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阮老三一头雾水,拉住他便要去撕皇榜,却被他冷声呵斥,“胡闹什么!我不去!”阮笙笙也蒙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糊涂呀二伯!】阮老二说什么也不撕,最后两兄弟当众吵起来,引得所有人看向他们。人群已经有人撕下皇榜,看到二人一身补丁,背个破筐,装着一堆二手书籍,不屑冷哼:“什么东西都敢痴心妄想,十两银子,你们出得起吗?”十两?阮老三这才看清楚皇榜最后一条。阮笙笙心底怒骂:【天杀的狗皇帝,我说怎么开窍福泽百姓了
2024-03-27 18:14:31 xiaohua
阮老三一头雾水,拉住他便要去撕皇榜,却被他冷声呵斥,“胡闹什么!我不去!”阮笙笙也蒙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糊涂呀二伯!】阮老二说什么也不撕,最后两兄弟当众吵起来,引得所有人看向他们。人群已经有人撕下皇榜,看到二人一身补丁,背个破筐,装着一堆二手书籍,不屑冷哼:“什么东西都敢痴心妄想,十两银子,你们出得起吗?”十两?阮老三这才看清楚皇榜最后一条。阮笙笙心底怒骂:【天杀的狗皇帝,我说怎么开窍福泽百姓了
“要得要得。”
阮笙笙白日出去累着了,回来路上便睡得香甜。
阮老三吃过饭,拿了红薯回来。
赵芸岚不想他忧心,贴心地帮他更衣,“娘他们高兴没?你说没说布匹是孝敬她老人家的。”
“你的便是你的,娘不会要,说了你手艺好,让你自己斟酌着自个裁剪,跟他们没关系。”
赵芸岚就知道,别人家有什么好事都是兄弟妯娌之间争抢,到她家便是互相谦让。
这样好的婆家,她更加不想他们因她受累。
不免有些忧愁。
阮老三坐在她身边,叹了口气,“有什么心事不要藏着,我说过,我永远是你的依靠。”
“我,我……”赵芸岚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阮老三也不急,静静等待。
“我曾经做了乔家小姐十六年。”
阮老三剥红薯的手一顿。
难道他曾经所见所仰慕的便是她?
他何德何能,取到至善仁义的她啊!
阮老三压下激动,将红薯剥好皮,试了下不烫才放到她手上。
赵芸岚则继续说着:“在我十六岁生辰那日,我被赶出来了,他们说我是抱错的,真正的乔家小姐流落在外,后来我结识了一位赵姓姐妹,便取了这名字,但是她……”
赵芸岚面露哀伤,“当时各处战事方起,好多人没有身份都被当做细作抓起来,还好我遇见了你。”
“至于乔知礼……”
阮老三没想到,她竟然还有那样一段经历,比之这样,他更希望她被乔家赶出来时第一个便遇见他。
“他心悦你。”
赵芸岚手一紧,点了点头。
“他……”
“他心思不正,你怕他算计我们。”
她就知道,他一定什么都看得透。
比起这些,他更心疼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无论是谁,我阮老三不怕任何人,我一定会护好你们,知道吗?”
赵芸岚说出心底最大的秘密,好似压在身上的一块大石头瞬间移开,整个人轻松不少。
她自是信的。
反手搂住阮老三的腰。
阮笙笙早便醒了,她之所以沉默是不想打扰他们。
再一个,她深知现在的阮家,要是乔家想下手,轻而易举就会得手。
她得想办法,除了金钱,阮家的地位必须让乔家不能撼动。
第二日一早,阮老三便收拾好要出门,阮笙笙却早早瞪着大眼睛,冲着他“啊啊啊”。
阮老三无奈抱起她,【带我带我,碰见乔家的,我用机关枪突突他。】
阮老三失笑,知道她自己心里有轻重,就像那日在街上她都被抢走也没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而是在人少时候才暴露,她自然是知道隐藏自己的。
赵芸岚起初不同意,阮老三却道:“大哥和志骁要打桌椅,大嫂还要做饭,娘帮你做做针线活,爹腿又不好,那几个捣蛋鬼还得要他盯着,还是我带着乖宝稳妥些。”
阮笙笙小手冲着他一挠一挠,阮老三向她凑近,阮笙笙“吧唧”一口,糊了他一脸口水,【知我者,偶像爹也。】
刚好孙婆婆过来,惊道:“这孩子成精了,满月便会亲人?”
