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周朗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为拿不出银子而感到害怕,当即面上露出淫笑,“赔不起也不要紧,你乖乖侍奉小爷一阵子,就权当抵债了。黎棠月脸色彻底变得阴沉起来,眼前这人何止不要脸……“要银子没有,我本身就懂得医术,倒是可以帮你配一副跌打损伤药,保准药到症消。黎棠月拖延着时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周朗猥琐地搓了搓手,“嘿嘿,跌打损伤药倒是不必了,倒是可以配些善用于房中的药……啊!”。。。
2024-03-29 10:28:32 kongkong
周朗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为拿不出银子而感到害怕,当即面上露出淫笑,“赔不起也不要紧,你乖乖侍奉小爷一阵子,就权当抵债了。黎棠月脸色彻底变得阴沉起来,眼前这人何止不要脸……“要银子没有,我本身就懂得医术,倒是可以帮你配一副跌打损伤药,保准药到症消。黎棠月拖延着时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周朗猥琐地搓了搓手,“嘿嘿,跌打损伤药倒是不必了,倒是可以配些善用于房中的药……啊!”。。。
周朗看她的表情就明白她这是想起自己的身份了。
不等黎棠月作出反应,便自顾说道:“呵呵,表妹想起表兄我了吧!唉!当初黎二舅家将表妹卖给一个山野村夫,为兄事前不知情,不然怎么也要拦着不让表妹去那种人家里吃苦受累。”
这一番话说得,不知情的没准还能当真了。
但黎棠月有原主的记忆,这个周朗是个什么货色她是一清二楚。
瞧他今日这副嘴脸,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黎棠月冷笑一声,“要开方抓药就给银子,不用就请离开,不要挡在这里耽误别人病情。”
此时周朗占了最前面的位置,少不得碍着后面求药的人。
本来看她他既然是女神医的亲戚,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现在看黎棠月的态度,显然没打算给周朗面子。
“哎前面那个,你不看病就边儿去,没看到那么多人排队等着呢?”
有人开了头,便接二连三有人附和起来,“就是就是,那么多病人等着呢,要是耽误了落下病根你担待得起吗?”
周朗身后那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家里老母亲还等着他从女神医这里抓药回去呢。
那汉子伸出一只大手压在面前这个小白脸的肩上,稍稍一用力……周朗还想跟黎棠月说些什么,未来得及开口,就感觉自己肩上突然像是被千金重物压住。
紧接着整个人就飞出去了。
“疼,该死你敢扔我,疼啊……”
周朗被那汉子狠狠丢出队伍,“砰”的一声,肉身着地后又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黎棠月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马不停蹄就重新投入了工作。
周郎带来的丫鬟看到主子受人欺负,急忙跑了过来,他在丫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自觉丢了颜面,他刚站起来就对着丫鬟如月劈头盖脸一顿骂,妄想通过呵斥下人找回点颜面。
“你个小贱蹄子,本少爷平日里好吃好喝的待你,一有事你倒是躲得干净……”
如月委屈巴巴的样子,碍着身份却也不敢顶嘴。
周朗一顿输出后,自觉心里舒坦些了,再次看向黎棠月的眼神中不免又多了几分阴毒。
在他看来,丫鬟到底是自己人,骂完也就罢了,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属黎棠月!
今日不给她些教训,他周朗二字便倒过来写……没有了周朗的骚扰,黎棠月诊治病人的速度又快了起来。
一个多时辰后,黎棠月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抬起头来甩甩有些酸痛的膀子。
恰巧就看到周朗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过来。
这个周朗刚刚吃了亏,竟然这么有耐心,等人群散去后才又杀了回来。
黎棠月面色微微沉了下去,若是他一个人就算了,一看就是身子亏损的厉害,说不定连自己都打不过。
但他身后那几个明显就是经验丰富的打手。
黎棠月脑子飞速转动,在脑海中模拟出最优解决方案。
双手也开始动作起来。
不过几息功夫,周朗已经行至眼前。
黎棠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冷眼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周朗打定主意要撕破脸皮,这会子也不装了,做出原本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开口道:“你指使那些人打伤了我,不得赔偿些医药费吗?”
“呵!”黎棠月冷笑一声,“这是讹银子来了。”
周朗听到她说“讹”字就不乐意了,刚想挥舞着拳头展示展示自己的威风,不料动作太大牵扯到筋骨,顿时又疼得龇牙咧嘴的,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小爷也不跟你绕弯子,50两,方才那事就算过了,如若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黎棠月为他的不要脸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朗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为拿不出银子而感到害怕,当即面上露出淫笑,“赔不起也不要紧,你乖乖侍奉小爷一阵子,就权当抵债了。”
黎棠月脸色彻底变得阴沉起来,眼前这人何止不要脸……“要银子没有,我本身就懂得医术,倒是可以帮你配一副跌打损伤药,保准药到症消。”
黎棠月拖延着时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周朗猥琐地搓了搓手,“嘿嘿,跌打损伤药倒是不必了,倒是可以配些善用于房中的药……啊!”
他话音未落,突然哀嚎声此起彼伏,黎棠月出手了。
从看见周朗起,她就开始配置足以防身的药粉。
趁着周朗口出狂言将药粉朝他们那个方向撒去。
这一剂猛药下去,他起码得痛哭流涕三天三夜。
趁着混乱黎棠月赶紧跑开。
站在后面离她比较近的两个人吸入的药粉比较少,症状较轻。
眼见着黎棠月逃了,忍者那股呛鼻的味道追过去。
两个男人无论身形还是体力,较之黎棠月都要好上许多。
不多时就追上她,从两面将其围堵住。
“臭娘们儿,手段还挺阴毒,跑啊,怎么不跑了。”
两个男人从两个方向一步步逼近,黎棠月手中紧紧握着的是空间里仅存的最后一包药粉。
这段时间她用的比较多,还没来得及补充。
一滴冷汗从鬓边滑落……
来不及思考更多,黎棠月使用这最后一包药粉撂倒离她更近的那个人。
随后朝另外的方向飞奔起来。
情况太过紧急,她根本无暇回头看。
黎棠月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跑了一段时间后只觉得胸膛中的空气渐渐被抽空,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
而身后的人却穷追不舍。
她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身后人追上来,黎棠月只感觉自己被人紧紧桎梏住,便手脚并用发了疯似的挣扎。
那双手却稍稍一用力,她便感觉自己跌入一个宽阔且温暖的胸怀。
“娘子!娘子!是我!”是谢尘延的声音。
黎棠月一愣,慢慢抬起头, 一张憨厚帅气的脸映入眼帘。
她迟疑片刻,随后全身心放松下来,紧紧回抱住谢尘延,“幸好你来了……”
谢尘延一手搂着她,一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拂至而后,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是他来晚了才对。
方才实在太过凶险,哪怕现在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依旧感到阵阵后怕。
黎棠月双手紧紧贴着谢尘延的背。
感受着胸膛传来的温热,这一刻,这个怀抱一定是这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在谢尘延看不到的角度,他不知道,怀中人眼神中的惊惧逐渐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坚毅。
好个周朗!
好个黎家人!
若不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就算她黎棠月白白重活这一遭!
片刻后黎棠月神色恢复如常,察觉到自己失态,有些害羞的从谢尘延怀里挣脱出来,问道:“你今天怎么会来?”
听她问到这个,谢尘延顿时面沉如水,“倒多亏碰到一只苍蝇,不然可能还不知道那些不要脸的东西又来找事。”
黎棠月疑惑,“苍蝇?”
这时谢尘延身后传来一阵矫揉造作的声音,“姐夫,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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