇,“你,你胡说,你胡说。”
罗穗穗冷笑,“我胡说,惯子如杀子,若非你重男轻女,对罗明珠百般宠溺,他又怎么会十九岁了还一事无成,整日只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不事生产,你哪怕对他多加管教几天,给他找个事做,他也不至于去赌坊赌博啊。”
“你生怕累着了你儿子,事事替他做,事事给他料理,让他有空去赌,让他无所事事,落的如此下场,都是你害的,你不仅害了他两,你还害了家财叔,害的他如今瘫痪在床,害的你们一家人家破人亡。”
罗穗穗一口气说完,周围人目瞪口呆,佟腊梅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状若癫狂,“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都是你,是你,是你害了他们,不是我……”
佟腊梅疯疯癫癫,厉声尖叫着跑远,罗穗穗皱了皱眉,看着她跑远的背影。
“别理她,受了刺激,找你发疯罢了。”梁梅花安慰道。
罗生脚步匆匆打开小院的门,春雨绵绵,打在油纸伞上,噼里啪啦的轻响,都云谏撑着伞抬步进了小院,罗生查探了四周关上门。
屋子里六七个人整整齐齐站成一排,罗生接过都云谏合起来的伞,对众人道:“这位便是公子。”
众人齐齐见礼,“见过公子。”
都云谏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免礼,日后你们且安心住在这里,罗生会安排一切,你们听他安排就是。”
众人齐声应是,罢了,都云谏问罗生道:“那些人呢?”
“都在,属下带您过去。”
隔壁的柴房里,围堵罗穗穗的几人横七竖八的被捆绑着倒在地上,嘴里塞着布,身上衣服破烂不堪,伤痕累累,见有人进来,挣扎着叫唤。
罗生上前扯了那个络腮胡子嘴里的布,那人轻轻喘着气,告饶道:“好汉饶命,大爷饶命啊,小的不知何处得罪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个屁,放了我们吧。”
“住嘴,我们公子有话问你,你且老老实实回答。”罗生呵斥一声,那人连忙禁了声。
“昨日,是谁让你们谋害那罗家村的村妇的?”暗夜里,脏乱的柴房里,都云谏长身玉立,眉目清俊,略显稚嫩的眉眼间皆是凌厉。
那人张张嘴,片刻后回道:“我若说了,大爷可会放了我们?”
都云谏皱眉,启唇冷嗤一声,“啰嗦,罗生,割了他的舌头。”
罗生一愣,诧异的看向都云谏,这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呢,怎么就割舌头?
“怎么,等着我亲自动手?”都云谏作势要解了披风,罗生忙上前干净利落的割了络腮胡子的舌头,那人来不及发出惨叫便晕了过去。其余人见状顿时吓得瑟瑟发抖,魂飞魄散。
都云谏轻笑,“很好,下一个。”
很快,罗生就近取下了那个瘦子嘴里堵着的布,不待都云谏问话,那瘦子便什么都招了。
原是罗明珠伤势渐好,对罗穗穗怨恨在心,所以雇凶杀人,都云谏听罢,眼底冷光乍现,片刻后抬眸道:“都处理了吧。”
罗明珠左等右等也没见那几人传来消息,反倒是得到佟腊梅的消息,小妹自杀了,罗穗穗依旧混的风生水起,罗明珠恨的咬牙切齿,“罗穗穗,这个贱种,当初你若安安分分嫁给张图小妹怎么会自杀,我又怎会轮落至此,我一定要弄死你!”
罗明珠摸了把眼泪,从怀里掏出佟腊梅给他的二两银子,打算再去赌坊赌一把,前几日为了请人身上的钱都花光了,他得翻牌。
傍晚罗明珠便被赌坊的打手打了出来,一人狠狠将罗明珠踹到在地,“没钱就别来玩,给你三日时间,三十两银子要是还不上,老子就废了你。”
罗明珠狼狈的爬在地上,春雨淅淅沥沥的落在脸上,有些凉,他一骨碌爬起来,指着赌坊怒吼道:“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你们出老千,还我的钱。”
毫无疑问换来的又是一顿毒打,他被拖到阴暗的小巷子里,被几个壮汉拳打脚踢,泥泞不堪的小巷子里,他仿佛死狗一般的软瘫在地上,偶尔痉挛抽动一下,打手们打罢,狠狠的朝他吐了口唾沫,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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