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贺覃轻笑出声,姜礼礼感觉到男人胸腔的轻微震动,她的脸更热了。“是谁的小肚子叫了啊?”男人话语里全是细细的打趣,姜礼礼用手掐了掐他腰上的肉,硬邦邦的。“原来是我的肚子叫了啊,我去做饭好不好?”贺覃把人从怀里捞出,看着她潮红的脸,心下微喜。姜礼礼知道男人这是在维护她那小小的羞耻心,点了点头。符文麻利地起床去做饭,姜礼礼则去卫生间洗漱。因为生病的原因,这次贺覃没把她拷住。。。。
2023-12-05 13:43:35 wang
贺覃轻笑出声,姜礼礼感觉到男人胸腔的轻微震动,她的脸更热了。“是谁的小肚子叫了啊?”男人话语里全是细细的打趣,姜礼礼用手掐了掐他腰上的肉,硬邦邦的。“原来是我的肚子叫了啊,我去做饭好不好?”贺覃把人从怀里捞出,看着她潮红的脸,心下微喜。姜礼礼知道男人这是在维护她那小小的羞耻心,点了点头。符文麻利地起床去做饭,姜礼礼则去卫生间洗漱。因为生病的原因,这次贺覃没把她拷住。。。。
贺覃再次回到了三楼,那个贴满姜礼礼照片的房间。
才哭过的双眼还有些热痛,但他的嘴角却勾出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真的后悔囚禁了姜礼礼吗?
是有一点的,但不多。
他现在畅快着呢,姜礼礼这些天态度软了下来,是个好兆头。
他捧了一把清水扑在脸上,抬眼看向镜子中的自已。
眉眼尽是狠厉和阴郁,哪里还有刚刚在姜礼礼面前的可怜样。
姜礼礼猜对了,他就是装的,也许最开始是真的在为后悔而哭,只不过后来姜礼礼心软了,他的目的便达到了。
离了姜礼礼,他会死的。
他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自然是不会大发善心放开救命稻草的。
有些人就是很奇怪,明明做好了死心放手的准备,却又会因为别人一句话一个动作而重拾希望,就算明白那并非姜礼礼的本意,可他就愿意自欺欺人。
贺覃就是这样的人,姜礼礼随意一句话就可以定他生死,就算是她真的对他嗤之以鼻,恨之入骨,他也会把那些厌恶自动转化为姜礼礼对他的在意。
他总能为自已肮脏狂热的爱意找到借日。
姜礼礼娇软,在他手心里翻不起多少风浪。
也许在这次角逐中,姜礼礼才是猎手,他只不过是只看似占据上风,实则甘愿落网的野兽。
……
姜礼礼突发高热,把贺覃吓惨了,他忙前忙后替她擦身子,用湿毛巾敷额头。
好在医生来得及时,温度很快就降下来了。
贺覃将人重新抱回了二楼的房间,这里有窗,能透光通风,比地下室更适合病人住。
姜礼礼朦胧中听到了男人焦急的叫喊声,她觉得身体像是被火烧一般难受,眼皮好像被糊住一样,她拼尽全力,依旧睁不开。
她觉得自已像是火上炙烤的生肉,生机在噼里啪啦声中被蚕食。
她好疼啊,好难受。
恍惚中她想起了外婆,很久之前,她发烧时,外婆总会用酒精给她擦手心,额头上也总是会有凉凉的帕子,外婆也会轻轻柔柔给她唱歌。
是一首童谣,叫《小白船》。
外婆年轻时上过战场,去过朝鲜,她五音不全,唯独那首《小白船》唱得好,她小时候老是缠着外婆唱给她听。
即便后来这首童谣因为电视剧的原因,带着些许恐怖的意味,可姜礼礼并不觉得,她永远都记得童年听过的童谣,那是灵魂深处的向往。
现在外婆不在了,没人会给她唱《小白船》了。
姜礼礼难受又心酸,可这时身体里的邪火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舒缓的清凉。
耳边模模糊糊也传来了歌声,是谁在唱歌?