阮老三笑笑,为了不多解释,连忙带着她走了。
父女俩先去接了阮老二。
因阮老二是在公家眼皮子tຊ底下受的伤,所以医药费那边全出,否则阮家拿这笔钱都得犯愁死。
而后他们便去文行买了书等。
阮老三颠了颠背篓,再次前往布街。
此时陶老板一脸愁容,看着他送来的新鲜果子,连声道谢,“小兄弟真仗义,哪里有你这样的帮手真是如虎添翼,哎,我都遇见些什么人。”
交谈才得知,老板那伙计是夫妻,丈夫干苦力,娘子算账卖布等,前些日子预支了工钱便跑了。
陶老板老娘还生了病,眼看开春旺季,店又不能关,现在是两面为难啊。
阮老三很同情他,阮老二脑袋好使,立刻插言,“三弟,弟妹针线活儿好还会算账,你力气大,你们不是正在找活计吗?”
陶老板一听,激动地抓住阮老三,“我以为兄弟这样的人,定是有大作为的,若不嫌弃,可否帮我些时日?”
阮笙笙:【好诶,我支持娘亲干出一番事业,谁说女子便要相夫教子,娘亲爹爹互帮互助,做强做大,干倒乔家!】
她小肉手高兴地挥着,有时候能对着拍上一下,高兴极了。
阮老三也没想到,会有这样机缘,但还是得尊重赵芸岚意见,只说道:“我家住城中村第三条街第五户,若是三日不来,便是不行。”
“好好好,我等你消息,无论行不行,你这朋友我交下了!”
临走时陶老板非要再送他块绸缎给阮笙笙做里衣,阮老三本说啥不要,谁知道阮笙笙死抓着不放,大眼睛一直对着陶老板挤,【放心,小陶,我就是你和我爹娘最坚固的桥梁!我娘不同意我就哭,这贿赂我先收下啦。】
阮老三哭笑不得,最后只得谢过离开。
手上还剩下些钱,打算去买些米面。
回家时刚好遇到大批官兵,阮笙笙非要去凑热闹,不去就哭,最后两兄弟只得往人群里挤。
官兵离开,他们才看见告示写的什么。
“广开春闱?只要有朝京户籍便可参加,不限年龄?”
“这对一路考上来的太不公平了吧!”
“哎,有什么办法?各地逃荒,若非如此,春闱都得取消!”
阮笙笙小耳朵一动,【这不是为我二伯量身定制吗!我二伯一定能行!】
阮老三也很惊喜,果然他女儿带福,这都能赶上。
他连忙开口,“二哥,你的机遇来了!”
然而阮老二却好似提不起兴趣,“回吧。”
阮老三一头雾水,拉住他便要去撕皇榜,却被他冷声呵斥,“胡闹什么!我不去!”
阮笙笙也蒙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糊涂呀二伯!】
阮老二说什么也不撕,最后两兄弟当众吵起来,引得所有人看向他们。
人群已经有人撕下皇榜,看到二人一身补丁,背个破筐,装着一堆二手书籍,不屑冷哼:“什么东西都敢痴心妄想,十两银子,你们出得起吗?”
十两?
阮老三这才看清楚皇榜最后一条。
阮笙笙心底怒骂:【天杀的狗皇帝,我说怎么开窍福泽百姓了,原来是特么缺钱了割韭菜呢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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