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你先起来,你妈妈不会有事情的。“你这人心肠怎么这么硬,我都这么伤心了,你抱抱我怎么了。钟婉凝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上干干净净,一点泪痕都没有。虞司政没好气的,把人从自己怀里揪出去。小骗子,就会演戏。“别挡路,一会柴烧完,火就灭了。钟婉凝撇撇嘴,往旁一躲给他让路。虞司政回来时,钟婉凝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涂涂画画。“你干什么呢?”虞司政把柴放下,拿起一根树枝添到灶里。“画个圈圈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媳妇。
2024-03-30 16:49:15 xiaohua
“你先起来,你妈妈不会有事情的。“你这人心肠怎么这么硬,我都这么伤心了,你抱抱我怎么了。钟婉凝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上干干净净,一点泪痕都没有。虞司政没好气的,把人从自己怀里揪出去。小骗子,就会演戏。“别挡路,一会柴烧完,火就灭了。钟婉凝撇撇嘴,往旁一躲给他让路。虞司政回来时,钟婉凝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涂涂画画。“你干什么呢?”虞司政把柴放下,拿起一根树枝添到灶里。“画个圈圈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媳妇。
被点到名字的玉狸突然炸了毛!
从古到今,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能接受一个女人说自己不行。
“不可能!我不可能不行,我行的很!”
玉狸在地上蹦跳,仿佛被石头砸到了脚。
可是崔文芸今早上吃完饭离开的时候,的确是疯疯癫癫的样子啊!
哎!不对,等等!
钟婉凝眨了眨眼,她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玉狸的本事她是知道的,绝不可能失手,如果玉狸没问题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崔文芸没病,她是装的。
钟婉凝有这具身体的记忆,再结合上她之前看过的书,她觉得这个猜想可能性很大。
多少次有人欺负她们娘俩的时候,崔文芸就正好犯了疯病。
疯子是什么?没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
她尤记得,当年有人看她们家没男人撑腰,想抢刚分下来的粮食。
崔文芸左手菜刀右手斧头,直奔那家就去了。
那家人的木门被砍得七零八碎不说,崔文芸还冲进去,把家里养的两只鸡全给杀了。
她当时在上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崔文芸披头散发,身上血迹斑斑,手里的斧头和刀上面还粘着鸡毛。
崔文芸一癫成名。
村里有个智力低下的男人,他娘教唆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扒钟婉凝的裤子。
崔文芸又一次发了癫。
她把那老妇女扒的精光,拖着腿拖到了村里堆粪的地方,一头把她创飞在粪堆里,那个老女人一露头她就用粪耙子往下敲,后面是大队长怕闹出人命,把崔文芸按住,才把人救了上来。
本以为这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谁知道她这妈记仇的很,找了个破瓦片子,天天挖粪去堵那个智力低下的男人。
堵到了就把他摁在地上,往嘴里灌粪,谁说也没用,直到逼得那个老女人,带着孩子去了娘家住,再也没回来,这才算完。
所以别看崔文芸是个女人,家里没汉子顶着,但是很少有人敢当着崔文芸的面欺负她。
他们只敢背地里,偷偷的欺负人。
上次那个侯三,钟婉凝眯了眯眼。看来没那么简单,她妈那天被大伯母叫到老宅去干活了。
就那么巧,侯三就趁机摸了进来?
说这事没蹊跷,鬼都不信。
“主人主人,我行的,我真的行!”
玉狸还在为自己正名,钟婉凝心里想着事,懒得搭理它,敷衍的点点头。
下午钟婉凝刚做完饭,就有人在外面喊她。
“婉凝啊,快点快点,你妈在地里受伤了。快开门。”
钟婉凝把手里的锅铲一扔,从厨房跑出来,刚打开门,就看到崔文芸躺在一个破木板子上,头上有血迹。
“婉凝,你妈妈今天从岗子上掉了下来,磕到了头,你快让她上炕躺着。”
钟婉凝刚要说把人送医院,突然想起身边有玉狸
“许叔,麻烦大家帮我把我妈抬到炕上吧。”
一群人有呼啦啦的抬着人进了屋,钟婉凝打了水正往屋里走着。
“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虞司政一踏进这个小院里,就发觉有些不对,还不等钟婉凝回答,许爱国又领着一群人出来了。
“婉凝你妈在炕上躺着…这,这是谁啊?”
许爱国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说话声都小了几分。
“哦,这是部队上派来慰问烈士家属的军人。”
虞司政今天是白天来的,而且穿着军装大摇大摆的,看来事情已经处理完,也不需要身份保密了。
“哎呦,那是得慰问慰问你,你这娃娃也不容易。”
许爱国搓了搓手,有些拘束,种了一辈子地,大队长算是他见过最大的官。
“许叔,麻烦大家了,我妈还躺着,我就不招待大家了。”
许爱国忙摆了摆手,“哎呦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干什么,你快去找人叫村医看看你妈,我们先回去干活了。”
钟婉凝端起脸盆去了崔文芸房间,虞司政跟了上去。
“虞副团长,能麻烦你帮我去熬点药吗?”
钟婉凝抬起苍白的小脸,细看眼底还有泪。
“药在哪?”
虞司政应的很痛快,钟婉凝回了自己房间,手里拿上一个油纸包出来了。
“这个,厨房里有砂锅,用那个煮,多放点水,这个药是消炎的,我一会要用它给我妈冲洗伤口。”
她刚才看过了,崔文芸的伤不重,没伤到脑子,玉狸也用灵力查探了,根本没事。
崔文芸是装晕。
她原本想着从乾坤石的空间里,拿出消毒水,给崔文芸伤口消毒,但知道崔文芸是装的后,就没这个必要了。
中药好解释,书里描述过,崔文芸的父亲是个老中医,钟婉凝当初在他家生活了六年,会点医术。
“好,我去煎药,你去看看你母亲。”
钟婉凝回到崔文芸的房间,用软布沾了热水给她把脸上手上的泥土擦干净,又帮她换了身衣服。
“妈,我找到了姥爷留下来的药,一会煎好了给你清洗伤口。”
钟婉凝自顾自的说着,眼睛却紧盯崔文芸。果不其然,她看到崔文芸紧闭的眼皮之下,眼珠动了一下。
嘿,这小老太太。
知道人没事,钟婉凝也不着急了。放下软布去了厨房。
虞司政刚想出去抱柴,就被扑了个满怀。
“呜呜呜,政哥哥,我好害怕啊,我妈妈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虞司政的手下意识去摸她头顶,可最终还是放下了。
“你先起来,你妈妈不会有事情的。”
“你这人心肠怎么这么硬,我都这么伤心了,你抱抱我怎么了。”
钟婉凝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上干干净净,一点泪痕都没有。
虞司政没好气的,把人从自己怀里揪出去。
小骗子,就会演戏。
“别挡路,一会柴烧完,火就灭了。”
钟婉凝撇撇嘴,往旁一躲给他让路。
虞司政回来时,钟婉凝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涂涂画画。
“你干什么呢?”
虞司政把柴放下,拿起一根树枝添到灶里。
“画个圈圈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媳妇。”
虞司政突然间犯了浑,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钟婉凝,“行啊,女人都那么麻烦,我找个男人也行。”
哐当一下,拿着树枝的钟婉凝,从小板凳上翻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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