那道声音低沉轻缓,姜礼礼还感觉到有手在轻轻拍着她的腰侧,那是小时候外婆常用来哄她睡觉的手法。
“蓝蓝的天空银河里
有只小白船
船上有棵桂花树
白兔在游玩
桨儿桨儿看不见
船上也没帆
飘呀飘呀飘向西天
渡过那条银河水
走向云彩国
走过那个云彩国
再向哪儿去
在那遥远的地方
闪着金光
晨星是灯塔
照呀照得亮
晨星是灯塔
照呀照得亮
……”
歌声一直不断,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她终于听清了歌词,是《小白船》。
是贺覃在唱,他也不会允许除了他的其他人靠她这么近。
男人嗓音醇厚低沉,歌唱间带着几分缠腻,姜礼礼被激得鼻尖一酸,却又被困意席卷,只能沉沉睡去。
姜礼礼醒来时,贺覃正躺在她身侧闭眼浅睡着。
她看见了男人眼底的鸦青,长睫还在微微颤动着,他最近瘦得厉害,双颊略略有些凹陷,发丝散乱地搭在额前,他那只温暖干燥的大手还搭在她的要腰侧,热度透过衣料传来,一只手还被她枕在脑下。
姜礼礼出神得盯着贺覃有些干裂的唇,男人此时慢慢睁开了眼,她便从他那双墨色眼瞳里看到了自已的影子。
“你醒了,还难受吗?”男人声音有些嘶哑,一副嗓子被过度使用的样子。
姜礼礼摇了摇头,“你嗓子……”
他这样子,不会是一直在唱歌吧。
男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拢了拢她额前的发丝,“你睡觉不安稳,听到歌才好些。”
意思就是,他真的是因为她,给她唱了很久很久的歌,嗓子才这样的。
姜礼礼看见他眼里透出阵阵深情,心尖颤动。
说不感动是假的,《小白船》对她来说,不只是一首歌。
她感觉自已的灵魂都仿佛要被他的眼神烫化了。
她长大后,因为去外地读书的原因,很少和外婆相处了,她都有些记不清好久没听到这首歌了。
她眼前闪过外婆唱歌时慈祥柔和的脸,和当年她匆匆赶回去,外婆躺在冰棺里死气苍白的模样。
她鼻尖酸得厉害,眼泪也掉了下来,“谢谢……”
贺覃知道她在谢什么。
谢他在生病时照顾他,谢他为她唱了歌,更谢他慰藉了她枯竭的心。
男人搂住她的肩,大手在她纤薄的背上轻拍,他无言,她不语。
整个房间里只有她压抑的哭声。
“想哭就哭出来,没事的,我一直都在。”他声嘶,语言却带着强悍的力道直直打动着姜礼礼,让她松开牙关,嚎啕着哭出了声。
贺覃将人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部,鼻腔里哼出《小白船》的调子。
音调缠绵柔和,似一汪溪泉流进姜礼礼的心间。
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与柔和的童谣不符的是,男人眼里全是赤裸裸的喜悦和快意,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笑得诡异。
他手上的力道更轻了,音调也渐渐变得更柔和,伴着姜礼礼的哭声,居然有着诡异惊奇的和谐。
思念如潮水汹涌,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哭了多久,贺覃便哼了多久的歌。
姜礼礼慢慢地不哭了,趴在男人肩头小声抽搭着。
“咕——”
有谁的肚子响了,姜礼礼脸皮一热,把头埋得更低了。
贺覃轻笑出声,姜礼礼感觉到男人胸腔的轻微震动,她的脸更热了。
“是谁的小肚子叫了啊?”男人话语里全是细细的打趣,姜礼礼用手掐了掐他腰上的肉,硬邦邦的。
“原来是我的肚子叫了啊,我去做饭好不好?”贺覃把人从怀里捞出,看着她潮红的脸,心下微喜。
姜礼礼知道男人这是在维护她那小小的羞耻心,点了点头。
符文麻利地起床去做饭,姜礼礼则去卫生间洗漱。
因为生病的原因,这次贺覃没把她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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