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阿姐忘记抄写,也怪本殿没有提醒阿姐,亦是本殿的错。“让我来让我来!”章云驰也伸出了手。赵徽鸾拉过幼弟,责怪他:“阿姐犯错,阿姐自己承担,勿需你逞强!”说完小太子,又骂章云驰:“你傻啊,挨打还上赶着,关你什么事,呆着去!”小太子还要伸出手,赵徽鸾直接把人摁进自己怀里,右手直直伸了出去。“打吧!”她不敢看,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容谙没留情,一戒尺重重落下,痛得赵徽鸾浑身一颤。她缓了缓,看向容谙,“还有
2024-03-30 16:54:43 xiaohua
“阿姐忘记抄写,也怪本殿没有提醒阿姐,亦是本殿的错。“让我来让我来!”章云驰也伸出了手。赵徽鸾拉过幼弟,责怪他:“阿姐犯错,阿姐自己承担,勿需你逞强!”说完小太子,又骂章云驰:“你傻啊,挨打还上赶着,关你什么事,呆着去!”小太子还要伸出手,赵徽鸾直接把人摁进自己怀里,右手直直伸了出去。“打吧!”她不敢看,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容谙没留情,一戒尺重重落下,痛得赵徽鸾浑身一颤。她缓了缓,看向容谙,“还有
直到又是容谙讲学这一日,赵徽鸾才早起洗漱好,出玉衡宫时,正巧小太子来接她一块去文华殿。
殿里多了几个公子小姐,是永昭帝选的侍读。章云驰也在。
小太子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赵徽鸾坐右侧第一,章云驰作为公主侍读,坐在赵徽鸾身后。其余人见礼后,也各自找位置坐下。
赵徽鸾东张西望,不见沈知韫。
章云驰笑她傻:“若有女子恩科,沈家姑娘都能直接去科考了,哪还会来这听学。”
他刚说完,沈知韫便进来了。
她规规矩矩同太子公主见礼,坐太子身后的一个人主动将位置让给了沈知韫。
赵徽鸾朝章云驰使眼色,章云驰又同沈知韫换了。
刚坐定,容谙来了。
众人起身,恭敬见礼:“先生。”
容谙回礼后,便开始了讲学。
赵徽鸾杵着下巴,目光直直跟着容谙。那模样,章云驰只觉得没眼看。
容谙却是没有受影响。
赵徽鸾收回目光不看了,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认真极了。
章云驰好奇得紧,趁容谙不注意,探头探脑想看清她的画。
不料容谙走下来,挡在他面前,点着桌面问他:“格物致知,出自哪里?”
章云驰忙站起来道:“出自《礼记·大学》,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
容谙点着头,视线落在赵徽鸾画的小像上。
“很好。”
他说着,抽走小像,回到桌案前坐下,开始给他们讲解“格物致知”。
赵徽鸾人都呆了。
散学后,她找容谙要回小像。
“殿下,文华殿是授业讲学之所,殿下既然来此,理当认真听讲才是。”
“本宫知道,但你先把小像还给本宫。”
容谙将小像摊开在桌案上,赵徽鸾趁机想夺,却被他大掌压住,没抽出来。
“这是臣的小像,臣以为,臣有权将它留下。”
赵徽鸾说不过他,眼睁睁看着他把小像折起,塞进袖子里。
突然,她笑了。
“容卿既喜欢,那便送予容卿了。”
容谙塞袖子的动作一滞。
赵徽鸾得意地回了玉衡宫。
只是她没得意几天,等再度轮到容谙讲学时,容谙说要收课业。她才想起来,上次结束时,容谙让每个人回去抄三遍《大学》。
“你……你要打本宫?”
容谙拿着戒尺,戒尺一端点在空白的课页上。
不仅赵徽鸾惊了,章云驰等人都吓得站了起来。
“你可知,你这是以下犯上?本宫可以治你的罪。”
“在这文华殿内,臣只知在座皆是臣的学生。纵使太子与公主地位尊崇,身份尊贵。臣一日为师,自要有为师的担当。也请殿下谨记,作为学生,应当做的事。”
“待出了文华殿,殿下或陛下有任何罪责,臣亦无半句怨言。”
赵徽鸾紧了紧拳头,还是伸了出来。
眼看着戒尺就要落下,她吓得闭了眼。
“先生。”
一只小手从旁边伸了过来,递在赵徽鸾的手上边。
“阿姐怕疼,让本殿代替阿姐吧。”
“阿姐忘记抄写,也怪本殿没有提醒阿姐,亦是本殿的错。”
“让我来让我来!”章云驰也伸出了手。
赵徽鸾拉过幼弟,责怪他:“阿姐犯错,阿姐自己承担,勿需你逞强!”
说完小太子,又骂章云驰:“你傻啊,挨打还上赶着,关你什么事,呆着去!”
小太子还要伸出手,赵徽鸾直接把人摁进自己怀里,右手直直伸了出去。
“打吧!”
她不敢看,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容谙没留情,一戒尺重重落下,痛得赵徽鸾浑身一颤。
她缓了缓,看向容谙,“还有两戒。”
又是一戒。
她摁在小太子身上的手猛地一用劲,右手颤了颤,掌心通红。
小太子知她痛得很,心疼得不得了,只得抱紧了自家阿姐。
容谙的视线忍不住落在公主的面上,原以为公主会在他举起戒尺时大发雷霆,治他不敬之罪,然后离开文华殿。
没想到,她竟生生受了。
第三戒落下。
赵徽鸾疼得出声。她看向指尖颤抖的右手,泪眼汪汪。
沈知韫蹙眉问她:“回玉衡宫?”
赵徽鸾摇头,安静地坐回位置。
散学后,文华殿内只剩律周下赵徽鸾和章云驰。
小太子本也想留下,沈知韫看赵徽鸾那副泫然欲泣又强忍的模样,摇摇头,先陪小太子回去了。
“后悔吗?”
“什么?”
“后悔琼林宴上说的话吗?”
赵徽鸾笑了,吹了吹红肿发烫的掌心。
章云驰见她不回答,又问她:“你喜欢他什么?皮相?才华?还是他打你掌心?”
“章晏礼!你挖苦我!”
赵徽鸾激动地想打人,手一动,又疼得她龇牙咧嘴,捧着掌心吹个不停。
“你不懂。”
她道,“容谙若是当众拒绝与温霓禾的亲事,温家不会放过他。”
“你又怎知他不愿做温家的东床快婿?有内阁首辅扶持,他的仕途那是旁人拍马都赶不上的。”
“本宫就是知道!他那般的人物,不屑得靠裙带关系来换取仕途。”
“你给本宫吹吹,疼死了。”
她说着,把手递到了章云驰面前。
章云驰从善如流,吹着她掌心。
“从小到大,陛下都舍不得动你一下。”
“记得小时候我连累你摔伤,就蹭破点皮,父亲与祖父都心疼得不得了,打了我十板子。”
章云驰絮絮叨叨,像个小老头。
又说:“你琼林宴上替他解围,他可知道?坊间传言如何诋毁你名声,他又何曾知道?”
章云驰睨了她一眼,满是替她不值。
不想,赵徽鸾却望向殿门口,唇角含笑:“他原是不知的,现在他知道了。”
章云驰顺着她视线看去,容谙正站在门口,手里不知拿着什么。
容谙进来了。
章云驰在赵徽鸾的眼神示意下,朝容谙拱手道了句“先生”,退至文华殿外。
“殿下,这药膏有镇痛消肿之效,一日三次抹于患处,不出两日,殿下的手就没事了。”
赵徽鸾看了眼容谙放她手边的小瓷瓶,她身子往后靠了靠,倚在椅背上,没受伤的那只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桌面上。
她抬起头,冲容谙甜甜一笑。
“容卿,你替本宫上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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